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但人家名花有主了。”
我喝了口酒,挑衅地看住他,这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看我带方木回来,肯定以为我跟方木之间有什么,真是可笑,他龌鹾,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
他像是松了口气,笑道:“既然这样,那就当我没说,来,方木,我们再喝一杯!”
说完,他往方木的酒杯里倒酒,方木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急忙调离视线。
吃过饭已经是晚上九点,辛普森太太硬让我去送韩国泰下楼,真是奇怪,跟她相处久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她的管家,她让我做啥我做啥。
送韩国泰到停车场,我便道:“韩先生,慢走!”
他突然拦住我的去路:“江南,那个叫方木的,跟你什么关系啊?”
我好笑地看着他:“还能是什么关系,他一看就比我小一大截,你该不会认为我跟他有什么吧?”
他被我说中,仍然不肯承认,打着官腔:“哪里,我就问问。”
我正色看着他:“韩先生,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跟你是不会有任何不正当关系的,虽然嘟嘟是你的儿子,但在法律上,他是属于我的,我的私生活也跟你没任何关系,我不清楚你怀着怎样的心思,也不想知道,但请你拿捏好分寸,你是个有社会地位的人,想必也不想别人嘲笑你找我这样的女人吧?”
他看住我,脸色铁青,正要替自己辩解,我绕过他,没给任何机会,径自出了停车场。
我越想越烦,这个韩国泰,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来搅乱我的生活,我可不想他妻子将来跑到我公司或者我家里来大吵大闹,这种有钱人家的太太,什么事做不出来?
再继续纠缠我,我就带着辛普森跟孩子们住到乡下去!
在小区前面的阶梯前,我看到韩国泰的车子驶出小区门口,那么快,估计我刚才那番话把他惹火了。
也好,我甩甩头,只要他往后不再来纠缠我就好,管他是不是火大。
“江南?”
我刚要爬台阶上楼,方木背着包包,从上面走下来,我转头,立住,仰起脸看他:“这就走了?不再多坐会儿?”
他也立住,露出他的招牌酒窝:“不了,约了娜娜见面!”
我微微笑:“要我送你吗?”
“不了,我坐公车去她的出租屋找她就是。”
“那好,我送你去前面的公交站。”
公交站走五分钟就能到,我们并肩而行,我直觉他有话要问我,走了不到一分钟,他道:“江南,那位韩先生是你前夫?”
我笑,偏头看住他:“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吧,感觉你们两个好像有什么!”
我白他一眼,停住步伐,与他四目相对:“虽然你是警察,但也别太信直觉这东西,他不是我前夫,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但他是嘟嘟的父亲。”
他一怔,蹙眉望住我,眼神复杂,我就知道,忙一笑:“嘟嘟是他跟我朋友生的孩子,朋友已经过世,但孩子现在归我抚养,仅此而已,方木,你明白了吗?”
他摇头,微微笑:“好复杂,下次有时间再听你细细道来!”
我也笑:“可以,下次再休假,可以提前给我电话,我很乐意有你这么个弟弟!”
他看着我不语,眼神黯淡,仿佛我说错了什么话,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故意拍了下他手臂,笑道:“车子来了,快上去吧,祝你跟娜娜有个美好的夜晚!”
他并不走,一贯看着我,就在我正要说什么缓解气氛时,他突然伸手一拉,轻轻拥我入怀,声音自头顶传来:“江南,我下次再来看你,再见!”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松开我,大步跨上停在他身后的公交车,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还不时微笑向我挥手。
我一时脑子乱得跟浆糊似的,待他乘坐的公交车远去了,我也还没从那惊悚中缓过神来,我摸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回事?我刚才是被一个比我小十来岁,还有女朋友的小男生调戏了么?
想到这里,我顿时火大,可想找那罪魁祸首问个清楚时,发现人家早已逃之夭夭了。
我郁卒地拍了拍脑门,用力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很没素质地骂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下次再找你算账,居然敢调戏我?”
我郁卒地回到家里,对刚才的那一幕怎么也无法释怀,这个家伙,居然敢对我做出这种轻浮的举动,下次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辛普森刚给茉莉洗完澡出来,见我一脸郁卒地坐在沙发上,忙关心道:“密斯江,你怎么了?”
我站起身,走向他,抱住她胖胖软软的肩膀,脸埋进她的肩窝,有气无力地道:“辛普森太太,告诉我,有没有哪种方法杀了一个人,而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她轻抚我的背:“亲爱的小姐,告诉我,你刚才是被那两位男士当中的一位给非礼了吗?”
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