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不由得让在场人皆是一惊,目光都惶恐的瞪着高堂之上的县令。
县令自然也是微微汗颜,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让他直接下不了台面,但真是大胆!
随即,又天台上一阵剧烈的和畜生,直接加目光凌厉的扫向了李慕歌的身上,"李慕歌,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仵作而已,居然还敢反过来污蔑本官,你是不想活了吗?"
随着这一阵声色俱厉的呵斥声下达,李慕歌却微微的负手而立,目光冷冷的扫向他。
随即,这才又将腰间昨日的那枚玉佩取了出来,这断裂的绳索,还有这并不算太上乘,但有价值不菲的玉佩,无疑已经证明了一切。
"这东西是在现场找到的,先不说其他的证据,就这单单的断线玉佩,想必就是您不承认,周围自然也有不少人都认识,而且连的玉器老板那里,也应该可以直接查的到吧?"
撇开别的不能够直接证明他杀人,可是唯有这个物件遗留在现场,实在是过于刻意。
就这话音刚落的时候,却突然听人群中一阵大喊,"这玉佩我认识,我还曾经看到大人带着炫耀过呢!"
……
看来这县官不仅是好色成性,而且招摇过市,也难怪会引得如此民怨。
县官怎么也没想到,这东西还是落到了他手中,心中不由得暗暗唾弃一口,"那家伙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连这种东西都偷不到!"
人家到底也只有两个人,他好歹还会点武功,谁知道,也有失手的时候!
县官显得有些坐不住,额头上的冷汗蹭蹭的往外不断冒出,可是转念一想,却突然又是一阵冷笑,"你们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这玉佩我是前几日才丢了的,你们恐怕就是为了栽赃陷害本官吧?"
好一个直接将罪证推脱的一干二净,李慕歌不由得冷笑一声,此人当真是无耻之极!
随即,这玉佩在手中,微微一转便,直接又落到了怀中,"你说这玉佩掉了,可是有些人可不这么认为呢!"
说完这番话之后,这才又拍了拍手掌,听到这个暗号,在一旁等候许久的林枫,此刻却驾着那黑衣人,直接从外面走了出来。
这一个人也不过20出头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贼眉鼠眼的,就是昨日那个来偷东西的胆小鼠辈!
县官看到此人目光瞬间瞪得圆溜溜的,一时间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你!"
这一次,他可当真是赖都赖不掉了,毕竟,这个人可是他府邸当差的呀!
李慕歌见他如此情况,这才微微勾勒起唇角,鲜红的嘴唇,此刻露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又用手抖了抖身旁的黑衣人,"你倒是来说说,他是怎么交代你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话一出,哪怕事先关照着他,可是方才都已经听见,这县官罪证确凿,是赖不掉的!
黑衣人贪生怕死,但也并非是完全个傻子,这才有连忙跟着一字一句。
将他从觊觎王琴的美色。再到失手争执杀害王德,再到派他来偷玉佩的事情,一一的解释了出来。
这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听得在场的人士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县官。
县官此刻紧紧的捏住手掌,这一身的官袍在她的身上,此刻也穿的是极为讽刺。
身为朝廷命官不仅不公正依法,害人不浅,当真是一颗根深蒂固的毒瘤,亏他还在这里坐了那么久!
再一次听到这黑衣人将那些话全盘托出之后,李慕歌心中也有些意难平,"哼,你都听到了吗?你根本就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随着这一阵暴喝声,所有的人心中都紧紧的一捏。
坐在高位上沉思片刻,县令这才突然一阵讽刺,"来人啊,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给我赶走!"
这无关紧要的人,自然不是指的他们,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解决,百姓那里恐怕说不过去。
到时候闹到上头,就更是一场无以言说的德法。
本是等待一个结果,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此刻都被一哄而散,堂堂一个高雅之内静悄悄的,只有公堂上的几个人,看着极为讽刺。
就连那王琴,此刻都被压了下去。
随即,县官这才又跟着生了个大大的懒腰,微微扭头活动筋骨。
目光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嘴角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得瑟,"现在该走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我也不多说些什么,反正你们都知道了,这活口自然是难留了!"
