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求求你,饶了我罢,饶了我罢,我再倒也不敢了,真真的,打从合了山哥我便再倒也不敢了。”
沈玉民叩头。跪着爬过去,抱住他的腿一阵乞求。
“来人呀。”
山哥淡漠的瞧了他一眼。“起先还当是你有多干净,原来也定是个破落户。”
俩黑衣汉子进来,山哥凉凉的说:
“扒了他的衣服,吊起来给我打。凶狠的打。”
二人一怔,随后马上拽着沈玉民出去。
果真,山哥的清鲜劲过了便什么都不是了。
一个乡下小子罢了,平日中跟他们耀武扬威的,仗着山哥瞧的起他,还真把自个儿当回事儿了。
“诶,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汪寡妇一瞧沈玉民的衣服给扒了。也吓坏了,忙过去拦着。“玉民就是给你们干活,那也不是你们的奴才呀,你们怎么说打就打呢。”
“聒噪!”
山哥那一边一张口,立刻过来二人把汪寡妇绑了。
“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干嘛?”
汪寡妇大骂。“我跟你们说,赶忙放了我,老母可不怕你们。”
她哪儿是人家的对手呀,当下给五花大绑,口中也塞了破布。
汪寡妇遭人捉住头发扬起头。瞧着给吊到半空中的沈玉民遭人凶狠的抽打着,那嘶声裂肺的尖叫声吓的她全身抖嗦。至此她才清晰,敢情这所有不是吓唬人的,是真真的打。
沈玉民不晓的给抽了多少皮鞭,人晕迷过去又痛醒了。还是那汉子怕山哥事儿后怨怪,忍耐不住去请示。
山哥非常气忿,后果非常严重。
“找几人好生叫他舒坦舒坦,而后丢出去。”
山哥翘着唇角留下一句,沈玉民惨了。
昏昏沉沉的遭人搁下来,还当是山哥原谅他了。
结果正在外边地下,他给几人给……沈玉民觉的自己作了一场恶梦,恶梦中汪寡妇那双惊惧的眼正在边上瞧着。那样不堪的场面给她看着了,沈玉民如今最恨的最不想见的人便是汪寡妇。
要说这汪寡妇也是有心,起初还寻思着去看看沈玉民,乃至杀掉鸡炖了汤,结果给沈汪氏打出来,二人又打了一架,逐渐的这也便生分了。
村中沈汪氏跟汪寡妇的事儿闹的不死不休,沈家那一边小日子仍旧过的异常滋润。
沈圆圆掐着日子算,陆之焱那一边今日是最终一日。考完试怎么的也的歇息几天,届时再有几个同窗一块吃用饭、品品茗什么的,估摸回来也是十天后的事儿了。
看陆之焱这样应当会考不是问题,沈圆圆盘算着,羚羊肉那时候取出去已不合适了,等到那一片刻还是进山看看铜板可不可以猎到野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