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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她的马甲有点多

所幸,她自控力超级强大,直接瞪了回去,“我觉得你很欠揍。这几天,我手有点痒,姓澜的,奉劝你别来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她不掩真性情,语出威胁。还抡起粉拳扬了扬恐吓着,那傲娇的小样儿太拽了……

萧湛瞧在眼里却弯唇笑了:小小的个儿,纤巧玲珑;美美的脸儿。精致如画;痞痞的调儿,不装不饰,这姑娘,完全异于其他女子,身上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魔力。

每每和她说话,每每都有精彩发现。每每会令他想更深入地撩拨她,逗弄她……

对哦,如今逗她,已成了他的人生乐事。

“不叫就不叫,凶什么凶,来吧,小狐狸,坐下坐下,现下也没啥事,要不我和你好好聊聊,增进一下夫妻感情……”他指着自己对面,很想和她聊天,语气放得格外温柔,心头特别愉悦。

“我和你是假夫妻,不用有感情。”

她不想和他聊天,言多必有失。

“也许能变成真夫妻呢!”

这话一出,萧湛自己先愣了一下。

人体上有五种爱情激素,分别为: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内啡呔、苯基乙胺、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

多巴胺传递亢奋和欢愉的信息。

甲肾上腺素让恋爱的人产生怦然心动的感觉。

内啡肽能够使恋人双方持久快乐。

苯基乙胺使人坠入爱河。

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则是控制爱情忠诚度的关键激素。

今日,萧湛觉得自己的甲肾上泉素和多巴胺,分泌得有点过剩,居然和这小姑娘聊着聊着,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变成真夫妻?

萧湛啊萧湛,你什么时候对男女之事有冲动了?

夏儿顿时惊愕地望向自家主子:公子,您您您……在开玩笑吧!

云苒也愣了愣,紧跟着嗤之一笑,回眸上下打量。“你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我看不出你有什么优点值得我嫁……”

夏儿立刻瞪直了眼:啥,这世上居然还有嫌弃公子、不愿嫁公子的女人,这这这……这还是正常女人吗?

萧湛一脸受伤,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一文不值。

任何一个男人被无情贬低,都会生气,但他没有:越有能力的人,越不会轻易被别人的话左右了情绪——情绪自我管理也是一种能力。

而越有能力的女人,越不会被男人的皮囊和财富所折服。

他记得某个女明星曾说过一句很牛掰的话:“我没有想嫁豪门。因为我就是豪门。”

云苒看不上他,证明一件事:她是豪门——这个豪门,不单指的是有钱有势,更是一种无人可以夺走的能力,所以,她可以任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猜:赏金猎人应该只是她的马甲之一……

萧湛莫名笑了笑。突然发现,挖掘她身上的秘密,比查案子来得有趣多多了。

“你笑什么?”

不生气还笑,云苒被看得背上有点毛,这个人的脾气,和其他男人不太一样。

“我笑我捡到宝了,正在猜你会有几层身份……”他站起身,一边用手数着,一边从容踱着步:“首先。你在东越是赏金猎人,和东越的摄政王府关系应该很深吧……”

云苒内心莫名咯噔了一下:我勒个去,这也能猜到?他是随便瞎联想的。还是有了真凭实据?

“然后,你又认得北燕阿甘部落的食脑蛊,能认得食脑蛊的。必是他们族中的重要人物对吧,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食脑蛊长什么样,又该在哪个位置挖到蛊母,但你挖得准确无误,所以,你一定看过有关食脑蛊的医学蛊书。这种书在阿甘部落唯至尊首领,或是有恩阿甘部落的人才有机会看到……”

云苒的呼吸跟着一窒:妈呀,这种秘闻,他都知道?

“最后,你还知道南齐皇宫有罪妇髻,知道这种发式的,大都是皇宫里人。所以你一定进入南齐皇宫,和宫里的先祖废后打过交道吧——那位废后因为善妒,残害皇子而被废,这罪妇髻就是她搞出来的……能在南齐大内来去自如,你肯定有另一种让人无法生疑的身份。”

萧湛简单罗列了一下,就发现她已经有至少三重身份。他深信。除此之外,她肯定还有其他别的身份。

这样一个发现,令他无比兴奋。

哎呀呀,这小姑娘还真是一块挖之不竭得宝藏啊!

夏儿则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呀,这女人,竟这么厉害?公子是不是太抬举她了?也许她只是意外听说了而已。她不由得又暗暗瞄了冒牌新娘几眼。

云苒心头暗暗震惊着,擦,这人的推理能力怎么这么强啊,这才认得一天一夜都还没到呢,居然从她身上挖到这么多信息,这怎么得了?

“怎么,你又想探我的底?”

云苒斜他一眼,再一次肯定,此人很是可怕。

和这样的人为敌,绝对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搞不好一不留神就能着了他的道。

“没错,我想知道你是谁?”他盯着她看,恨不得把她身上的秘密全部挖出来。

“我也想知道你是谁?”她微笑以待,“你来宛家,是和澜将军串通好的吧……是什么事让你一个身份尊贵的公子爷亲自来当卧底呢?你是将门之后,还是文臣骄子,或是皇亲贵族?或是别国奸细?我来南齐这半年多,怎么没听过南齐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萧湛双手负背,笑容璀璨,“既然我们对彼此都感兴趣,要不,我们交换秘密?”

“恐怕很难。”云苒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和你缺乏最基本的信任。比如,我胡编乱造,你也无从查证;比如你满口谎言,我也不知道。”

这倒是一句大实话。

他与她都是聪明人,初初相见,两人之间除了结过梁子,再无其他交情。他对她好奇归好奇,但不可能脑残的对她坦诚相告一切;而她对他,更多的是防备和不信任。

这种情况下,他和她谁都不能确定,所谓的交换秘密,这个秘密能不能信。

所谓日久见人心,他们需要用时间来了解对方的脾性,哪能那么容易推心置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