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说过?!叶瑾秋握住了孩童的肩膀,手上力道有些大。
为何她分毫不知?只当叶家忽然被灭满门,原是早有风声透露出来么?
叶瑾秋死死地咬住嘴唇。
姐姐,你怎么了?幼童忽然扯了扯叶瑾秋的衣袖,一脸不解。
你爹爹说得对,叶府是清白的。叶瑾秋摸了摸孩童的脑袋,良久她方才轻声叹息,眸中猩红尽显。
孩童仰头,望着叶瑾秋的目光仍有不解。
罢了,同你说如此多作甚。叶瑾秋嘀咕一声,而后询问:你可饿了?
我还想吃肉包子。
带孩童买了肉包子后,叶瑾秋又帮他在酒楼里点了几道菜,待他吃过之后,方才带他离开。
你暂时住在客栈吧,之后我会帮你安排个活计做做,也好过成日里东奔西走,却无家可归。
她本该对这孩童负责,毕竟其父亲是在他们叶家出的问题。
姐姐。
叶瑾秋安置好孩童后,正打算关门离开,身后的孩童倏然叫住她,她停下脚步。
仓促地挂上笑容,叶瑾秋笑着转过脑袋:还有何事?
手心多出一片玉牌:姐姐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一定晓得这是什么,这是爹爹生前留下的,而今我便交给姐姐了。
失神离开后,叶瑾秋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来,手中的玉牌子已经被她掌心温度捂热。
漫无目的走着,直至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叶瑾秋方才想起寻个地方躲雨。
寻了处胡同,其深处多户人家,叶瑾秋索性寻了屋檐下站立,她甩了甩发上的雨滴,尔后摊开了手中的玉牌子。
牌子正面所写乃是令字,而反面所写乃是叶家的叶。
无需质疑,这便是叶家能号令叶家军将的令牌。
只是为何会在那幼童手中?
叶瑾秋揉着太阳穴,却始终想不出具体的因由。
想要回去问个清楚,却因这雨而望而却步。
怔然般地待了约莫半个时辰,身后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一青年探出脑袋:姑娘?
叶瑾秋被惊得一个哆嗦,她躲了躲,转过身去。
这青年眼角一道伤疤,看起来倒并非是什么好人,但叶瑾秋并不是个以貌取人之人。
叨扰了,路于此,下起了雨,故借这屋檐避避雨。叶瑾秋有些客套地寒暄着。
呔,这屋檐如此窄,如何避得雨?青年说着,便要将叶瑾秋拉入大门。
也不知是过于热情还是别有企图。
不必。
叶瑾秋开始挣扎,手中玉佩在慌乱中落地,这可是同叶家军唯一的信物了,她弯腰去捡,刀疤眼青年却将玉佩看了个清楚,他大骇,倏地单膝跪地:属下拜见主子。
这一来二回地可将叶瑾秋惊住了,她将玉佩握在手中,藏入衣袖:不知公子何意。
青年见四下无人,方才压低嗓音:主子手中有叶家令牌。
莫非此人便是叶家旧部的一员?叶瑾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
不知您可是叶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