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达，你这个人满嘴谎话。”小娜拿着照片放在桌上说道：“我们在你卧室找到了睾酮类药物，还找到了你和李紫宁的照片。”

说着她站在那抱着胳膊继续道：“我们知道你做过什么，你和她约会过，她要和你分手，你接受不了，所以就杀了她。”

“不。”吴文达摇头道：“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拿不聊这个。”晓楠直接问道：“先说说你为什么服用睾酮类药物，你有男性障碍对不对？”

“不，没有。”吴文达摇头道：“你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我知道。”晓楠继续强势道：“你很生气，因为你有障碍，所以她要跟你分手，然后你就打了她，你控制不了自己，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是这样！”吴文达皱眉道：“我没有打她！”

“你打她，一直打到她不再动了。”晓楠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继续道：“你还是不解气，所以你用刀伤害了她的私密部位！”

“然后你就把她埋了，就在那颗银杏树下面！”晓楠厉声道：“承认吧吴文达，你每天看那棵树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回想这个过程？那让你开心是吗？”

“闭嘴！”吴文达猛地想要起身，却被拷在椅子上，他崩溃道：“是我！是我杀的她！行了吧！我承认！我都承认！”

说着她看了一眼晓楠，满脸的委屈，下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然后低下了头，从桌子上拿起那张照片，捧在手上看着，然后把头埋在照片上，掩面痛哭。

隔间内的姜组长等人看着这一幕，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晓楠离开审讯室来到隔间，众人互相看了看，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怀疑，虽然刚刚吴文达承认他杀害了李紫宁，但是他们都能从吴文达的表现看出来，他不像是凶手。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当地警方推门进来后，看了一眼姜组长道：“您好，我们又发现了一具尸体，还是在银杏树附近。”

姜组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杨凌霄道：“打电话给李佳和小蒋，让他们去现场看看。”

杨凌霄点了点头就出去打电话了，姜组长又看向彭东跟晓楠，继续道：“这个吴文达有问题，他不像是凶手，这次你们俩一起去问，问的细致一点，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纰漏。”

二人准备了一番，让吴文达自己待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看着他的情绪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后，进入了审讯室。

这一次，他们俩在吴文达对面坐下，他抬头看了看二人，然后把头又低了下去。

“我们来捋一捋。”彭东张口道：“你刚刚承认你杀了李紫宁对吧，所以，另一个女人是谁？”

吴文达抬起头，看了彭东一眼，然后摇头道：“我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彭东点了点头：“好，那你说说，你是先杀的李紫宁还是另一个女人。”

“记不得了。”吴文达继续摇头道：“好像是李紫宁吧。”

“好。”彭东点了点头：“现在如你所说，你先杀了李紫宁，然后又杀了一个女人，但是你记不得她是谁了。”

吴文达低着头没有说话，彭东继续问道：“吴文达，我们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我还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你能不能可以告诉我那是谁。”

吴文达抬头看了一眼彭东，二人对视了一番，吴文达点头道：“是个男的。”

“所以呢？”晓楠问道：“你也打死了他，而且还阉了他，是吗？”

“不是他干的。”俩人的耳机里传来姜组长的声音：“小蒋刚刚打电话来了，后院那具尸体，最少有三十五年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