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等人还在研讨案情，办公室房门忽被推开，一名民警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道：“卫组长，玩偶上的血迹与毛发残留比对结果出来了！”

接过资料，卫明等人连忙看了过去：经dna比对，玩偶血迹残留为死者廖繁所有，其上的毛发属朱慧玲、朱慧霞二人所有。

这对姐妹果然有问题。

方婷放下资料急声道：“卫老师，我们这就去抓人！”

话音落下，方婷才猛然想到了什么，惊声出口道：“我们刚才前去调查的时候，龙城公寓没有发现她们的行踪。现在想想她们房间行李什么的也基本清空了，她们会不会已经跑了？”

吴阳刚也补充道：“学校那边我也仔细调查过了，自昨天下午朱慧玲、朱慧霞都再没有出现过。”

“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卫明淡然开口道：“小张，报告朱慧玲、朱慧霞现在位置。”

“江城机场2号楼候机大厅。”

“立即通知机场民警进行抓捕！”

“好的卫老师！”

……

半个小时后，一对不断哭闹着的女孩被押下警车后被送进江城市局审讯室。

两名女孩正是朱慧玲、朱慧霞。

她们早在十天前就预定了今日下午四点半飞往外省的飞机，没成想在距离登记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被抓了回来。

姐妹俩一路大哭大闹，口中全是冤枉好人之类诉苦的话语。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两人被送进审讯室后还在继续。

卫明将二人分押在两个审讯室，后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决定先从姐姐朱慧玲身上开始审讯。

审讯开始，朱慧玲依旧哭闹不止。对于卫明问她的问题更是装疯卖傻顾左右而言他，一副据不配合的模样。

没有介意对方的这种态度，卫明直接道：“认识廖繁吗？”

“放我出去，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犯罪，我要告你们……”

卫明见状直接道：“装疯卖傻并不能让你们洗脱既定的犯罪事实。来看看这个，看你认识不？”

卫明将放方婷拍摄的玩偶照片放在桌上，哭闹着的朱慧玲虽然故意不去注意这些照片，但她的余光还是不断的开始往这上面聚集。

卫明适时将玩偶上的检验报告拿了出来，道：“根据我们的报告得知，这个玩偶上有被害人廖繁的血液跟你们姐妹俩的血液残留。

刚才我们已经审问过你的妹妹朱慧霞了，她说这一切都是你指示的，你觉得……”

“胡说，她在胡说！”

审讯持续到现在，朱慧玲神色激动间终于第一次回应了卫明的问题。

卫明闻言继续道：“你觉得你妹妹在胡说，那你这个做姐姐的自己说说你们跟廖繁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那个畜生能有什么关系！”

朱慧玲恨恨地说了一句，后继续道：“我们姐妹跟胡彩儿的关系不错，得知胡彩儿因被侵犯跳楼自杀后，决定给廖繁那个畜生一点颜色看看。”

朱慧玲满腔正义，使得一直负责笔录的方婷都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卫明对此不置可否，他知道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这么简单。

“你们所谓的给廖繁点颜色看看，就是杀了他？”卫明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