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也是走二十分左右就可以到。”
“嗯,也是有点距离。为什么她一定要走到s市那边自杀呢?这一点,又怎么说?——算了。”王青自语道,“现在,再来听你说杀杜玉刚那件案子。你说他有好几位情人,都是些什么人呢?”
“梅琳,二十八岁。左晓织,三十四岁。还有宋妙,三十八岁——知道的就是这三个人。”
“宋妙?她不是教团的宣传部长吗?你提过她。”
“是的。她与杜玉刚的事,在会里早是公开的秘密。杜玉刚在神殿‘闭关’时,她也溜进去一次与他相会。这是保安说的。”
“是保安目击到的吗?”
“不是什么目击,是杜玉刚贿赂他。通常他都会通知他几点左右,会有什么样的女人来,要他不动声色地放人,而且要他保密……田赋这个保安也不是信徒,杜玉刚要破教规,爱做什么,他根本不理。”
“案发那晚来访的女人是?”
“是梅琳,这是田赋的证言,我们也跟她本人确认过。”
“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
“在a市开高级服饰店。杜玉刚包养她。雷玲的案件上,当杜玉刚的不在场证人的,也是这位。她说,她是在十五日晚上八点半时造访总部大楼的洋房的。是第二次在‘闭关’中幽会。她走出大楼是两个小时后的十一点左右。这点和田赋的证词符合。只是,后来她说了件让人不解的事。”
“是什么?”
“那晚,梅琳说她以为自己会像上次一样,过一夜第二天早晨才离开。但是,一办完事后,杜玉刚突然就叫她回去,因为他有事要办。”
“嗯。”
“这事不久后,她说杜玉刚不知接到什么人打来的电话。”
“等等,这是几点左右的事?”
“十点四十五左右。”
“对方是谁?”
“这点,她说她不知道。只是从他讲电话的话中,她可以猜到是,那晚他所谓的‘有事’,与电话中人有关。”
“那么,梅琳就在十一点前被赶走了?”
“是的。”
“那通电话的事,你觉得怎样?”
“也有人说大概是雷彦打去的。或许是确认约定的时间及地点吧。”
“这样就变成计划性犯罪的假设了。”
“是的。”
“之后杜玉刚调开田赋,让他离开岗位,从大楼溜出时,是十二点过后?另一位叫左晓织的女人呢?”
“这个女人,也住在a市,她经营一家酒吧。妆化得很浓,不过倒是个大美人。”
“她也在‘闭关’中幽过会吗?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有……她们三人,都在案发当晚的零点三十分至三点这段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只是这种时间硬要人家找出证人证明,那是有点不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
“左晓织家里有个三岁的小孩。感觉上好像是杜玉刚的私生子的样子。”
“私生子?落了户口了吗?”
“好像还没有。所以她一听到杜玉刚死的消息,似乎相当受刺激,说什么,这个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