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写白修筠的生辰。
沅衣不识字,握笔也不会。
五指全用捏着笔,生硬且歪歪扭扭在地上花了好几个记号,依稀数下来有七笔。
白修筠抬不起身子,不知道她写了什么。
他猜想,约莫是在写他的假生辰。
思及此,心中忽升起一丝内疚,他这么做是否有些不厚道。
不厚道这三个字才冒出来,立马被白修筠摒弃了,他想到沅衣对她做的事情,跨他两回。
用假名字糊弄他,这才是不厚道,他不过是骗了她一回。
话虽如此,白修筠面对沅衣那双眼睛的时候,他仍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虚。
两人心里都有小算盘,同等样的心虚,一时之间,话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沅衣藏在怀里的小瓷瓶被她捂得很热。
她往火里添了几根柴,扒扒火星子,火又燃起来了。
夜已深,外头霜重,透过破掉的窗花都看不见外头的景。
一夜谭深。
沅衣偏头,悄悄打听,“霁月,你困吗?”
白修筠本来是不困的,听到她说话,瞬间闭上眼睛。
“”
白修筠本来不打算睡,他对沅衣有防备。
谁知道呢,阖上眼,困意就来了。
加上之前折腾了许久,他本就气血不足,该多多休憩。
没遭住困,睡得比前两次都沉。
沅衣等了一会,想到待会要做的事情,她便心虚,激动,还有些期待,两回试磨早把她的胆子养肥了。
虽然害怕也有,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翼,她和霁月,即将有瓜葛。
沅衣学聪明了,她悄悄又喊白修筠两声,探得他呼吸平稳,心下雀跃不已。
生怕夜长梦多,背对着白修筠,将怀里的瓷瓶掏出来打开。
沅衣留了火,她给白修筠擦污润的时候,特地将他两侧都留出来了空。
方便她曲着足。
且只给他覆了一层薄褥子,打的主意是待会掀开,男人也不会有所察觉。
怕白修筠冷,沅衣又往火里添了柴,将火烧得很大。
火燃了好一会,庙内逐渐温暖,沅衣拉开裳带,落个精光,她这次比前次还要下得够本。
全褪了,不仅她自己全褪了。
连白修筠身上,盖着的薄褥子,任何都没留。
之前怕他受凉,沅衣还给他留了半截。
她想到花谨给她说的法子,伸手去瓷瓶里,掏出来大半的药,往地方口子抹去。
周围都抹了,里面也没放过。
花谨说不仅她要抹,霁月也要用,沅衣记着,她给白修筠的软肋也上了一点。
这药无色亦无味,稠得有些眼熟,想起来了,怎么和霁月身上,刚才她尝过的润色一样稠。
霁月身上的,也是有些粘,她擦了好久,才擦去。
顾不上这么多。
沅衣动作轻,和第二回一样,她对准口不想再试了,咬咬牙,拼了劲,学着花楼里的窑女。
直接往下纳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入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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