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徐陶一边捂着嘴,一边站了起来。风雪之中,他再无先前的麟像,也再无目若朗星,只有一头的霜发,不时会被寒风撩起。
他走了几步,便身子趔趄起来。缓了好一会,拒绝了顾鹰的搀扶,才继续往前走。
“顾鹰,收拾一下,你我准备出长阳。”
“侯爷莫不是去军营?”
风雪中,徐陶沉默了一下。
“你寻好马车,让虎堂的人先行通报,我去常家镇一趟。有些事情,我总归要当面与他说。”
“侯爷……是担心常四郎会坏事情?”
“他应当不会。自小到大,他从来都不会与我为敌。”
顾鹰点头,“我这就派虎堂的人去报信。”
……
常家镇。
常四郎沉默地站在楼阁上,不知在想什么。
“那顾鹰派来的人,都等了许久……若是少爷不想理会,我这就把他赶走。”
“常威,我有些生气。”
瞬时间,常威把脸递了过来,一副“求你扇我”的表情。
“滚蛋。”常小棠叹出口气。
“树都烂了,还扶什么。这大树一塌,只怕连他自个也要被压死。”
“那少爷,咱见还是不见?那虎堂的兄弟,都冻得打颤子了。”
“见个鸡毛。”常小棠骂骂咧咧,“不见,老子现在很生气。”
“好嘞,我这就去回话,咱和袁侯爷以后,老死不往来——”
常家镇最带卵的小护卫,话没说完,便被整个甩了出去。
寒风中,常四郎一边骂娘,一边系着袍子,往镇外等着的虎堂死士,快步走了过去。
“咳咳。”坐在马车里,徐陶依然止不住地发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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