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一些私密的事儿,虽然很懵懂。
她与和熙以前在一个水塘里洗澡,和熙早经人事,跟她说过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
和熙说男人坚硬,男人坏,男人能够动荡女人的心。
最开始说的便是构造。
男的和女的不太一样,到底怎么个不一样,和熙没有说的很明白。
她搓着身子,说,“铺子里有书画着呢,但是太贵了你买不起,日后你见了就知道了,一个男人有没有力气,能不能养好女人,学问都在这上头,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必须要自己亲眼见到了,并且身体力行,你才能明白。”
身体力行,沅衣没有过。
乞丐窝里有几个力气大,有本事的,都看不上她,嫌弃她小。
她就是想身体力行也没那个机会。
她身材娇小,身上的衣裳大,裹起来就显得更加小了,力气也小,抢吃的抢不过,大家都会欺负她。
但是她跑得快,吃饭也吃得少,肚皮小,一个馒头管两顿饭饱。
事出有急,她解开男人的裤头,就这么扒下去了。
这其中难免会碰到。
和熙曾经说过的不一样的地方。
愿意低着头看了自己一眼,原来如此
她捏着湿漉漉的帕子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霁月的下面好像没什么事。
只是沾到了血,看起来有些瘆人。
沅衣不敢多看。
她替白修筠脱鞋的时候引起他的痛哼,待将鞋袜褪去,沅衣才知道他靴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丧尽天良的牢头,对霁月的脚上了夹棍,他的十个趾头肿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沅衣细心地替他擦拭伤口,用足了十分的耐心,换了好几次水,才把脚上干掉的血茄清洗干净。
还给他翻了个身,把背上的鞭伤与人一并处理掉。
幸好她力气大,白修筠习武,身子硬朗,虽然落入牢狱之中,但底子在,寻常女子绝对搬不动他,尤其是在他毫无意识,全身的重量都拖在对方的身上。
白修筠压了沅衣一个头,和他比起来,沅衣像个小鸡崽。
白修筠晕的迷迷糊糊,只有在沅衣拧帕子给他擦伤口的时候,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他才会痛哼一声。
好似有一双软绵绵没长一点骨头的手,穿梭在身上。
剥落他的衣物,划过所有的地方。
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他用了全身的力气,都抬不开掀不起来。窥不见半点的光。
那双软绵绵带着点温热的手,还在动作,越到了禁方。
又软又热,说不上来的舒服,带着点麻麻的痛感。
肉浮骨酥。
是从来没有过的
原来死了,是这种感觉?
不止鞭伤处燥热,实在没有一点地方有些凉的,这种感觉好生缠人。
声音非常的微弱,沅衣没注意听,压根听不到。
声音被噼里啪啦正在烧的火,盖过了。
把白修筠身上的伤口擦干净,她在旁边重新铺了一层厚厚的枯草,将褥子垫上去。才让他躺下去。
男人的衣裳被撕破了,夜里入秋冷,不穿肯定会着凉,她这里没有多余的褥子,沅衣将身上的外衫脱下来,给他披上。
这样子,霁月就不会受凉了。
她的衣裳虽然破旧,脏了点,但好歹大,盖在霁月的身上刚刚好。
她往火里添了一些柴,烧了点水,给白修筠喝。
可惜他毫无意识,水也喂不下去,到嘴边又涌出来。
不喝水怎么行,他的嘴巴都干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