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口声响沙哑的厉害,沈圆圆显见神智还是不晓的。
“娘子从立刻跌下来,跌破了头。你才醒过来,还是歇息一会子。我叫郎中再给你看看。”
县尉老爷夫人帮她压好棉被,便要让人。
沈圆圆迷茫的瞧着她,讷讷说:
“从立刻跌下来?这是哪儿?”
忽然头一阵剧疼,她闷叫一下,又晕去。
县尉老爷夫人吓坏了,忙叫说:
“快叫郎中过来,娘子,娘子你醒一醒……”
县尉老爷急的热锅上的蝼蚁一般,忙说:
“出了什么事儿?人怎么了?”
却自始至终记的身份没闯入去。
县尉老爷夫人跑出来,满面的焦灼。“娘子醒了。可是人又晕过去了,老爷请的那一位御医何时能到?”
这个小娘子状况看上去可不太好。
“应当快了罢?”
县尉老爷跟夫人对看一眼,都觉的这是个烫手的山芋。
再者说黄山宏那一边的了信,知道人在去州城的路上停下来用饭,本来他们还不会发觉二哥带着的孩儿就是他们要找的人。结果吃饭的工夫蛋蛋给搁在凳子上扒着却醒了。
要说蛋蛋也定是个小人精,醒啦发觉状况不对,不仅不叫不叫的,还知道继续扒在那装死,等到二哥去付账时才大喊说:
“救命呀,我给坏蛋捉啦!”
二哥想拦着时已晚了,小不点撒腿便跑。只是他哪儿是二哥的对手,三几步就摁住他,再一回抱到了怀抱中,死死的摁住嘴儿。
这儿本是一个小馄饨摊儿,便是给来往歇脚的人用饭的,结果几人瞧着二哥的眼光便不对了。特别是看着那孩儿满面的惊惧,大眼乞求的瞧着众人,当下便有人说:
“那孩儿是你的么?你拐了人家孩儿?”
二哥满面凶悍,
“不要多管闲事儿呀。”
本来他边上如果再带几人,他这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可以吓住俩。可这是北地。民风本即彪悍,再加之匈奴兵时不时的袭扰,一般的男人都会几下子,当下有一个汉子站出来,
“怎么地?还不要人讲话了。”
本能的抖了抖强悍的大体格子,二哥比人家矮了一头,居然本能的退后一步。
人便是这样,有一个出头的便都伴随着附随。
周边几个吃饭的人也加入进来,一个妇女更为说:
“拐了人家孩儿,丧尽天良的,还不把人家孩儿放了。”
一瞧这孩儿白白嫩嫩的便招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