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氏跌倒这正趔趄挣扎呢,结果大脚板子过来,她胡滥一趔趄挣扎就抱住了。二锤媳妇儿猝不及防之下便给她拽倒了。俩女子瞬时扭打在一块,地下牛粪、鸡粪什么的四处都是,这一扭打就搞的四处都是,那味儿……咂咂!
这边俩女子在一块厮打,热闹异常。那一边厢,有其母必有其子,魏宝儿也定是个不吃亏的。
那一帮妇女看着魏宝儿打滚在地下哭,有那不忍心的便过去抚那孩儿,结果还给魏宝儿抡拳头给揍了。
“诶哟喂,这孩儿怎还打人呢。”
妇女眼青了,气的直跺脚。
曾奶一瞧,果真,这孩儿也不是个好东西。便说:
“老大媳妇,老二家的,把这孩儿也带走。有这样的娘亲他也不是个学好的,银宝那孩儿他可没少打的。”
她这样一说众人倒也不说什么了,便七手八脚的摁住魏宝儿,把他捆上了。
魏宝儿哪儿肯要他们绑,胡滥的趔趄挣扎又打坏了俩妇女,一边打还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一些不要脸的老娘们儿,不要落到小爷手里,瞧不打死你们。”
手给捆住脚板子便一顿乱踢。
“反啦反了。”
曾奶面色铁青,指着混乱趔趄挣扎的魏宝儿怒说:
“把他脚板子也是给我捆上,这样不明理儿的混蛋,豹子岭怎可以要这些人进来。”
曾奶气的直捂着心口,这把她痛的呀。
“娘亲呀,你不要生气,父亲讲了,等柳瘸腿回来他便开家庙处置,娘亲可不要为这些人气坏了身体。”
曾三婶儿忙劝说。
众人也七嘴八舌的劝着,
“是呀,是呀,不要气坏了,犯不上,不值当……”
曾奶气顺了了很多,这才寻思起来这一回是来捉柳孟氏的。
怎么把正事儿给忘掉了。
曾奶一拍大腿,
“快,那恶妇,还没捉到呢。”
有人便说:
“二锤媳妇儿去追了。”
曾奶忙说:
“她一人,不要再令恶妇给打了,大家快追。”
此刻柳孟氏已成为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大家一听可不是,便又去追二锤媳妇儿。
等到了面前众人都傻眼儿了。
“你个不要脸的小粉头,敢挠我脸,瞧我不捉花你。”
柳孟氏蓬头弥散的大骂。
二锤媳妇儿也不是吃素的,她个头高挑,一个手掌捉住柳孟氏的头发,另一个收在她面上捉挠,脚板子还一顿乱踢,一边挠一边骂说:
“你个不要脸的老娘们儿,还想打我,想的美不,我呸呀……”完全占了上风。
众人都看傻眼儿了,这才知道,敢情二锤媳妇儿这战斗力这样强。
“快,快把他们拉开。”
曾奶年岁大了跑的慢,到了近前一瞧打的这破破烂烂的,忙叫道。
众人七手八脚的才要向前,不晓得谁叫了句,
“诶呀。瞧那牛粪。”
众人这才看着,柳孟氏这满身的牛粪,那味儿……众人瞬时躲开老远。
扭打中的俩人也听见了响动,二锤媳妇儿抽空一瞧。好家伙儿,这柳孟氏衣裳上、布裙上四处是牛粪,这……“你这不要脸的恶妇,居然用牛粪。我跟你拼了。”
二锤媳妇儿身上也黏了不少牛粪,还当是柳孟氏坏她的,便扑过去。
好家伙儿,这一顿扭打比以前更激烈了。
俩人给众人拨搞开时都已不成模样了,二锤媳妇儿还好一些,只是头发跟衣服乱了些。再看柳孟氏……喀,不知道的还当是丐帮六袋弟子来啦。头发乱的跟鸡窝一般,上边的银簪早便不见了。身上的衣服都给捉烂了,露出里边粉红色的里衣。惹的二锤媳妇儿“呸”的一下。骂说:
“死浪货。还穿粉色的,一把年龄你装什么粉嫩。”
得亏男子不在这,否则还不知勾惹谁呢。
柳孟氏30多岁。历来觉的自己很有姿色,结果听见二锤媳妇儿这样骂她。比揍她还要她难受呢。“你个小粉头,你说谁?”
“骂的便是你死浪货。”
二锤媳妇儿分毫不要,掳胳臂挽衣袖说:
“怎么的,不服再打一架。”
见识了二锤媳妇儿的战斗力,沈汪氏吓的不住后退。一边退一边囔囔说:
“你们豹子岭欺压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事儿我跟你们没完。”
“你要没完?我们还没讲什么呢。”
曾奶面色难堪,指挥众人,
“去把她给我绑到家庙去。”
她这一说众人才惊醒,可不是来吵嘴的,是来捉人的。可瞧着柳孟氏那满身的牛粪,大家又都犹疑了。
柳孟氏也骤然醒悟,
“娘咧”一下便跑,一边跑一边说:
“我去找村长评下理儿。”
“就是我家老汉子要我捉的。”
曾奶高声说:
“你们快去,把她给我捉住。”
见众人不似以前的积极,曾奶也反映过来,气说:
“农村人媳妇儿,谁没摸过牛粪怎么的,给我捉住她。”
都要给气死了。
众人还是拖拖拉拉的,柳孟氏都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