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朝陈娇娇勾勾手,陈娇娇立马附耳过来,陈天一本正经道:“给你一个任务。”
“戴迪请讲。”
“尽快拿下小林。”
“啊?”陈娇娇顿时面红耳赤。
“不然我就拿下你。”陈天语出惊人。
“啊?”陈娇娇这一下子变得面无血色。
“娇娇,走吧。”林文秋提着一袋子龙虾走了过来。
陈天指着林文秋手上的塑料袋:“小林,你这是没吃够?”
“不是,是给小龙带的。”
“这个拿上。”话音未落,易云霆一瓶剑南春砸了过来。
林文秋一把接住,说了句“多谢”,扭头就走。
陈娇娇如蒙大赦,起身朝二人鞠了一躬,逃跑似的朝林文秋追去。
身后,易云霆指着陈天:“你呀……”
“我怎么了?”
“为老不尊,语不惊人死不休,吓坏小女孩了。”
“我没吓她,她要是不抓紧,我可真会把她收了。”
“你……”易云霆指着陈天:“性命性命,从你身上我发现这两个字原来还是一对矛盾,你是要性不要命。”
在公司门口,正好碰到陈丹东接来的梁胖子一家,梁胖子老婆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见了林文秋就要下跪,林文秋赶紧阻止了,让梁胖子带着家人暂时住在基地里。
一家人千恩万谢洒泪而去。
林文秋、陈娇娇在陈丹东的带领下,直接进了地下囚室。
还没进门,就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林文秋瞳孔微缩,扭头一看,陈娇娇倒是面无表情,估计不是神经粗大,就是见惯了这种血腥场面。
这时,陈丹东推开了铁门。
入眼处是红色的灯泡,水泥墙壁,各种刑具,几个十字架,很像旧社会的监狱。
此时,三个恶汉被悬空绑在十字架上,身上脸上布满鞭痕,早已成了三只死狗。
而行刑人安小龙也是浑身浴血。
看到三人进来,安小龙吐了口痰,骂道:“骨头真硬,愣是不松口,可惜了我这件白衬衣,阿玛尼呢!”
“辛苦了,先来吃点东西。”林文秋招呼道。
“哇塞,烧龙虾,剑南春,太棒了!”陈丹东大惊小怪:“等等,我去拿杯子。”
林文秋解开塑料袋,打开剑南春瓶盖,回头一看,陈娇娇却拾起了那根带血的皮鞭。
她上身是红色无袖皮衣,堪堪遮住肚脐,下身是皮质短裙,浑身上下,不是血红就是雪白,极富视觉冲击。
三个任人鱼肉的家伙都忍不住多看几眼,陈娇娇微微一笑,露出浅浅梨涡,说出的话却冰冷至极。
“谁派你们来的?”
听到这话,三人都撇过脑袋。
陈娇娇手腕一抖,鞭梢如同灵蛇,抽向其中一人胯间。
啪……
那人猛然瞪大双眼,浑身战栗,喉咙里发出声声低吼。
对于男人的痛苦反应,陈娇娇视而不见,她清冷的目光扫向剩下两个倒霉蛋:“说不说?”
两人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异口同声道:“最毒妇人心!”
陈娇娇咧嘴一笑,皮鞭快若闪电地抽出两记,两个男人差点疼的背过气去。
陈丹东已经拿来一次性纸杯,安小龙倒了四杯,林文秋喊道:“娇娇,过来吃点东西,一会慢慢收拾他们。”
陈娇娇丢下皮鞭,来到一张铁板焊成的小方桌旁,端起一杯酒,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朝三人走去。
光头佬满身血满头汗满脸鼻涕眼泪,他咬牙切齿道:“小娘们,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啊?”
陈娇娇点点头,喝了一大口摆酒,然后喷在光头佬身上。
酒精直接进入伤口,浑身如同千万把刀同时切割,光头佬直接翻了白眼。
“臭娘们,来啊,我们不怕你!”剩下两个家伙咋咋呼呼,明显色厉内荏,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陈娇娇又喝了一大口,两人猛然闭住了眼睛咬紧牙关,半晌身上没啥感觉,这才发现陈娇娇已经走回了桌子。
二人根本没来得及庆幸,陈娇娇去而复返,手里依旧端着一次性纸杯,不过装的却不是剑南春。
“何记烧龙虾,你们尝尝味道正不正。”说罢,陈娇娇将一杯烧龙虾的汤卤泼在二人身上,毫不厚此薄彼,绝对的雨露均沾。
麻、辣、咸……种种滋味竟然是用破皮烂肉品尝出来的,其中的痛楚不足为外人道。
两个体无完肤的家伙在架子上徒劳扭动着身子,一个死死瞪着陈娇娇:“贱人,有本事弄死老子,否则,总有一天,老子一定捅死你。”
陈娇娇摇头冷笑:“说狠话有用吗?难道你们还奢望活着走出去?笑话,告诉你们吧,你们唯一的下场,就是成为狗粮。”
陈娇娇一阵大笑,无视三人肝胆俱裂,走回桌旁,几个人边吃边聊。
“林大哥,我尽力了。”陈娇娇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