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你这条小狗东西,还有没有活着。
不然还能做什么。
“霁月,好冷呀,我先去穿衣裳好不好?”
白修筠充耳不闻,回答沅衣的仍是一片静默。
水干了。
后背很凉。
沅衣缩成一团。
沅衣又等了一会,男人没吭气,她才爬起来,去拿衣裳。
衣裳是花谨给的,她给沅衣裁了很多衣裳。
全按着花满楼的路数来。
款式妖娆,衣襟领口前面极其低。
花满楼的衣裳,大多以松为主。
窑女舒适,客爷看得满足。
勾勒腰线,已经不为主流,旁的楼才用,花满楼不按寻常路子来。
有些窑女面团鼓的。
客爷瞧的喜欢,打赏的银钱塞到面团沟里。
本事越深,得到的银钱越多。
沅衣年纪才过十五,面团还会再鼓,她从前束多了,花谨要她放出来,便不给她小衣穿了。
沅衣开始还不习惯,后头松荡久了,觉得舒服,也就忘了她本来该穿小衣。
沅衣三两下穿好了,看了白修筠一眼。
见他依旧没睁眼,想必他之后也不会睁眼,于是乎小乞丐打开了衣裳旁边的药罐子。
是花谨给她拿的,治愈口子的药。
这处地方,沅衣不上心。
花谨想得多,尽管昨日沅衣隐忍。
但是她还是从她的步伐中瞧出端倪。
头次的姑娘,没有不疼的。
遇到个会怜惜的男人还好。
能舒服些。
沅衣这种情况少见
男子强,她还不走寻常路子。
不伤才怪。
药和衣裳一起送来,怕沅衣不懂,花谨和她明说。
这会泡澡松了乏,正好用。
沅衣熟门熟路,得益于上一次花谨给她的润药。
她上药上的专心。
她弯腰探看,霁月的壶太强了,地方已然不成样子,不仅破了皮。
连里头的一些嫩肉都翻出来好多。
碰上去,火辣辣的疼。
沅衣起先手没个准头。
“嘶”
她小声嘀咕道,“还有些疼。”
白修筠不入睡,许久没听到声响,以为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鉴于前车之鉴的后劲,还有些残余。
他恰好睁眼瞧。
便见到了一副惊世骇俗的画面。
小乞丐坐在地上,支柱大开。
衣裳的前襟全敞着
他看到好看的面团,倒垂着,时不时软软的晃。
已经不想去记了,她非要扒给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