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不过一瞬。
水中升腾而起的身影露了脸,白修筠虚惊,冒出来的人不正是那消失不见的小狗东西。
她又不穿衣裳!
看了一瞬,白修筠脸色爆红。
他醒过来说的第三句话是,“你将衣裳穿好!”
真是恬不知耻。
说她胆大妄为都不够贴切。
她做的事情,岂能用胆大妄为来形容,这四个字都不够形容她的。
这也怪不得沅衣。
她心里记挂。
以至于从水中翻起来,衣裳都来不及裹,直直绕过屏风后。
全身都还有热水的雾气,
那双眼睛加上她的身态,亭亭玉立,臀腰起伏分明。
特别是那处还滴着水。
又纯又欲。
小小的地方,曾经被他纳得很大。
白修筠连忙移开眼,心里乱麻麻的。
那口子滴着水的画面挥之不去。
她凑过来,欣喜道,“霁月,你终于醒了,适才我泡澡睡晕了,没听见你在叫我。”
沅衣很开心,花谨真是神机妙算,果然发生瓜葛后。
她不见了,霁月都开始惦记她了。
沅衣手伸过来碰他的额。
“可还有哪处不适?”
白修筠心里的气还没过。
他担心她做甚。
她的脸皮那么厚,便是刀剑也穿不透,
是她的盔甲。
心中冒起隐隐的气,一点点集多了,没心没肺,活的长久。
沅衣见他脸色难看,以为男人真有不适,但是不说。
她把手伸过去。
还没碰到。
白修筠便恼了,瞪着眼,“你别碰我!”
手抬上劲,攘了沅衣一下。
力道不重,沅衣委屈巴巴看着他。
沅衣不明所里,手被攘到空中,有些受伤。
“霁月,我洗过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水里有花瓣,她闻着自己都香。
白修筠跟她讲不清楚,他看见这乞丐就心烦。
他还在气,“我臭。”
被她御过来的臭。
他沾上了她,如今找到骂她的地方,便连自己也骂了。
沅衣听不懂男人话里的别扭。
她还凑上来闻。
“不臭啊,霁月你别担心,我也给你洗过了。”
白修筠跟她说不清楚。
生怕自己气死,又怕她占便宜。
索性闭上眼,不再看。
“霁月。”
“你刚刚叫我过来是要做什么?”
别提还好,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