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康哥多聊一会儿,康哥已经呵欠连连了。
我看见他把用符咒包着的剃刀,房子一旁的床头柜上,我问为什么不放进衣柜里的那间屋子里。
康哥说:“要是现在放进去,那里面可就热闹了。”
说完,康哥倒头就睡下了。
我看了看床头柜上剃刀,又看了一眼衣柜。
其实对于寒月轩,我心里存着不少的疑问。就比如这个衣柜里房间,里面每一件物品,其中都藏着一些看不见的东西。
这些东西并不是鬼魂,用康哥的话来说,是死去的人所产生的怨气。
这些怨气的能力极大,甚至能控制活人的思维。
而现在,这些东西被康哥放在一起,他到底只是为保管它们,不让它们出来为非作歹,还是有别的目的呢?
我之所以会离开寒月轩,就是感觉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但现在不是我想趟这趟浑水,而是这趟浑水自己蔓延到我的身上。
我隐隐中也感觉,这其中有些什么联系。
就好比那个叫何小月的女人,为什么总是会出现在我身边,好像阴魂不散。
想到这里,我又身后摸了一下手心的伤口。
这上面已经有好几道划痕了,康哥和范藏九,还有那个昏迷不醒的老何,为什么都喜欢用我的血来驱除邪祟?
再加上康哥范小恬,还有那个星月有意无意间说的那些话,似乎都对我有所指。
但又似乎在三缄其口。
这又到底是不是他们故意在向我透露什么?还是,我只是因为过度紧张,而产生的神经过敏现象?
迷迷糊糊中,我也是感觉眼皮在打架。
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我似乎听见耳边又传来一阵女人歌声:“一朝还旧都,靓妆寻若耶,鸟惊人松梦,鱼沉畏荷花……”
还是那些歌词,还是那个音调。
女人唱地凄凉婉转,听得人心里非常难受。
“大晚上的!不睡觉!灯也不关!想死啊!”
康哥的声音一下子盖过了女人的声音,随后我看见康哥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只见他飞快地走下来关了灯,我眼前瞬间就一片漆黑。
灯一关,那女人的歌声也消失了。
我身子的绵软如洪水一般汹涌奔来,身体上每一个骨头似乎都累地快要裂开了一般,随着困意不断袭来,我也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康哥就叫醒了我。
他让我抓紧时间洗漱,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我本来想问什么,但看见看个神色严峻,我也只好把这念头压在心底。匆忙在旁边的小面馆吃了个早餐,我就和康哥匆忙驾车离开了。
车子一路颠簸,终于又来到了那个郊县的二层小楼处。
下车后,我看见一个人朝我们迎面走来,看清楚后,我微微有些吃惊。
这个胸前挂着工作牌的人,正是何长生的儿子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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