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琛抓着她的手加重了力度,疼得蒋晞微轻呼一声,但他并没有放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猜,你是不想戴吧,戴着戒指不方便和男人约会吧!景太太这个身份你不稀罕要!”
“景泽琛,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弄痛我了。”蒋晞微皱紧了眉头,想将手从景泽琛手里抽出来,但敌不过他的力气,未果。
景泽琛轻轻使劲。就将蒋晞微拉了过来,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将她压在怀里。
前天他要出差,怕在这期间蒋晞微被人欺负。遇到事情无法解决,便一直让人关注着蒋晞微。于是就知道了蒋晞微带着儿子和傅君昊出去玩了一天,且蒋晞微晚上没有回家的事情。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他的心情就跌落谷底,又想到出差前蒋晞微的漠不关心,心里压着一把火,原本五天的行程,硬是让他压缩成了三天。提前完成工作回来了。
匆匆回来,却正好碰到蒋晞微携包外出,加上她没戴他精心准备的钻戒,而且似乎并不期待他回来,这种种行为迅速点燃了他心中的那把火,他控制不住自己,就抓着她质问了。
凡是遇上这个女人的事情,他的理智都被离家出走了。
蒋晞微从景泽琛怀里抬起头,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畏缩了一下,迟疑地开口道:“景泽琛,你怎么了?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景泽琛突然笑了一下,但笑意完全没有达到眼底。
“放开你?不可能!蒋晞微,你究竟有没有心?”
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景太太这个身份对她而言,是不是没有任何分量,随时可以抛弃?
“你那孩子的父亲是傅君昊吧,现在傅君昊回来了,你是不是想回去他的身边?你是不是想一家三口团聚?”
蒋晞微目瞪口呆,片刻后瞪着景泽琛,“景泽琛,别发疯了!傅君昊是我的好朋友,并不是孩子的父亲,我们是清清白白的。你在乱说什么!”
景泽琛醋意翻腾,目光骇人,将蒋晞微甩到床上:“是不是你心知肚明,但是我告诉你,你已经是我景泽琛的妻子了,不要妄想再给孩子找个父亲!要离开?你想都别想!”
蒋晞微嘶了一声,揉了揉被弄得通红的手腕,暗自翻了翻白眼,接着柔声说:“我没有想离开,你别自行脑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景泽琛不是一个无缘无故发作的人。
景泽琛欺身而上,压住想要起来的蒋晞微,直视着她。“蒋晞微,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我……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蒋晞微垂下眼眸。
景泽琛看到蒋晞微这幅模样,就知道她的态度了,心莫名有点疼,面容越发冷峻。
他突然开始解蒋晞微的扣子,把蒋晞微吓了一跳,她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另一只手抓住衣服,不想让他解开。
“景泽琛,你要干什么。清醒点!”
“我想干……你啊!”景泽琛邪气一笑,直接用一只手将蒋晞微的两只手牢牢抓住,固定在她的头顶,长腿压制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挣扎。他嫌解扣子缓慢又麻烦,干脆使劲,将她薄薄的衬衫撕开了。
有了孩子,她就不会想着离开他了。
失而复得。他是再不会放手了。
“啊,景泽琛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别这样好不好?”蒋晞微急得溢出了眼泪,朝景泽琛哀求道。
“疯子?你是我的妻子,丈夫对妻子做这种事情,不是天经地义吗?”景泽琛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意犹未尽,她的柔软甜蜜让他舍不得放开,想要一掠到底,想要狠狠地疼爱她,让她在他身下绽放。
“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你在床上是如何哭着求我疼爱你吗?不怕。身体是有记忆的,我会让你记起来!”
他已经被妒忌和欲望燃烧了理智,开始口不择言了,“我花一百万买你回来是做什么?当摆设吗?真是抱歉了。我不是慈善家。”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来了。
风停雨歇,已是深夜。
做到后面,蒋晞微已经晕过去了。
欲望消退。景泽琛从她身上下来,看着满身青紫的她,愣了片刻,替她擦了擦脸颊的泪痕,拿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然后披上浴袍,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袅袅,模糊了他的面容。
他望着窗外没有边际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景泽琛坐了很久,等烟灰缸上堆满了烟头的时候,他站了起来,走到大床边,静静地站了片刻,凝视着蒋晞微的睡颜。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仍是紧紧地皱着,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安的事情,嘴唇蠕动,身子颤了颤,无声地挣扎。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悔,蹲坐下来,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等蒋晞微在睡梦中安稳下来后。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叹息。
第二天蒋晞微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了。她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身体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幕幕不堪回想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她掀被子的动作猛地顿住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她艰难地将视线移到旁边,却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悬着的心蓦地放了下来。
她掀开被子,发现她身上穿着舒适的睡衣,床上的被单已经换过,她的身子也被人清理过,很是清爽。
她垂下眼眸,在床上呆坐片刻,脑海里一片混乱。她想了很多,却没有任何头绪,最后叹口气,抬起头,却撞进了男人深沉如海的眼眸里,吓了一跳。
男人像雕塑一样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沉默不语,眸光沉沉,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了。窗帘没有拉好,晨光从窗外透过缝隙钻进来,在他的身上渲染出一层浅浅的金色光圈,柔和了他凌厉的脸部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