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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苏瑾有幸看过一眼,终生难忘

陆琛并不曾多留,只与她说了会话便匆匆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苏瑾都是从月落口中听说的。

从她这里离开之后,陆琛先是带人去了那家茶馆查看了情况,又将此事报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乃是管寒清的人,他在接到此案后立刻便按照管寒清先前的吩咐派人去逮捕冯青。

彼时冯青正在住处做着得承德长公主助力彻底灭掉管寒清的美梦,见到大理寺的人来此他先是不悦的皱眉,在听说了对方来意后他立刻便明白了一切,随即心生恼恨,面对这一盆从天而降的“污水”,他自然不会听之,带着自己的人与管寒清的人争执不休,就在这个时候,陆琛带兵赶到助了管寒清一臂之力。

在绝对的力量之下,冯青无法抗衡被关入了大牢,只不过冯青虽然被暂时拿下,却一时无法被定罪,因为大理寺的内部并非是一块铁桶,在诸多干预之下此事并不会轻易下定结论,与此同时,朝堂之上各个派别的人也因此争论不休。

就在这个时候,承德长公主派人往宫里递了一句话,问冯青谋杀郡主未遂此事为何还没有结论。只因为这一句话,使得朝堂上风向瞬间转变,原本中立的人对冯青竖起了矛头,冯青手下那些并不得宠的官员也再不向先前那般卖力,甚至还有不少人站在天牢门口跳脚骂冯青不是人。

那种场面特别滑稽,苏瑾有幸看过一眼,终生难忘。

此事在折腾了四五天后终于有了结论,管寒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拿到了冯青的亲手画押,冯青手下的人并未放弃,依旧在为此事奔走,只不过在陆琛和管寒清的联手打压下,这些人的行动并不见成效,直到承德长公主府再次传出消息,他们彻底不再挣扎。

听说九千岁在听说冯青倒台后气的当场吐血,直接晕死了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次的事件中沈墨初的表现极为亮眼,在朝堂之上崭露头角。

这一切都让皇帝分外开心,开心到他险些一时嘴瓢直接封了陆琛当官,只不过就算他再怎么小心,还是在一个酒醉的夜晚,不知道怎么的将右金吾卫交给陆琛掌管。这让他悔的很,不仅当场摔了许多瓷器,更是将那夜与他一同饮酒的嫔妃直接打入冷宫。

苏瑾听说这事儿后憋不住直乐,笑皇帝只有欺负女人的能耐,不过话说回来,她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原本她以为这事儿得拉锯许久呢,月落给她解释说朝局变幻只在一瞬,再说了,这次是承德长公主、陆琛和管寒清三方联手,若是拿不下一个冯青就未免太过贻笑大方了。

苏瑾了然的点头,又过了两日便听见了一件叫她更加诧异的事。

俗话说得好,树倒猢狲散,冯青这一倒台,他手下的人立刻纷纷“弃暗投明”,按例来说这是陆琛和管寒清扩展实力的好机会,可管寒清竟然没有借这个机会揽权!在这种情况下,陆琛自然不会客气,将冯青手里的权利照数全吞。

这事让苏瑾百思不得其解,在某日楚莫言过来送吃食时逮住了他忧心忡忡的问:“你说管寒清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呢?他有没有可能利用这个机会往陆琛手下塞几个奸细?”

楚莫言一边吃葡萄一边道:“你当接手这个烂摊子是什么好事不成?冯青手里的权利是大,可刺头也多,陆琛现在整天忙着驯服那些不听话的,简直是焦头烂额。”

这个解释不足以叫人信服:“虽然驯服人不是简单的事情,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益处多于坏处,管寒清怎么偏偏就放着到口的肥肉不吃?我觉着他似乎不是这样的人。”

楚莫言忽然一拍桌子:“英雄所见略同!其实我也这么想!只不过我也实在猜不透管寒清这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干脆不去庸人自扰。”

庸人自扰,苏瑾怎么觉得这货在含沙射影呢?只不过她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能把这个怀疑深深藏起:“说起管寒清,你不是被卖给了他么?怎么还有空来我这晃悠?”

“我跟他签的又不是死契,做完事情我当然恢复自由了。”

“说说,你帮他做什么事情来着?”

“暂时还不能说,你只需要知道,小爷我的付出绝对是特别大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苏瑾第多少次刺探消息失败了,她郁闷:“都是自己人,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小爷我还真就这么小气。”

“你以为我很好奇么?”

两个人拌嘴已是常态,丫鬟们见惯不怪。

时间很快就到了承德长公主的生辰。

自从新帝登基,除了为九千岁贺寿之外,皇宫内便不曾再举办大型宫宴,哪怕是当初皇帝大婚,也被九千岁一句“避免铺张浪费”变得寒酸无比,如今皇宫再次开宴,主角还是那位手握重兵的承德长公主,这让许多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往宫里冲,一时间宫宴的名额变得弥足珍贵,所有人都想得到这难得能见到承德长公主的机会。

这算是苏瑾第一次正式在人前亮相,承德长公主对此极为看重,就连所有的衣裳首饰都是她特意准备好的。

之前苏瑾就听月落说过京城的贵人们在正式场合打扮的极为隆重,当丫鬟们此后她将一整套头面戴上之后,她终于相信月落说的是事实了,不过有一说一,这套头面戴着还是很好看的,只不过…她觉得自己的脖子要被压断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瑾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整日里带着这么繁复的首饰,这京里的夫人们说不准不少人都有颈椎病,她若是支个铺子,兴许能赚个盆满钵满呢!

正想着美事,苏瑾忽听李嬷嬷感叹道:“这是长公主像您这个年级时最喜欢的装扮。”

她循声看去,正见李嬷嬷瞧着自己,满眼追忆。

“我和那个时候的母亲有几分相似?”她问。

李嬷嬷道:“八成。”

苏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对承德长公主为何让自己做这副装扮有了几分了然。

她以这副打扮出现在那些皇孙贵族面前,肯定会勾起他们许多回忆吧。

无论是好的,还是令人不想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