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溪不知其意,但不会拒绝就是了。
所以早早的收到消息等在城门不远处的沈楠竹,在得知人已经进城了的时候急忙赶来。
看到的却是溪殿下上了自家弟弟的车的一幕。
“嘶”
车上密闭的空间中,传来沐元溪那有些吃痛的声音,被隐没在风中,传的不远。
感受脖颈刺痛的沐元溪眸中漾着宠溺的光,垂眸看着怀中少年。
沈辞抬头,拇指擦过唇舌,扬眉说道。
“呐,现在下去见你的青梅竹马去吧。”
右手抚到脖颈之处的伤口,温热黏腻的触感让她微勾了勾唇,看着指尖的点点血渍,声音微扬。
“下口倒还挺狠。”
“爷还很会找地方。”
沈辞向后靠去,单手枕在脑后,弹了下舌头,有些得意的说道。
“你想藏都藏不住。”
沐元溪无奈一笑,解释了一句,“我没想见他。”
“知道,但他想见你啊,爷助人为乐,让他见!随便见!”
沈辞扬着下巴说道,那话语中的点点酸味让沐元溪心情颇为不错。
连即将要和美人分离的伤感都散了几分。
大庭广众之下,凡是看到溪殿下从车上下来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原本光滑白皙的脖颈右边处的吻痕和齿印,以及上面残留的几滴血珠。
至于为什么是右边?
嗯因为塔楼在沐元溪左侧。
为了方便给某人‘偷窥’。
在沈辞眼里,那个连下来都不敢下来的某个逼崽子就是在偷窥。
既然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啊!
啧,看爷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车厢之内的沈辞横坐着,长腿蹬在了车厢壁上,哼着小曲,时不时的透着被风吹起的帘子看着外面的人的反应。
沈楠竹也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的人。
原本还以为自家弟弟会被占了什么便宜,照这么看来,被占便宜的是殿下?
不对不对,就算是这样,吃亏的也是阿辞!
能被阿辞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对待是她的荣幸好吗!
她家阿亭就乖的不可能这么做,唉。
“圣子!”
“圣子!”
塔楼之上,伴随着茶盏碎裂的声音,灵耘灵休的惊呼声随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