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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您说了算

连休醒了。

昨晚,连休成功体验作为上面那位有多累。他在上面辛勤劳动,戚流双手枕着脑袋享受连休的自给自足,还有闲情雅致说一些能够刺激连休的话语。

五分钟后,连休又躺了下去,并且发誓再也不尝试这个姿势。

还没有听到起床铃,连休干脆不睁眼,想抱着戚流再次入睡,往旁边一摸,却摸了个空。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可以辨认对面床上躺着他的男朋友。

戚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对面睡了,此时抱着被子,像抱了个人一般。他用一条腿压住被子,慢慢地带着被子翻了个身。

连休晃晃悠悠地坐起来,走到戚流床边,侧躺在戚流无意识让出来的位置上,也懒得管冬天不开暖气也不盖被子这回事,直接抱住戚流,想要酝酿睡意。刚闭上眼睛,自己就被被子包裹住了,紧接着,一股重量压在了他的下半身,还有一股重量压住了他的上半身,把他整个人禁锢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只留了个脑袋出来呼吸。连休瞄到了戚流的睡颜,安全感顿时充盈了整个内心,他吹了一下戚流额前的刘海,戚流嘤咛一声,手脚稍微挪动一下,连休趁着这个空子,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被戚流隔着被子抱着,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连休猛地睁开眼睛,意外地对上戚流懵逼的双眼。戚流正尝试偷偷摸摸抽出那只垫在连休脖子下的手,见连休醒了,动都不敢动,“对不起同桌你别生气我的手有点麻了我想抽出来缓一缓你看我给你换只手行吗或者其他地方也可以”

连休抬了一下头,然后缩进了被子里面,贴着戚流的胸膛,同时搂住了戚流的腰。柔软的胸肌贴在脸上,连休蹭了蹭,被子却被戚流猛地掀开了,冷空气刺得他打了个哆嗦。他不爽地抬头,戚流在生死边缘还不知悔改,挣开连休直接坐了起来,“我觉得”

连休打断:“躺下。”

戚流又躺下,把连休搂住,盒盒盒地笑。

笑完,空气安静了。

朦胧的晨曦伴随着几声鸟叫,一同透过小阳台的玻璃,钻进了暧昧的房间里。

“同桌,你看你都要走了,别藏了,好不好?”

“可以,打个赌?”

“好啊!这次我们赌什么?输了答应一个条件怎么样?”

“可以。”

“随便什么条件的那种,耍赖的是狗!”

“嗯。”

青石板的小路上。戚流正跟连休比划他的考试心得。

“哟!戚流!又穿假鞋啊,你不是有个表吗?”

唐辉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扭捏的声音让连休成功在寒风中起了鸡皮疙瘩。说真的,连休很想让唐辉体验一下什么叫社会主义的毒打,但是出于家教,和挡在腹部的那只手,他忍了。

“你的鞋多少钱?”戚流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便回头瞄了一眼,看清唐辉脚上那双撞色的鞋子,又转了回去。

唐辉枕着后脑勺走上前,故作姿态说着:“唉!也就三千多吧!”

戚流敷衍道:“不是说五千以下烂脚吗?”

唐辉捂住嘴:“哦,不好意思呢是欧元折合人民币也就两万多而已。”

戚流对连休说:“我脚上的多少钱啊?”

戚流脚上穿了双嫩粉撞浅绿的鞋子,随着他的走动,还会发出婴儿鞋子的响声。

“一万二。”连休答道。刚才听到唐辉的炫耀,他在心里把鼻涕泡都笑出来了。

“啧啧啧,”唐辉嫌弃地看着连休,“就一万二啊?那你的呢?我看你天天穿杂牌,笑死我了!”

戚流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别逼我找杨千旭搞你。”

唐辉笑得更大声了,“谁不知道你们互相不爽?再说了他敢搞我?管这些闲事之前先管好你同桌,你们两个天天穿假鞋,有意思吗”

连休直接揽着戚流走了。

戚流被带着走的时候吸了一下鼻子,“他要是走慢点,他已经不能活着到考场了!”

连休从戚流的口袋里拿了一张纸巾,按在戚流两侧鼻翼处。戚流一边擤鼻涕,一边说:“为什么他总是在乎我穿什么鞋?他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吗?而且这鞋子是你的,说真的同桌,我觉得一万二的鞋子已经是天价了,你看我这一身,加起来一万二千一四十一块,背包三十,加绒丝袜二十,卫衣贵一点,但袜子就一块钱!”

“你是来学知识的,不是来攀比炫耀的。”连休将方雨的原话说了出来。

很多年前,连休尚且年幼,带着从父亲那里得到的天价玉佩来到了方雨家门口,敲响那扇紧闭的木门,大喊着告诉方雨他即将要去上学的消息,并且高高地举起了那枚玉佩,向生活在这条窄胡同的人们宣告着他的胜利品。方雨打开门,将他拉进院子里。无论是肢体还是表情,连休都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羡慕和崇拜,平淡到好像眼前出现的只是路边不起眼的石头罢了。方雨把那只高举的小手按了下来,轻声细语地对他说了这句话。

戚流点了点头,“绝对不会同流合污!我只是对他心生怜悯罢了!放心吧!再说了,这是你的。”

“如果我是你的,那么我的东西也是你的,既然我的东西是你的,所以我是你的。”

连休使用了一点小话术,成功地令戚流懵了一下。两条紧皱的浓眉和微微抿住的嘴唇同时向连休展示了主人的疑惑。

“逻辑好像不对啊,但是又说不上来!不过我不管,你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反过来一样,管什么逻辑不逻辑的,我定的规矩,只适用于我们两个人!我说了算!”

听到戚流理直气壮又任性的话语,连休无奈的笑了一下,眉宇间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成,您说了算。”

到了考场,两个人又被分到了最后一排。连休靠在墙上,看右侧的戚流勤勤恳恳地复习。他刚把凳子拖过去,戚流立刻用双手捂住了笔记,“不能偷看啊!共同维护考场秩序!”,他说完又松开了手,将笔记转到连休面前,用笔指着某个考点,“我看到这里了,你有哪里要问的吗?”

连休单手撑着头,缓慢地左右摇头,然后把笔记转了回去,安安静静地看着戚流。

考场的同学忙着看卷子,没人注意这个离垃圾桶只有一步之遥的位置。借着传递卷子的短短几秒,卷子底下的两只手轻轻地握了一下。连休转回去之前,听到戚流很小声地说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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