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安伯伯家出来,翠花回了家,沈圆圆也牵着蛋蛋回去。
沈玉民的事儿并没给豹子岭带来什么变化,更没影响沈圆圆他们家。听翠花说沈玉民隔日就醒了,醒来以后什么全不说,整个人直勾勾的也不清楚想啥。
唯有在沈汪氏问他是不是由于汪寡妇时,他情绪才波动了下。为此沈汪氏又去找汪寡妇的麻烦,听闻二人在村中又吵了几回。
汪寡妇想来找沈玉民理论,结果对上沈玉民忿恨的视线她便怕了。
虽不晓的那日的事儿为何会演变作那样,汪寡妇也清楚是由于自个的关系,沈玉民才遭人扒光了吊起来打的。
她想起那日那好看的男人分明长的那样温侬,怎么问了句便上来打人呢?
汪寡妇自始至终忘不了那日的场景。
沈玉民当日看着山哥忽然出现便知道糟啦,他想解释,遗憾的是山哥压根不给他解释的契机,而是笑呵呵的看向了汪寡妇。
“他是你的姘头?”
这话听着好像不太好听,可从山哥口中讲出来好像并没觉的什么不妥。
汪寡妇不想承认,到底她是一个寡妇,可她抬眼便看着沈玉民满面焦灼,还不住的冲她使眼光,她便不开心了。
她一个女子都没讲啥,他怎么便那样怕跟自己扯上关系呢?
鬼使神差的汪寡妇就点头了,怕人瞧不起她,垂着头说:
“先前我们好过,如今他有能耐了,便不想认我了,我便想来找他给我家儿子安排个活计,倒也不说白拿他的钱。”
她瞧出来这男子令沈玉民惧怕了,便想寻个人作主,兴许自己还可以嫁给沈玉民也是没准儿呢。
汪寡妇垂着头,便压根没看着山哥眼睛中一瞬时闪过的冰寒。
“沈玉民,好呀,好呀,你非常好么。”
山哥笑了,笑的春风满面的。转头坐在木椅中,瞧着沈玉民的视线恨不能把他撕了。
枉他那样相信他。
居然敢欺骗他!
山哥咬碎银牙的,神情非常狰狞。
沈玉民吓的噗通一下便跪下了,急慌慌的叩头说:
“山哥我错了,山哥我错了,我早便跟这女子没关系了,是她,是她硬要缠着我的,我什么都没做,山哥你相信我。相信我吧。”
沈玉民吓坏了,不住的叩头,脑门都嗑出血了尚且不晓的。
山哥讽笑,
“怎么。怕了?”
沈玉民想起碧云萧什么都没做就落的那样一个下场,自个现而今……沈玉民哭了,不是他想哭,而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