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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配逆袭记(四)

宋宣和轻轻推开门,抱着商蘅送的东西轻轻坐在椅子上,迫不及待地解开。

自从上次二人在小竹亭一别后,分别之际,靖帝还好生询问了商蘅一些事情,比如说商蘅有无感情经历,在哪就学,可定下亲事了?

谁知道,他知晓商蘅尚无婚配的时候,是有多欢喜,他好像从骨子里都将这个人记在心里了一般,挥之不去,面对旁人,他都是温润有礼,君子之风的靖国大殿下,面对商蘅的时候,他会失去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变成娇羞的面对心上人的男子。

宋宣和打开商蘅送的东西,爱不释手的插在发间,上看看下看看,很是欢喜,铜镜里不过是一支在平常无过的木簪子,因为这是商蘅亲手为他雕刻的,他在看到商蘅手上细细浅浅的伤痕的时候,心都揪成团,拿着药给商蘅上药的时候,她还装作摔倒受伤的样子。

那明明都是一刀刀留下的痕迹,宋宣和心里欢喜的冒泡,他却不舍得戳破商蘅的小心思,只想把这般好的商蘅护在心里,不让旁人看了去。

桐画端着沐浴的东西进来,看着面色含笑的宋宣和,早就知道了:“殿下,该入浴了。”

宋宣和面色一红,看了一眼桐画,手上赶紧将簪子塞到自己的宝贝小盒子里,桐画只是细细的看了一眼,瞧着自家殿下面色红润的样子,还能不知道现下定是在看靖安世女送来的东西啦。

哗啦,桐画将花瓣倒入水池里,丝丝泛起的水雾让宋宣和白皙的肌肤添上几丝魅惑,有些不听话的花瓣粘在宋宣和的发间,宋宣和面色殷红的靠在池子边,眸子些微带着迷胧的眯着,想到商蘅对着他细细浅笑的样子,心中就彷佛有一层暖流流过。

桐画看着软成一团的宋宣和,抿唇轻笑:“殿下,您莫不是又在想世女啦。”

宋宣和面色微红,脑袋沉浸水里,冒着细泡,双手捧起一捧手就往桐画身上泼去却是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娇羞:“让你多嘴,多嘴。”

此时立在房梁上的商蘅面色微红的抿唇,抬手捂住鼻子,缓缓闭上眸子,眸中眸色渐深,似是在极力隐忍着,好等一会儿眸色才恢复了一片清明,现在宛若清正的仙人模样,哪能看得出这人方才搬了个瓦砖偷看人家沐浴。

5201满是无语的对着自家宿主:“宿主,你莫不是看准了时间,想着来看小宣和沐浴的?”

商蘅面色微红,手指微颤:“她看自家小夫郎有何不对。”不对,她此行来不过是担心外面的流言会不会对阿宣有着不好的影响,如今看来,她的阿宣比之坚强许多,是她忧心了,未曾想会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5201已经不打算戳破自家宿主心里的小算盘了,等到宋宣和沐浴完,抬手拿着帕子擦拭还有些濡湿的发丝,宋宣和轻轻打开自己宝贝的小盒子,商蘅送的琳琅泛着浅蓝色的光晕大大方方的放在里面。

宋宣和手指轻柔的抚摸着,面色微红,这是她送的第一件礼物啊。

商蘅翻身落地,看到寝殿内的灯光暗淡了些,轻声走进已经酣睡的宋宣和,商蘅面色微柔的拂过他额前的一丝碎发,眼眸微沉,真诚满是欢喜的落下一吻,声音带着款款的情意:“阿宣,你等我,我会早些娶你回家。”

商蘅话音刚落,就宛如一袭风一般消失于宋宣和的寝殿,殊不知,宋宣和在商蘅吻上去的时候,眼眸都在轻轻发颤,宋宣和紧紧攥住被子,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僵僵的躺在床上,抬手抚了下彷佛还残留着触感的额头,眼眸轻颤,却是无意间说出:“阿蘅。”

宋宣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耳根一红,狠狠翻身裹紧被子沉沉睡去。

靖国的早朝散朝后,一众将领都得了封赏,唯独功劳甚高的初兰,非但没有得到一丝赏赐,还被靖帝一番体恤初兰劳苦功高,特意准了几天的假期,让她好好准备筹备婚礼,天知道,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能感觉到她的那些同僚应该是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初兰心中烦闷的回了府上,她虽然出身于平民之流,若是还不能看出靖帝是在借机惩治自己那就真的是个莽夫,看到白容沉的时候,心里总有些闷气,若不是他,靖帝何苦当着众多朝臣的面刁难自己。

