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
甘沫儿简单的洗漱。
酒吧身为午夜的灵魂栖息地,白天是不营业的。
偶有几位清洁大妈打扫卫生,还有搬着酒箱补货的服务生。
工作日。
许清颂已经陪同谢洛尘去了新剧组,新戏开拍。
甘沫儿身为老板,也是要赚钱工作的。
立交桥纵横交错,上班高峰期,堵车严重,龟速前行。
宿醉后头疼,甘沫儿一只手撑在车窗框上,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茶色墨镜。
车内广播播放着最近的财经新闻。
叮叮叮
手机响起。
甘沫儿一边向前挪动着车轮,一边将蓝牙耳机放入耳中。
‘‘喂,你好。’’
‘‘小沫沫,想我了吗!’’
甘沫儿:‘‘’’
这熟悉的声音,贱兮兮的抑扬顿挫,油腻的爱称
‘‘sane?’’
‘‘哎呦,没劲,我已经用了变声器了,你怎么还是听出我的声音了!’’sane隔着听筒抱怨着。
前方交警疏散着交通,天气炎热,柏油路面蒸起腾腾热浪。
甘沫儿转动着方向盘,‘‘有事说。’’
简洁明了。
甘大总裁身体不爽,不想和人浪费口舌。
‘‘小沫沫,你太狠心了吧,才分开半年,你就翻脸不认人了。’’sane说着法语,声音低磁浑厚。
甘沫儿耳边都是嘀嘀的车辆鸣笛声,急躁中夹杂着怒气,在这种氛围之下,谁的脾气能好!
‘‘挂了。’’
说着就要按下屏幕的挂机键。
‘‘别别别,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和你说。’’sane急时拦住甘沫儿伸出去的那只手。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一个天大的事,我现在就打飞的过去扇你。’’甘沫儿一脸生无可恋,太阳穴被鸣笛声吵得更痛。
sane为了防止甘沫儿暴走,长话短说,但还不忘留点悬念,‘‘我有一个好消息,你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甘沫儿:‘‘挂了。’’
sane:‘‘我错了。’’
sane:‘‘时铎最近不对劲,我的人跟着他,发现时宫可能有新的打算。’’
甘沫儿:‘‘这个我猜到了。’’
树大根深,时宫怎么可能会就此老实。
一时的隐忍,至于何时爆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甘沫儿:‘‘那好消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