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在领队的示意下往外走，仗着自己身材娇小，异常灵活，轻轻滑过身旁的人。

出了电梯，她捏了一下小包包，笑得不无得意。

她看了那人半天，不起眼，不太合群，只会跟着别人的话说，等会儿也一定是前面的人扫卡进去，他跟着罢了，被发现，或许要等很久。

领队还挺喜欢这个新晋百万up的，屏幕里气质活泼可爱，屏幕外知书达理，从不多嘴问一些不该问的，和编辑们见面也很得体，不似有些up以为自己是个小明星小流量了，摆谱搞特殊，还提出过分的要求。

“恬恬你性格真好，好好干，大鱼不会亏待你的。”

他也听说了那些流言，不好直接问，只是心里已经不怎么信了，要是真的，霍总怎么会这么坐的住？

“只要你不掉链子，大鱼会给你更多资源的。”

恬恬笑得很大气，直言多谢他。

一路上她表现的很乖，所以进了全息游戏空间，领队也跟她打招呼：“结束后给我发消息，我先去忙一会儿。”

恬恬进了全息游戏室转了一圈，她身上放了小摄像机，这是大鱼允许的，也支持她直播，只是她刚碰上那些游戏器材，直播就莫名停止了，周围顿时陷入了安静。

她把网断了。

迅速而熟练地沿着一条线往外走，熟门熟路的走进逃生楼梯，一路往上爬了三层，掏出那张员工卡，她看着上头熟悉的照片和名字，冷酷笑了下，将它丢尽了厕所的垃圾桶，从正门进去。

五年前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回到霍秦川身边。

更不会想到她会用这种姿态和样貌出现在他面前。

即使不甘也不屑，但凡有其他方式，她都不愿意这么选。

这么选其实就是在妥协，就是承认了，她输给了唐甜甜，她知道他心里有她。

她捏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她日日夜夜都想撕了那张脸，心里怨恨，却又很高兴，他霍秦川还不是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秘书室就在她左手边，她高冷的瞥了一眼，轻轻敲响霍秦川的办公室门。

他的办公室设在大楼的中层，安全又方便联系干部们，可实际上所有的事宜都是秘书们分类好给他送来的，干部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见到他的。

和员工亲近，是每一个老板做出的虚伪亲和。

面对这扇门，她倒是不发怵，很坦然的等着，很快霍秦川的声音传了出来，让她进去。

也在这一同时，直播间又回来了。

粉丝们在其中为她狂欢，成为她的信徒。

霍秦川声音冷峻，蹙眉，好像根本不觉得她像谁：“你是谁？”

“我是恬恬呀。”她挂上和唐甜甜极其相似的笑，“我来给您送粉丝礼物。”

“谁允许你来的？”

“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