白容沉看着初兰面色很是不愉,展颜很是温和的上前迎去,关怀道:“初兰姐姐,今日回来的可早,容沉早早的筹备了膳时就等着姐姐回来了。”

初兰轻轻抱住白容沉,细细的闻着对方身上清浅的香味,不知觉狂躁的压抑抚平了些,面色如常的点点白容沉的额头轻笑:“陛下体恤我,让我休息一段时间,今日无政务便早早回来了。”

只见白容沉突然展露出惊喜的眸子,很是不舍的扯住初兰的衣角,眼眸微垂,声音清浅道:“我还以为陛下是刁难姐姐了,都是容沉不好,容沉是个坏人,容沉其实都希望姐姐能抽出来时间陪陪父亲和容沉。”

初兰满眼疼惜的抱住白容沉,暗道自己真是小人,容沉这般好,自己怎么能这般想他,再者说,心上人想要自己多陪陪他,不是很正常吗?

何老这些日子因为白容沉的殷勤对着他的态度和缓了许多,白容沉也是付出了血汗,用空间的灵泉夹杂在每日的饭食中为何老调养身子,何老自是能看出些门道的,但还是对白容沉作为他家的主君心生不满。

白容沉紧紧攥住手心,满是愤恨的看着面前相谈甚欢的两人,你等着,老家伙,等我成为将军主君后,看我怎么惩治你。

初兰想起自己今日在朝堂上见过的新人,刚从寺庙归来的靖安世女商蘅,平平无故的却得了三品大员的官职,而她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也才堪堪到了四品官职,不就因为这商蘅是皇亲权贵吗,世道何其不公,她自打见到商蘅的第一面起,就浑身不对头,满身不喜。

她拼死拼活拼来的功绩还比不过一个靠着家中关系的,初兰身上阴重的气息一时间压抑在内室里,白容沉眼眸微垂,抬手轻轻晃晃初兰轻声道:“初兰姐姐,爹爹在唤你了。”

初兰回过头,看向何老,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意,何老和初兰相谈既然这婚事已定,便早些定下来算了,初兰看着面色娇羞,宛若清莲的白容沉,心下一暖,便出声应答了。

白容沉回想起这次的诗会,想来初兰应也收到了请柬,心中忽生一计,声音微软:“初兰姐姐,这次的云上诗会,你可有收到请柬?”

初兰出身武将,面对这些文邹邹的文官一向不喜,这些年发来的请柬,她都认为是对自己的嘲弄,让自己在那吃个大苦头,索性,每次都视而不见为好,眼不见心为净。

如今一听白容沉提起,面色不喜,声音很是压抑:“怎么,你想去?”

白容沉心中满是诗会上自己出了风头,从此在权贵圈里站下名头,却忽视了初兰面色的不喜,面上带着柔弱可欺的样子,眼眶微红,咬着唇:“初兰姐姐,容沉自幼饱读诗书,一向寻不到知己,如今来了京城,容沉不想让旁人看低了姐姐,容沉想让初兰姐姐为了容沉骄傲欣喜。”

初兰瞧着白容沉说的话不似作假,不禁想想,容沉本就饱读圣贤书,因为在山谷的时候,就时不时见着对方拿着一本书看,索性就认为白容沉文采斐然,实际上白容沉只是为了营造自己柔弱带着书卷气的气质,好在初兰醒来的时候能够提高好感度罢了。

初兰转念一想,若是在此诗会上打响名头,岂不是人人都羡慕我有容沉这般好的夫郎。

白容沉面带笑意的轻轻抱住初兰,神色和悦:“初兰姐姐,这是我给你做的补汤,你身子还未好,还需多养些时日。”

商蘅在和靖帝一次谈话后,靖帝面色和善的问她可愿娶宋宣和为夫,商蘅早先知道了宋宣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藏在假山后头,面色微笑,双手微拱:“商蘅自是愿意娶殿下为夫,殿下温婉和善,商蘅甚是欢喜。”

商蘅双眸怔怔的看着床幔,手指轻轻抽出压在枕头下面的丝帕,明明不是多好的绣工,却让商蘅每每带着身上寸步不离。

商蘅猛地起身,唤樘箬进来,细细的将那本陈旧的诗集拿出,仔细交代了让她定是要找到一个名为徐文的人放于她家家中。

樘箬虽说是有些不解,但面对商蘅的吩咐,容不得她质疑,5201飞出来,一道流光闪过,小翅膀揪住床幔:“宿主,你变得好奸诈啊。”

商蘅慵懒的抵住眉心,轻笑:“这不是奸诈,这是腹黑。”

她不过是将这诗集的主人写的文章早些寻出来,省的这白容沉借着他人的成果平步青云,只是若是他们不安本分的话,她不介意让她们吃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