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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1916年

生怕迟到,

闯进上帝的家门,

哭着,

吻上帝暴起青筋的手,

祈求:

“一颗星星,一定要有!”

赌咒:

“没有星星,绝不能忍受!”

然后,徘徊不停,

心中七上八下,

表面却很冷静。

还问别人:

“这下好了吧?

不害怕?

当真?!”

听我说!

既然星星们

被点燃了,

这说明——有人需要她们?

这说明——有必要

让每个黄昏

哪怕有一颗星

在屋顶上照耀?!

(1914)

尽管

像梅毒病人的鼻梁,街塌成了沟。

淫欲之河馋涎四溢,色情横流。

花园脱光了内衣,一叶不挂,

懒懒地躺在六月里,毫不知羞。

我走上广场,

把烧焦的市区

戴在头上,好像赤红的假发。

人们很害怕——从我嘴里冒出

一个没咀嚼好的呐喊,蹬着腿儿挣扎。

但人们不会骂我,不把我当罪人,

却把我当先知,用鲜花铺我的脚印。

这些塌鼻子的人全都承认:

我是他们的诗人。

我怕他们严厉的评判,像怕下等酒馆!

妓女们把我当作神圣,用手来抬,

抬过燃烧的房子——一片火海,

呈献给上帝,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上帝被我的小书感动得泪流满面:

这哪儿是语言,这是一团痉挛!

上帝夹着我的诗在天上东跑西颠,

气喘吁吁地找他的熟人去念。

(1914)

小提琴有点神经质地

小提琴神经质地求告,求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