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和谐牌,两人默了许久,先是震惊的看着对方,接着又脸红心跳地研究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会给那些探子们两人情感不和大打出手的错觉。大概是牌面上的某些动作角度有些刁钻,两人都没什么经验,无知中凌虐了对方,致使惨叫连连
简直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现在这些牌全部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昨晚的动静丝毫不亚于新婚之夜。
杨云亭翻身坐起,看着还在沉睡的赵元祁,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怎么的又是这般荒唐?
她推搡着赵元祁,过了分昨晚,说好了三局两胜,怎么就变成九局五胜了?嗓子又干又痛的。
赵元祁幽幽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回了她一句,这种事情,输赢无所谓,多多益善罢了。
昨晚
然后陡然惊醒,看着眸光已经泛着杀意的杨云亭,赶紧柔声细语地说道:你别说话,等会儿让厨房煮些润喉的养汤。至于昨夜?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杨云亭揉着酸痛地腰,低声骂了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赵元祁脸上笑着,立马又给她按腰,捶背。
他是春风得意马蹄急,可怜杨云亭腰酸背痛腿抽筋。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便起床用午膳了。
那厢皇帝又去了水月阁,影香送走太后补了觉,此时也是容光焕发的。
赵司靖他笑道:母后很喜欢你,以后你得了空,就去寿康宫坐坐吧,自从元气娶亲之后,太后就越发的寂寞孤独了,满后宫的找说话的人。
朕还没见过她这么喜欢一个人,竟然越过朕直接就晋了你的位分!
影香我能拒绝吗?我只想当一个狐媚君主的美人,不想做什么太后的解语花。
若是太后毒蝎,她避开就是。可这太后太善良了,太关爱小辈了,扯着一件事能聊得个昏天黑地。
影香面上柔和地笑着:奴婢哪能入得太后的尊眼,不过是沾了皇上和六殿下的光而已。
至于去太后宫中走动,她没明确回应。
赵司靖也不再继续深究,又笑问:柳儿是哪里人?
影香疑惑,眼眸一闪,谨慎地道:奴婢自小父母双亡,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人,自记事以来就是辗转各户做事。
赵司靖摩挲着大扳指,淡声问:可会诗书?
影香想着不能再这样继续被问下去了,多说多错的理儿她还是明白的,凡事不破不立,故作正经地道:略知一二从小也是速度唐诗三百首了。
赵司靖唐诗三百首
他愣怔一瞬,失笑道:好吧,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才女。
影香立马嗔笑,皇上又取笑奴婢了,唐诗三百首千字文,这些都是儿童启蒙所用,而女子大多数都是女则女戒,而奴婢却是大字不识,承蒙皇上不嫌弃,伴皇上左右,做一个取笑逗乐的玩意。
眉眼似怒似忧,又胶着情意,既是委屈又是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