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汗阿玛的提醒,胤礽开始反思自己:孤育孩子是不是太想然了?
初将唐老鸭拟,也是看了动画片之故,而今育宝宝时会用拟、比喻,为的是让孩子更好理解,倒是没注意到这些。
“儿臣知道错哪儿了,”胤礽直接了承认错误,错了是错了,反正皮糙肉厚,认罚是。
“那,要不汗阿玛拿拂尘揍儿臣几回,给弘晳出出气?”胤礽对着转过脸的弘晳眨眨眼。
好家伙,鼻涕眼泪全都抹在汗阿玛的龙袍上了,连袖子都不放过,颇有孤年的风范!
康熙可气笑了,瞪他道:“朕给递台阶,这收了?”
怎么不明白他呢!
若真的做玛法的为了育孙子问题打了儿子,如了弘晳的愿,岂不是后这育问题都乱了套?
这下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弘晳犹豫了一下,拉了拉康熙的衣袖,糯糯说道:“皇玛法,不打阿玛。”
康熙低头,挑眉道:“嗯?刚还说要朕做主,怎么又反悔了?”
弘晳焦急地叫道:“可是阿玛认错了,不打了。”
康熙一看便看透了他思,故意逗他:“那不成,朕答应宝宝的事儿,一定要做到,要说到做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梁九功,将中的拂尘给朕。”
说着,做势要去拿梁九功中的金拂尘,往胤礽这儿挥了挥。
胤礽还假惺惺地凑过,让那拂尘轻飘飘地蹭在自己衣服上。
弘晳急了,眼角的泪都飙了出,两只肉嘟嘟的小死死扒住康熙的胳膊,嚎道:“不要打阿玛,不要打阿玛!”
康熙:“真不打了,朕还想为出气的。”
弘晳立即摇头:“不打了不打了!”
康熙假装犹豫:“那宝宝原谅阿玛了?”
弘晳“嗯嗯”地点头,看他将拂尘递还给梁九功,这才松了气。
康熙瞥了一眼胤礽:看到了吗?
胤礽:……
突然有点感动。
康熙垫了垫实敦敦的皇孙,越看越喜欢。
小娃娃,情绪的快,去的也快。
这会儿胤礽伸出要抱他,弘晳自己乖乖地伸出胳膊,一边哭着阿玛坏,一边又抱着他脖子不撒。
康熙揉了揉眉,语重地告诉胤礽:“御花园里有一角开满了花,初在那儿埋了个盘子,说要给唐老鸭做墓碑,盘子上的字,在风吹日晒中已瞧不清了。”
那个角落都快成一道风景了,妃嫔们路过还有诧异问起:咦,这儿怎么竖起一个盘子。
除了事,也只有佟佳皇贵妃与胤禛知道那是唐老鸭的墓碑,别的妃嫔只是太子年幼时淘气,而皇上纵容,于是在御花园埋了个盘子。丑是丑了些,却也是太子受宠的象征,们唏嘘一声,并不觉奇怪,毕竟太子都成年了,如今在朝堂之上年轻有为,不出意外定是未的皇帝没跑了。
康熙叹道:“送出去给德柱的汤姆,还有初那金碧辉煌的鼠笼子,御兽苑里三十多只鹅,忘记了?”
还有写日记,竟还在里头夹头发!
历历在目,康熙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岁月在康熙的脸上留下皱纹的痕迹,他如十年前般精瘦,眉的皱痕是因常年操劳政务所致,他依然挺拔如松,却也不再年轻。
胤礽中泛起酸酸的情绪,脑海中飘过了许许多多零零散散的片段。
他低声道:“儿臣没忘记,都记得呢!”
他带着弘晳回去,这一回得得更详细一些,让他认清植物与动物,与自然,粮食与社会。
这些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会的,胤礽先灌输给他一个概念:“蚕豆是一种粮食,种它是为了吃。”这下子可不提什么蚕豆宝宝,拟不拟了。
“自己劳动种出的粮食,吃起尤其香,重新回锅炒过的蚕豆又香又软,宝宝真的不尝一自己的劳动成果吗?”
弘晳闹了一场,肚子饿了,他吸了吸鼻子,一边委屈,一边眼泪从嘴角流了下。
这事过后,胤礽去了一趟御花园,瞧瞧那丑兮兮的盘子,盘子周围已开满了花,被照料的极好,若是不仔细看,恐怕还看不见盘子的模样。
这里已与儿时变样了,因他活动范围仅在上书房、毓庆宫与朝堂,好久都没有踏足这边。
胤礽望盘唏嘘:“养儿子真难,真不知道初汗阿玛是怎么把孤给拉扯的。”
然而,汗阿玛似乎还嫌一个儿子不够,又开始催他生二胎了。
康熙指指点点,恨铁不成钢地说胤礽:“看看曹珍,家夫妻二身体养好后都三年抱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