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结果在霁月身边。
白修筠看了一眼画面。
把他到嘴边的话,直接堵住。
支柱分得极大。
他看到一副狰狞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局面。
他之前以手丈量的尺寸,有一半不见了。
被小乞丐御去。
“霁月。”
沅衣又软了下来,她一动,又往下纳了几分,虽然她没本事儿。
深处没抹多少。
但是白修筠跟她不一样,白修筠软肋全都着了。
越不安分。纳进去越深。
这小乞丐靠不上。
白修筠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半着力,往旁边撤,
想要依靠自身,解出困境。
谁知道是异想天开,那乞丐的本事儿通着天。
进去的压根就出不来。
再动也是妄动,也只是把命送给她而已。
又掉了。
白修筠妄动造成沅衣失重。
两条支柱在抖,摇摇欲坠。
“霁月,我是不是很笨。”
白修筠:“”
他快死了,她来纠结这个问题?
这是要他死。
狗东西,小狗东西。
真不是个玩意。
他在心底骂沅衣,待她好了,看他怎么削她。
不先吊起来打一顿,难消心头之恨,难泄心头之愤。
又深又疼,沅衣再顾不上,她呜呜哭起来。
“霁月,我没本事。”
“我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不好。”
怎么做,都得不到白修筠的欢心。
她还年幼,遇的事儿,屈指可数。
白修筠于她而言过于恐惧。
她根本就没那个能耐,且她毫无经验。
之前的前车之鉴,什么都算不上。
要不是有花谨给的东西,她压根就不可能纳进去。
如今卡到一半,碰到了贞洁。
自然要命的疼,再加上小乞丐本就娇弱,没经过事。
白修筠留意到她的边沿。
甚至已经呈现出一种异常的殷红。
看起来有些勉强的恐惧。
这种局,不疼才怪。
至此,白修筠都弄不明白,为何她对这件事情如此执着。
摒弃女子最珍贵的洁爱。
难道只是为了贪一刻的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