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身握住徐珍珍的脚踝,徐珍珍缩了缩,小声道:“大公子这是做什么?”
“我看看你的伤。”
湿透的鞋袜被脱下来,露出白皙的脚腕,陈秉忠捏了两下,“没伤到筋骨,歇两天就好了。”
他说这话时,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敏感的脚踝上摩挲。
徐珍珍红着脸说:“多谢大公子。”
陈秉忠笑得一脸风流,“妹妹这么客气做什么?你同秉杰很熟悉,同我倒是疏远。”
徐珍珍一边穿鞋袜,一边说:“我与秉杰哥哥同龄,所以与他来往多些,不敢打扰大公子,若是让嫂嫂知道了,怕是要怪我。”
“你嫂嫂心善,不会见怪,若她生气,我护着你便是。”
徐珍珍闻言看向陈秉忠,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目光撞到一处,彼此都明了了。
雨丝飘到亭下,浇得人身上都黏黏糊糊起来。
一声闷雷在天边乍响,雨幕中梅月撑着伞,往那亭子下瞧了一眼,露出嫌恶的表情。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回到李徽如的院子里,进屋凑到李徽如耳边低语几句。
李徽如面容冰冷,无言地看向窗边站着的齐柔音。
“雨下得这么大,夫君回来时怕是要淋雨了,母亲,我去门口接一接他。”齐柔音说道。
“淋点雨又死不了。”
李徽如冲她招招手,让她坐下,“太医方才说你还是有些气血不足,多担心担心自己的身子吧。”
齐柔音笑容淡淡:“我无事的,只是最近夫君心情不佳,我想着得多关心他……”
“既然知道他心情不好,还往他凑到他跟前捧臭脚?由他去吧,别搭理他,坏了自己的心情。”
齐柔音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她也这么想,但是她不能这么做。
“侍奉丈夫,是我的本分,儿媳不敢有怨言。”
李徽如看着她叹气:“你也知道陈秉忠经常出去寻花问柳吧?”
齐柔音脸色僵硬,低头不语。
她自然是知道的,那衣服上沾的脂粉,偶然间从身上掉下来的一方手帕,她想不知道都难。
陈秉忠也根本不屑于瞒着她,因为她就算知道也不敢同他吵,若是撕破了脸,陈秉忠说不定会直接休了她,还不如装不知道。
而此时被婆母点破,她颇有些无地自容。
“是我没有好好规劝夫君……”
“他自己是根烂黄瓜,你劝也没有用。不过你还想这么跟他过下去吗?”
齐柔音一愣,直接跪到了李徽如面前,“母亲,儿媳若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日后一定改正,求母亲不要休我!”
李徽如忙把她扶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要休你了?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儿媳。我的意思说,陈秉忠待你不好,你也不必再一心扑到他身上,多为自己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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