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圆圆非常无语,
“曾爷,先不要急。”
这老汉一把年龄了,怎么脾性还这样不好。
曾巩气的跺脚,
“我先出去喘口气儿。”
他觉的屋中憋的气闷。其实还是心头难受。
曾巩开门时蛋蛋便跑进来,
“银宝你怎么哭了?不哭,我给你好吃的。”
小不点用小胖手给银宝擦泪水。
“娘亲扎我,宝儿哥往我头上扎针。”
银宝扯着蛋蛋的小胖手说:
“宝儿哥是坏蛋,我们不跟他玩儿。”
蛋蛋不明因此,只是他知道魏宝儿。忙说:
“不跟他玩儿,他是坏蛋,咱都不跟他玩儿,告诉进军倒也不跟他玩儿。”
沈圆圆狭着眼,
“银宝是说,脑袋上的针是魏宝儿扎进去的?”
银宝点了下头,
“恩,娘亲扎我,他也扎。”
沈圆圆攥紧了拳头,骨节喀吧喀吧的响。
魏宝儿。你个变态孩儿,看来上一回还是揍的轻了。
沈圆圆这后悔呀,早知道那孩儿这样歹毒,上一回就应当凶狠的揍他一顿,把他打到怕了便不必这样祸坏其他人了。
曾巩虽出了屋。却一直听着屋中的响动,知道是魏宝儿给扎的,便气的大骂。
“恶妇,养的好儿子,小小年龄便这样歹毒,我们豹子岭决对不可以容忍这些人。”
一边骂一边向外走,
“不行,我的亲自去瞧着,他们把那恶妇跟那小毒孩儿一块闭起来。”
魏爷倒也不开心,只是听了这话忙挡住他。“这事儿还是要女子去罢,你一个男子,又是村长,这如果要人看着了不的说闲话呀。”
到底对方是女子,
“再者说那孩儿先就不要关了,旁人不晓得发生了啥,不要再盘算是豹子岭容不的人家孤儿寡,妇的。”
“豹子岭就是太心善了,给这些恶妇钻了空子。”
曾巩气的直骂,斯文全毁了。只是终究没再提去看看的事。
沈圆圆那一边哄好了银宝,蛋蛋也是在边上说好话。“魏爷可厉害了,扎针倒也不痛,你不要怕呀,我等会儿给你取好吃的。”
银宝小心谨慎的瞧着魏爷,老人忙挤出一个笑脸。“银宝是大老爷们儿,不要怕扎针,分毫都不痛的。”
银宝点了下头,
“恩,爷是好人。”
帮他拔了针,便不痛了。小孩儿,对人的善意还是恶意分辨的还是非常清晰的。
魏爷在沈圆圆跟蛋蛋的帮助下帮银宝扎了针,小不点最开始还有一些慌张,后来发觉真真的不痛后就老实了。等到针都拔下来,银宝忽然说:
“爷可不可以把针给我?”
魏爷正在收针,听言便说:
“银宝要针干嘛?”
还蛮困惑的。
“给娘亲。”
银宝小心谨慎的说:
“这样下回她扎银宝便不痛了。”
听的众人又是一阵心酸。
屋中氛围不怎么好,沈圆圆忙笑着说:
“蛋蛋,带银宝去跟大元宝跟铜板玩儿,当心不要乱跑,银宝身上有伤。”
“恩,我晓得。”
蛋蛋小大人一般带着银宝去玩儿了,曾巩回房这才说:
“如何?”
口气有一些沉重。
“比我想的还是要重,缓缓调养吧。”
魏爷也是叹了口气儿。5岁的孩儿呀,怎么下的了重手呢。又对魏金科说:
“适才我扎的针都看明白了?”
魏金科点头表示知道,
“往后给这孩儿每日调整一回,好生养着,仨月后兴许能去根。”
“要这样长时间?”
曾巩一听便蹙眉,那的多少医药费呀。
“孩儿身子太虚,药先不要吃,转头我要金科做一些药膳给他,十天后再看。”
魏爷一张口,曾巩就莫明的慌张。柳瘸腿那破家只怕是拿不出这样多的医药费,只是那柳孟氏听闻蛮有钱的。
恩,孩儿既然是打伤的,这医药费什么的自要她出。
沈家这边儿由于银宝的伤,大家的心情都没以前好了。曾家这边儿也是一般,氛围凝重。
“三子,你父亲要我找人把那柳孟氏捉起来?”
曾奶有一些犹疑,
“真把人关到家庙去呀?”
这可是多小少年都没的事儿了。
“是呀娘亲,我问了两遍,父亲都气坏了。”
曾家小叔把银宝的事儿简单讲了,
“那孩儿老可怜了,父亲气的都要亲自捉人了。”
“我听你媳妇儿讲了,诶,银宝那孩儿倒也是,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呢。”
曾奶叹气,只是随后便说:
“要你媳妇儿过来,还有你大嫂、二嫂,跟我一块去捉人。”
老婆子还真真不含糊。
曾三婶儿听见响动便过来了,一听去捉柳孟氏忙说:
“娘亲呀,我瞧咱还是多叫几人罢,不要再要她发疯打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