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谨这些年攒的钱不少。
那些来她房里的爷个个都是贵人。
随手扔过来的都是上百两,区区六十两算什么呢。
所以她拿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给沅衣。
“妹妹收着。”
沅衣从没有摸过票子,吓得不敢接。
她惶恐道,“太多了,六十两就可以,这么多我还不起。”
钱要还的。
二百两。
还是票子,她怎么还得起。
一个月也就十两的月例,还要给霁月抓药。
攒到何时。
“六十两就可以了。”
花谨将钱压给她,硬塞到沅衣的手里。
“你我姐妹一场,有的是缘分,说还多难听啊,叫人听见了笑话。”
“妹妹缺钱,多拿些好,日后备着用。”
“姐姐不用你还。”
沅衣更慌了。
“不还怎么成?”
平空来的二百两,比她借来的二百两,偷来的二百两。
都让她拿不稳这个钱。
无功不受禄。
“我不能拿。”
花谨板脸叫她收好,“这钱也不是白给妹妹的,只要妹妹帮姐姐一个忙,当抵了这个钱的债可好。”
沅衣有些纠结,“什么忙?”
二百两能抵的债,究竟是什么忙。
“不是什么难事儿,妹妹别慌。”
“姐姐老了,身上有些练了许多年的东西舍不得丢,虽说是花拳绣腿,登不得大雅之堂,我却不想它埋没,妹妹跟着我学可好?全了我的心愿,替我承了这些本事儿。”
沅衣自然是愿意的,她正愁自己没出息,想学些本事儿傍身呢。
只是,会有这么简单的美差吗?
她犹豫,有些怀疑。
总觉得不太可能。
花谨总是知道如何诱沅衣入局,她同沅衣讲,本事儿学好了。
能够讨男人欢心,叫她学去了,使给白修筠看。
白修筠见了必然愉悦。
拿沅衣的死穴做文章。
她几乎是没想,立刻答应了下来。
花谨要的没有这么简单,她不仅打了变相□□沅衣的主意,更是还留了一个心眼。
从妆奁旁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子汤,装到花茶壶里。
倒在沅衣会喝的花茶杯里,递给她喝。
沅衣没察觉,她口渴。
接过来就喝了。
花谨见她喝了,很满意。
花满楼里的姑娘,决计不能有孕的。
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