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得意了?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会。所以,还是装睡吧!
他也不是过份的人,看话说得差不多了,乖乖的闭嘴了,专心开车。
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放眼看去,黑乎乎的一片,连灯火都不见一点,雨蝶心里有点儿怯意,早知赶到这儿是晚上,就该昨晚出发,到这儿也不至于黑得吓人。
指指外面像似屋一样轮廓,心存侥幸的问:“招待所还是有一两间吧?”
“你看呢?这里别说招待所,就是床都没有一张。”
“这里这么穷?”
“我里的牧民富着呢!家家都是千亩万亩的草场,几千只牛羊,只是交通不便,运不出去,外面的东西也难运进来。”
“别说穷与富了,现在天都黑了,拿点儿东西出来吃,然后在车里凑合着休息一晚。”
“你睡车里,我下去支帐蓬。”
看着玻璃上的雾气,雨蝶知道外面的温度肯定在零度以下,再看看后备箱里的被褥,也不是很厚。他开了这么久的车,累得也够呛,还让他去外面挨冻,这事可做不出来。
“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车里很宽敞,我你各占一个位置吧!”
“我怕传出去影响到你。”
“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况你是帮我,万一给冻坏了,你想让我内疚啊?”
“还是不太好吧?”
“阿朵钦信得过的人,我还信不过?别婆婆妈妈的了,就这么定了。”
“汤总,不愧是女中豪杰。”
“这就算女中豪杰了?黄总,你太抬举我了。”
这床睡得好难受!雨蝶在梦里翻身,朦胧中有些异样,手怎么不太自由,像被绑住了一样。睁眼一看,竟然有一只大手把她整个手包住了。
本能的抽出,另一只手同时打下。很清脆的响声之后,雨蝶愣住了。
明明是和黄登明来的,怎么变成了阿朵钦?
嗯,昨天一路上说了太多阿朵钦,以致我脑海里全是他。
揉了揉眼睛,这下不仅眼睁大了,嘴也张大了。看看周围,没错,是车里,看看车外,也没错,是昨天停车的地方。
“阿钦?!”还是不太相信,伸手摸过去,温温热热的手感,确实是个真人,赶紧缩回了手,盯着他问:“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几百年不见,亲热点儿的话都不会说。”
白了他一眼,但没弄明白的问题还得继续问:“我记得我是和你的左丞相来的,你没在车上啊!”
“我不会自己开车来吗?”
看看车外,没有车啊,“好吧,就算你开车来,可我记得你说你没空。”
“后来有空了。”
“那你该说一下,我的事又不急,可以等的。”
“等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我?”
“是啊,很想你,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
“你还是一张硬嘴。”
“这辈子就这样了,改不了,也不想改。”
“告诉我,来这里做什么?肯定是很重要的事。”
该怎么说?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测。
“你是信我多一点儿还是信黄登明多一点儿?”
“当然是你了。““那还不说?我就是知道你不想让多的人知道,才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