“没有,水伯您别乱说。”楚天云忙说道。
“那邵洋的事情,可是在乡里传开了,我有没有乱说,你自己知道。”水伯似笑非笑道。
“咳咳,”楚天云有点尴尬的干咳两声,说道:
“这回真不是,我要接的是咱们乡的人。”
“咱们乡的人?谁啊?”水伯再次疑惑。
楚天云顿了顿,倒也没有隐瞒,把姜初六女的事情说了,还解释了一下她们为什么就逃出弯角乡了。
水伯顿时失笑:
“这可真是个大误会。”
“不过你也是行,姜德贵想跟你交好,你居然耍弄他,蹭吃蹭喝不说,还让他就这么放过了姜初这几个女人。”
“我说今天下午碰到他的时候,他的脸色那么不好看呢。”
楚天云跟着笑:
“要不是带了姜雪过去,我有点顾忌,中午的时候我倒是可以直接宰了他。”
“不急!”水伯连忙摆了摆手:
“等你这伤好了,还怕料理不了他?”
“也是,”楚天云笑着点头:
“那您明早跟我一起去?”
“有个伴一起去自然是好啊。”水伯笑道。
这算是答应了。
随后,两人聊起了别的。
同一时间,方才都在水伯这边的鹰钩鼻男人与凸额男人二人,都来到了姜德贵家。
姜德贵与姜强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事情办好了?”姜德贵看着鹰钩鼻男人与凸额男人,问道。
“办好了,”凸额男人急忙点头:
“姜水那里跌打损伤的药都用完了。”
他与鹰钩鼻男人今天的火拼,完全是姜德贵的授意,目的就是把水伯那里跌打损伤的药耗完。
而姜德贵这样做,当然是为了不动声色的让水伯去飞牛镇买药,然后悄悄的除掉水伯,又不让楚天云知道是他干的。
飞牛镇那边,他下午的时候就派人过去跟吴庆说好了,吴庆会让王翔派几个人对水伯下手。
当然,具体为什么要害水伯性命,他这边没有明说,吴庆这边也没多问,所以吴庆跟王翔都不知道此事针对的是楚天云。
对于吴庆跟王翔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根本不在话下。
“嗯,你们今天都受苦了,”姜德贵点了点头,却是话锋一转:
“不过,这件事你们没跟你们手底下那些人说透吧?”
他倒是怕人多口杂,把这事泄露出去了,惹来楚天云,即便这件事他也没跟鹰钩鼻男人二人说得太透,只是让他们把水伯跌打损伤的药消耗干净。
“没有,您放心,咱们俩手下那些人,都是真的以为咱俩因一个女人产生了矛盾,这才打了起来!”凸额男人连忙接话道。
“希望你们俩一直守口如瓶,否则,你们知道后果!”姜德贵语气严厉了几分。
“我们绝对不会把半个字传出去的!”鹰钩鼻男人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虽然不明白姜德贵为什么在这事上这么谨慎,但他们可不想找死。
姜德贵没再继续敲打他们俩,转而冲姜强使了个眼色。
姜强当即从身上摸出两个胀鼓鼓的信封,抛给了这二人。
这二人接在手上,迫不及待的将信封打开一点,往里瞅了一眼,然后都是眉开眼笑,齐声道谢:
“谢谢贵爷,谢谢强少!”
“你们应得的,”姜德贵摆了摆手,说道:
“走吧,回去好好休息。”
二人没有磨蹭,迅速离开了,顺便带上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