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情,是亲情中比较敏感的,哥在还好,哥没了便不好说。
当然,在金童女玉间并不存在黄色下流的事情,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有,远远超出了世俗的眼光。
俩人把大妈当枪使,合谋摆脱八大臣的赞襄和控制,是非常成功的。
就史学家们的结论,至今尚未完全弄明白:这叔嫂俩是怎样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知道八大臣的监控起到么作用?
只知道一些,旁人也都看得见、摸得着的行动步骤,在此方面专家们不见得比旁人和八大臣高明在哪里。
于是就有,下流小说家参乎进来,编这金童玉女俩的聊斋,一幕幕的,又如何眉目传情,暗送秋波,风眼过电,还多少招式都不差。
当然,这些聊斋故事极其下流无耻无聊,只可看,不可信。
之所以有,这些活灵活现的故事,主要是玉女自己后来无甚长进,背负着大家的期望却也走不进新的时代,还是在咸大爷的旧道上瞎转悠,为世人嫉恨所致。
咸大爷的大部分悲剧,又由这玉女重演了一遍,所以有些事情是,打都打不过来的!
好了,还是继续说,金童玉女这叔嫂俩的猫腻,是怎么成功的。
9月12日,金童奔回帝都后,便派京旗总教官胜保大人去热河行宫,代表京班再次悼唁咸大爷。
而俩太后抗旨四日,虽以失败告终,却使金童班子以及痛恨肃顺之人看到了希望所在,视俩太后为盟友。
金童更以两宫太后名义下令,胜保直属神机营、前锋营等京旗,北移京郊密云一带,进入战斗状态。
金童自己在城内忙着,给东交民巷英法公使普鲁斯和布尔维尔俩打招呼,争取洋人的理解和支持。
另外就是,消除各种流言蜚语的不良影响。
当时,早被咸大爷弃用、回到山西老家多年的原首席军机祁寯藻,老而不死,不甘寂寞,上书朝廷,斥责董元醇的太后垂帘不合式,有悖皇家祖训。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怎么知道的,总之帝都京班是再也不敢议论董元醇的建言了!
但也不说,祁老军机就是,就对,就正确。
正确,不正确,都不许说。
肃顺见帝都班再不聒噪什么垂帘,而俩太后又都在自己手中,拖到不能再拖的时候,也就同意大爷梓宫回京。
再拖,就又要在承德过冬了!
1861年10月26日一早,咸十一年九月廿三,新皇载淳和两宫太后携肃顺、载垣、端华等八大臣,跪送大爷灵枢回程。
当晚,驻歇野喀拉河屯行官。
第二天10月27日,九月廿四,晨奠后,两宫太后借口5岁新皇尚幼、不宜过度劳累,早抄小道先行回京。
肃顺未料此变,以变应变,由载垣和端华俩带队护送,当晚驻歇,常山峪行宫。
肃顺自己,继续同睿亲王仁寿、醇郡王奕環一道,扈从梓宫走大道。
此后三天,2830日,廿五至廿七,载淳与两宫太后分别驻跸——
两闲房、要亭、密云县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