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苏宁,丁颂婉当然要尽快去。第二天早上,她都来不及吃早餐,就赶紧回宫家了。
看到丁颂婉到来,宫铭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欢迎。因为他对丁颂婉很生气,总是站在江沥棠那边。而他想要扶养孩子,也是出于好心,江沥棠为什么总是防着他呢?
丁颂婉看到这种情景,也不生气,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不过她知道宫铭并不是真的不理她。
“我的运气真好,肚子正饿着呢,就赶上了吃早餐。”
看到丁颂婉来了,佣人赶紧为她准备碗筷。
宫铭冷冷地说:“不是要好好培养你们的孩子吗?怎么有空到处闲逛?”
“我可不是闲逛,是来陪您吃早餐的。”丁颂婉看着宫铭说。
“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
“你们两口子不是防贼一样防着我吗?是害怕我伤害我的孙子孙女吗?”宫铭生气地说着想到江沥棠的态度,他就特别不舒坦。
丁颂婉知道宫铭生气的原因,于是赶紧说:“你也真是的,我们不让孩子回来,也是关心你呀。带孩子很辛苦,我们深有体会,我们作为孩子的父母,不管多么辛苦,都要坚持下去。将他们丢给老人这也是啃老,我们没有能力尽孝,怎么能够啃老呢?”
“借口!”宫铭不高兴地说。
丁颂婉也不着急,苦口婆心地说:“我们两口子工作都很忙,你也是知道的。孩子不在身边,我们会轻松很多,能够赚更多的钱。但是我们不能那样对待你呀!”
“真的是为我考虑?”
“当然了。难道你连这都不相信吗?我们就是为你考虑,只不过那天江沥棠的态度有点不好。你也知道有的时候他太过于耿直,不善于表达,所以才会让你误会。”
“嘴巴那么厉害,还不善于表达。”宫铭不依不饶。
“如果善于表达的话,就不会让你误会了。”
“算了算了,我回来之后也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你们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孩子那么小,跟在爸爸妈妈身边,他们才最开心更有安全感。不管别人有多亲,永远比不上爸爸妈妈。”
“你对孩子的关心我们懂,相信小孩长大也是明白的。等孩子再长大一点,您再帮我们带吧!”
“到时候你们会不会又舍不得?”
“怎么会呢?你那么关心他们?”
说了这么多宫铭开心了一点,然后一起吃着饭。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一点都不糊涂,能够分得清楚这些利害关系。
早餐结束后,丁颂婉亲自给宫铭泡了一杯茶。
“说说吧,回来究竟有什么事情?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回来陪我吃早餐没有这么简单。”宫铭一边喝茶一边说。
丁颂婉知道宫铭的睿智,她当然已经等不及了,于是就说:“我想打听一下您知道莫家的催眠术吗?”
以为丁颂婉会问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没有想到居然提起隐藏着的大家族。
他诧异地问:“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你对莫家究竟了解多少?”
“就因为我什么都不了解,所以才来问你,我有个朋友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我想来问问你,顺便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遇到了什么问题?是哪个朋友?”
“你知道的是安源。安源之前失忆了一段时间,后来恢复了记忆回到了苏宁的身边。最近头疼的厉害,去检查了之后说有可能是被催眠。是不是国外最大的催眠家族是莫家,还很厉害的,对吗?”
宫铭点点头,“如果安源的催眠来自莫家那么确实很麻烦。听说他们的催眠技术非常厉害,不过我也不是很了解。”
“对莫家,你有什么了解,给我讲讲吧,或许会给我一点点帮助。”
丁颂婉感觉事情真的很严重了,特别为苏宁和安源担心。
宫铭接着说:“莫家可以算是我的老朋友了,莫家在宫家之前兴起,在医术和催眠方面特别厉害。那个时候我们两家也经常接触,后来莫家衰败了很多,也挺可惜的。那应该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丁颂婉好奇地问。
“衰败的原因很多,主要是因为出现内乱。你也知道不光是一个家族,还是一个家庭,只要出现了内乱就会带来极大的伤害。之后不管谁胜出,又想收拾烂摊子都是很难的。并且莫家家族绝技陈旧不更新,慢慢自然很难适应了。”
“哦,这样呀!”丁颂婉耐心地听着。
宫铭接着说:“莫家不但和宫家有点关系,跟孟家也是有一定渊源的。”
“什么渊源?”
“孟景明的奶奶和莫家家主莫战的母亲当时是一对恋人,好像感情特别好,都到了私定终身的程度了,但是后来却没有在一起。”
“是谁变心了吗?还是有谁插足他们的感情?”
“是家族利益害了他们。你也知道身在豪门,作为集团的后代,有些时候要为家族牺牲个人利益和感情。可能是因为家族利益,他们就硬是被迫分开了。”
宫铭说着也有点惋惜,丁颂婉听着也觉得有些伤感。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有不幸,跟那些不幸相比,自己已经算是幸运了。
“你还了解很多的嘛!”丁颂婉看着宫铭说。
宫铭毫不避讳地说:“年轻的时候我,还有孟锐和孟若晴的母亲谢芳认识,对这些事情也就有了一定的了解。”
“哦。”丁颂婉点点头。
宫铭和孟若晴的母亲认识这是丁颂婉也知道的,因为孟若晴还以为宫铭就是她们两姐妹的父亲,所以才来报复。不过最后真的是害人害己,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幸福。
“真不知道孟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丁颂婉对他有些好奇了,他并不是孟若晴两姐妹的父亲,却愿意扶养她们,看来对谢芳这个女人真的是有情有义啊!
一般的男人得不到就不会这么在意,更何况她还有了别人的孩子。
宫铭叹了一口气说:“他很善良,也很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