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一百五十七章:连环套案中案(四)

李享住所

李享的住所具备全部单身汉典型特征:脏、乱、差,每一个词前面即使加上了“特别、非常”这样的形容词,依然感觉不能准确描述李享的住所。

在无比脏乱差的住所内,诡异的,一间不大的房间因几乎空无一物而显得干净得过分——这么一小块干净的场所,被垃圾场一样的住所包围着,如同僵尸围城一般,看起来格外不协调。

李享跪在房间内,如同虔诚的宗教徒一样,面色痴迷地望着挂在房间正前方的一套女士连衣裙、丝袜、内衣以及高跟鞋。

李享非常感谢卖给他这套衣服的那个人,这种感激之情,甚至到了李享想要当面跪下来感谢他的程度。对于“恩人”施恩,至今李享还能清晰地记起那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那天,李享和往常一样,在沈婉心的别墅外逡巡,期待着心中那个千百绕的倩影出现。这时候,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走过来,低声说:“那个女人的衣服要不要?”

当时,李享便勃然大怒——心中的女神居然被眼前这个二百五加混球玷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李享感觉自己血拼命往脑门上涌,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李享冲上去和对方撕打在一起。

没想到的是,对方不是一般的强大。三下五除二之间,居然把李享打趴在地上。对方骑在李享身上,揪着李享的头,问:“你t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打我?”

尽管李享被按在地上像捆绑起来的死猪,但李享不仅不屈服,反而嚎叫道:“老子杀了你!老子杀了你!老子杀了你……”

结果对方也是楞头货,李享喊一句,他就照着李享的头砸上一拳,这一拳拳砸下来,直把李享砸得只能在地上哼哼为止。

即便如此,李享依然不屈服,那人也害怕了,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边,说:“你激动个啥?我为你偷来那个女人的衣服,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李享诧异地望着那人,不解地问:“你为我偷的?什么意思?”

对方嗤之以鼻道:“还不是手头上缺银子了,听说你对人家大姑娘有兴趣,你又是一个家里撸管子的家伙,这不是想从你这里搞点钱花花嘛?”

李享皱着眉头看着对方。

对方站起来,叹口气道:“算了,你既然不要,那我带回去自己撸管子去了。可惜了,漂亮的裙子,有味道的丝袜,还有亮闪闪的高跟鞋,都是才穿过一天的极品……”

李享听傻了,更加愤怒起来,用力爬起来,努力大喝一声道:“你给我站住!你敢对她,哪怕是她的衣服不敬的话,我就杀了你!”

对方怡然不惧地望着李享,揶揄道:“凭着现在死猪一样的你,也想杀我?回家练几年再说!”

“再说,反正你一个穷鬼,你又不想要,你管我怎么玩那些衣服呢?那是我偷来的衣服!”对方嘲讽道:“你既然心疼,怎么几百块钱都不肯出?说到底,钱对你更重要,你就是钱迷!”

虽然李享被对方骂得狗血淋头,却让李享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起来:对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拯救她的衣服,和这个粗汉斗什么气?

“多少钱?”李享粗着嗓子,怒视着对方,问。

“一件一百块,裙子、内衣、丝袜、高跟鞋,一共是五件!”见李享有些不明白,对方喝道:“蠢货,内衣是上下两件!”

还有内裤?李享觉得人生幸福来得真快!

“算了,瞧你那穷酸样,算你四件,一共四百块。只要四百块,这香喷喷,只穿过一天的衣服就是你的了!”对方拎起旁边的背包,趴在上面深吸一口气道。

李享捏紧拳头,最终无奈地松开,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四张百元纸币,递过去,昂然道:“给你!把衣服给我。”

对方也不废话,接过钱,将背包扔给李享,哈哈大笑间转身离去。

“你给我听好了!今天你亵渎了她的衣服,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李享威胁道。

对方停住脚步,侧身回头,第一次正视李享,看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李享,由衷道:“果然好汉!我等着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罗勇!”

对方的夸奖让李享笑开了嘴,李享哈哈笑道:“怕了吧?告诉你,罗勇,我叫李享,你给我等着……”

罗勇摇摇头,苦笑一声,转身再次大踏步往前走,再也没有回头。

拿到背包的李享在罗勇还没有走出视线,第一时间检查了背包,果然如罗勇所说,背包里是裙子、丝袜、内衣和高跟鞋——确实是沈婉心的,李享都见过沈婉心穿过。

有那么一刻,李享打算将衣服还给沈婉心,但是检查背包时触手的快感让李享瞬间改变了主意:这是和沈婉心最亲密的接触啊,她刚穿过的,还带着她体温和馨香的衣服就握在自己的手中!

李享如同做贼一般,收拾起背包,快速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内。李享本想将衣服挂在卧室,但是一看如同猪窝一般的卧室,李享觉得很对不起这漂亮的衣裙。

李享费了半天的功夫,仔细打扫了卧室,甚至李享觉得床也侮辱了衣裙,干脆将整间卧室全部清空,在靠墙的一面郑重地将裙子、内衣、鞋袜挂起来。

和取得衣服时的心态完全不同,此时的李享跪在衣物面前,痴迷地望着,内心充满了对罗勇的感激:如果不是罗勇将这些衣物取来,自己哪有这样的机会和沈婉心亲近?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如同念经一般,李享一边礼拜着衣物,一边絮絮叨叨道。

念着念着,李享觉得自己的小腹热了起来,李享掏出子孙根,快速地搓动起来,片刻之后,李享安静下来。李享看着地上鼻涕一样的东西,内心一阵懊悔:明明自己对她敬若天仙,可是为什么自己每次都这样侮辱她?

李享开始打自己,一遍一遍打,疼痛慢慢叠加,让李享恢复了一丝清明:病又犯了,还是要吃药。

李享艰难地取出药瓶子——这是阿普锉伦镇静剂——每次李享发狂的时候,只要吃了这药就会安静下来。李享觉得今天自己特别狂躁不安,索性一下子取出平时剂量的两倍药量,一口吞下去。

片刻的清明让李享意识到,这套供起来的衣物似乎极大地引发了自己病情的加重,似乎应当将衣物扔出去,再也不见,但是真要扔出去吗?李享万般不舍得!

很快,李享的思想转入另一个世界:刚才撸管子很舒服啊,既然舒服,为什么不接着尝试更舒服的呢?想想哪些更舒服?

“比如待在那个女孩待过的地方,感受她的体温温暖过的空气……”

“再比如,亲吻美女走过的路,就像哈巴狗那样?”

“再比如,收集美女的隐私物件,厕纸?卫生巾?”

“嗯!厕纸,卫生巾……这个似乎很美妙……”李享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