这话说的正是嚣张,赶紧把那些无关紧要的弄弄走,就是为了给他嚣张的资本。
李慕歌微微捏起拳头眼中多了几抹难以言出的愤怒不悦,"所以呢,你打算杀人灭口吗?"
看着那县官已经逐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周围依旧是一片凝重的气氛,其他那些县衙的衙役,都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
所谓蛇鼠一窝,大概也就是这个道理。
魏临渊和旁边的临风,两个男人目光紧紧盯着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县官究竟能够怎么弄死他们!
本以为对方会果断的承认,可是县官却突然一张口,"想要弄死你们,随便安个罪名就可以了。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小美人,本官暂时还不舍得呢!"
这言语之间甚是轻佻,说着说着直接上的手,一只油腻腻的猪爪子,就要生下李慕歌。
眼看着恶心的东西朝自己奔腾而来,未曾等他动手,反而是旁边的魏临渊早已经忍他很久了,此刻更是按捺不住!
突然,只看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县令的手腕,突然猛的朝后一扳,嘎嘣的脆响声此起彼伏,又是一折,再到手臂,手关节再到肩膀……
这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县官都还未曾来得及感受到疼痛,此刻一条胳膊更是失去了之前,竟是活生生的废了过去!
后知后觉的谏官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啊!你居然敢对朝廷命官动手,你是当真不要命了吗!"
然而,这话音刚落之后,却看魏临渊还未曾就此罢手,突然之间又顶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同样的操作,一顿猛如虎。
两只双手尽废,此刻恐怕连自己吃饭的能力都没有了!
又是一阵痛心疾首的哀嚎,可是这依旧没有完,"你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不如就把你的手脚都弄折了,看看你怎么动手动脚。"
说着,魏临渊但真是说到做到,一个横扫腿,直接踢到了他的两条腿上,县官整个人重心不稳,二话不说倒在了地上。
魏临渊毫不留情,对着他的膝关节,狠狠的一脚,两脚。
又是两阵碎裂的声音,感觉他的膝盖骨,好像就就此作废了!
李慕歌既然如此情况,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这下手是不是有些重啊?"
这手脚都给废了,俨然就如同一个人棍,还能够有什么用呢?
然而,魏临渊却不屑的拍了拍手,像是觉得对他动手,都像是脏了自己的手似的。
这才又跟着继续说道:"像这种朝廷之中的败类,我对他还算是客气了,更何况他还想要对你动手,死一万次都不是问题!"
他这说的倒是轻松惬意,可是那手脚尽废的县官,扭曲着面孔。
除了不断的哀嚎声以外,隐隐约约,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愤怒,"你们居然敢独大朝廷命官,我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
随即这一双犀利的眸子,突然就瞥见了两旁正看的直哆嗦索双腿的衙役。
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一阵响彻天地的怒吼声,不断的蓬勃从肺腑中而来,"你们还能在那里干什么?这些人对本官动手,难道你们一个个都瞎了吗?杀了他们!"
听到这番话之后,那些人这才后知后觉,又战战兢兢的将目光锁定在二人身上。
可方才提着手中那大棍子,就想要上前一步的时候,却看魏临渊一只手往腰间一掏,一枚令牌,直接坐落在大家的眼前,"都给本王看好了,这是什么东西!"
这突如其来的一枚令牌,直接将众人都看傻眼了。
虽说有些见识浅薄,认不得这是什么东西,可是上面那堂而皇之的令,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
"都愣在那干什么,跪下!"
又是一阵呵斥那些人,竟情不自禁连忙惶恐的放下柜子,双手匍匐在地上,脑袋死磕到底,甚是觉得这威严之凝重。
"都给本王听好了,这县官欺男霸女,罪大恶极,还身为朝廷命官,草菅无辜,杀了!"
像这样的祸害,自然是留不得。
一边祸害无辜女性,一边草菅人命,利用官职揽收钱财,恶心透了。
然而,李慕歌却觉得这样有些太便宜,他连忙拉住魏临渊的胳膊,"不行不行,我觉得应该把他阉了,然后关到大牢里面一辈子,让他痛不欲生,这样才能告慰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
毕竟死这种事情实在是过于痛快,可是活着那些被他伤害的人,依旧未曾走出过阴影。
魏临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县官被选举官职,成为阉人,坠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