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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真相

我知道,因为吃醋人们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但同时却这般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在等待着我。基尔皮切夫发誓会保护我免受这个疯子的伤害。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的讲述:

那么,就是说,我们一起去餐厅,带着小狗。我请求她别带——不,她大发雷霆,无论如何也不行。她立刻破坏了我的心情。但是,我依然沉默着。

在餐厅里上演着永恒不变的故事:不论让她坐在哪里,她要不就嫌热得厉害,要不就嫌吹得厉害。但我承诺要克制住自己。我看到了一个空位子,用温柔的语气提议换个位子。她突然就面庞扭曲,用蛇一般的咝咝声回答说:

“我在这里就行。”

行就行吧,我不在乎。我可以请求,但不会苦苦哀求。我不做声了,开始吃饭。那里的葡萄酒,顺便说一句,味道不错。她看到我喝得饶有兴趣,就开始找碴儿。于是我只能勃然大怒。这些蠢女人们到底在想什么呢?人们去餐厅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刷牙吗?人们去餐厅是为了吃饭,并且就着饮品来吞下所吃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来餐厅。而她们的理想则是——为了让人们看她是怎样吃的,而他们自己最好嚼一嚼炖的胡萝卜,就着水来吃饭,就像兔子一样,并且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说恭维话。这哪能高兴呢!

我们走出餐厅——我就知道了:她将自己的狮子狗交到我的手上。要知道我已经警告过了!要知道我要求过了!的确太可恨!

我们遇到了某个糊涂虫——一个姓斯克里普金还是什么的。我利用这个机会就匆忙离开了。我非常口渴,喝了葡萄酒。这个蠢女人,顺便说一句,就像啄木鸟一样反复地说,酒是无法解渴的。我对这个白痴解释说,口渴是身体对液体的需求,而葡萄酒就是液体。而她却说,腌鲱鱼的盐水也是液体,但是无法解渴。

我合理地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说,如果她是患癔症的女人,应该治疗,而不是攻击他人。

回到家里——我看到,她准备好吵架了。

我立刻制止:

“我明天就离开。”

然后躺下睡觉。

上帝保佑,希望她没有猜到,我去了小酒馆——我努力不朝向她的那一侧呼吸。

不,够了,既然我们互不明白,互不理解。

够了。

狮子狗吉普西的讲述:

我们去了餐厅。

主人们一路都在吵架。

在餐厅里我们吃着糟糕的东西。而另一个先生吃着小鸡肉。

我望着他,而他也望着我。如果女主人朝他叫一叫,他大概会把骨头扔过来。

我什么也没得到。

街上那个每天和女主人在散步时叫喊的人走了过来,用脚推搡着我。

主人跑了,而那个人将自己的手塞进女主人的手里,完全将我挤到一边。他身上散发出烤牛犊肉的味道,而他自己悄悄地叫了叫,就像是饿了。随后女主人也开始叫了。

是她自己的错——为什么要吃菊蓟花和虾呢?傻瓜。

两人都装作饥饿的样子,这可骗不了我。

他们回到家里,在楼道口开始嗅对方。

她,准确说,首先闻到他吃了小牛肉,推开他走开了。

当主人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躺下睡觉了。他身上飘来两升酒的气味——我差点被熏晕了。他们的嗅觉呢?我对着他的脸狂吠起来:

“看家狗!”

如今主人不在了,而那个人则来了。她嗥叫,而他则尖吠。而请狗吃巧克力,关于这个,当然,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过。

最残酷的狗的变种便是所谓的人。低级的种族,你想想,怎么会有不相信骨头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