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染的死状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的那一种了,浑身上下,除了头部的血迹之外,身上还挂着白花花一些粘稠液体,还有一些污渍。
很明显,她被侵犯了,还不止一个人。
而致命的伤口在头部,因为白清栀子弹是特殊幸好的原因,桃染早就面部全非了。
这样照片看起来也格外的渗人。
蒋白暗地里给自己悄悄地抹了一把冷汗。
这女人好像有点残暴倾向?而且跟三年前那个软弱无能的小丫头真的是一个人么?
蒋白不可置信的看了又看白清栀,表情怪怪的,说不上来的那种。
严凌寒嘴角抽绪了一下,看着那张恶心的照片良久了,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样尴尬的氛围形成起来感觉怪怪的。
啊严凌寒,我早就不会纠结于之前的事情了你明白吗?对于我现在而言,那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或许哪天我心情好,就把这三年的事情忘掉了。而你最好永远不要招惹我,这是我的底线。
白清栀的手指轻轻地摸索着杯口,回味着感刚刚威士忌入口然后顺着喝下去的味道,回甘还有些苦涩。
这个世界的她,过的简直不要太糟糕了。
前所未有的糟糕。
回想起之前的所有事情,好像都有些模模糊糊了。
严凌寒努了努嘴,鬼使神差的蹦出来一句:白清栀,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需要这一次机会。
哈?
我去!
白清栀和蒋白两人异口同声。
白清栀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严凌寒,在思考这个男人脑子是不是缺根弦,活着严凌寒这个傻缺对自己别有目的。
我不跟傻逼讲话。
说完,白清栀从口袋里摸出一沓现金丢在桌上:不用找了。
她走了。
跟严凌寒待在一个地方呼吸一个空气都觉得让白清栀恶心。
蒋白看着桌子上的毛爷爷,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清栀的背影,目光中闪过狡黠。
出手还真是阔绰,不过就是一杯威士忌,她却给了一个板砖那么厚的钞票。
看来真是变了。
我说,她要是多来几次,我的声音还真是蓬荜生辉了,一天就招待她一个就够了。蒋白拿起那沓钱,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吻了吻。
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清栀去抢钱了。
你变不变态?严凌寒冷眼看着蒋白。
蒋白轻叹一声,拿着刚刚白清栀喝过的杯子重新到了一杯威士忌放到以自己嘴边一饮而尽:怎么办?我倒是对她挺感兴趣的,要不是今天见过一面,我可能还对她不感兴趣。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他见过了,不错,是个好底子。
可很显然严凌寒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油然而生,直冲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