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言愤愤的择着菜,而秋悟在一旁煎着药,挑了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中骂我呢,对了我想吃白玉盘,和糖醋排骨!
谁给你还点菜的权利的?薛止言咬着牙,暗自决定待他上门娶薛雪的时候,肯定要好好为难他一下,不然他还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秋悟毫不畏惧他杀人一般的眼神,为了姝儿,想必你一定会给我做这道菜的是嘛?
他咬着牙微笑,一字一顿,是啊,你喜欢的都做给你!
秋悟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说着就拿起药碗倒了一大碗,起身离开,说着还在厨房门口指了指日头,快正午了,你知道按时吃饭对病人也是非常重要的吧?
掌风扫过,秋悟跳了出去,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他小心的看着碗里的药,扬起声,药差点全撒了!
里面只传来一声怒吼,你给老子滚!
薛止言不高兴,秋悟就非常高兴,他哼着小曲走到正屋,蔺姝染僵硬的躺在床上,见秋悟来了,你们俩刚刚吵什么呢?
没什么,不过你今日有口福了,先把这药喝了!秋悟把药递到她床头的柜子上。
蔺姝染慢吞吞的坐起身,瞄一眼那个正在冒着恐怖气息的药碗,这就是你说的有口福?她翻个白眼,我真是谢谢你了。
秋悟啧一声,快把药趁热喝了,别给我拖时间!
她捏住鼻子,仰头喝下那碗让人头皮发麻的药,随后从柜上抓一颗蜜践塞进嘴里,才缓解了嘴里的苦味,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故意搞这么苦的么?
他实诚的点了点头,是啊,我发现你还蛮聪明的。
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行动受限,她肯定动手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她动了动气,感觉似乎有点儿不对,她皱了皱眉,虽然脸都己经被包了起来看不见,我的内力被你压制住了么?
你很聪明,为了好好的治你身上的伤上,所以才压制住的。秋悟微笑着点了点头,所以这期间你就不能动手打我了!
怎么会有人能这么贱,蔺姝染咬着牙,真想偷偷让薛止言把他打一顿!
她严重怀疑秋悟是因为太欠打才避居在神医谷的,不然要是在外面,肯定早就被人打死了。
三人围在一张小饭桌前,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蔺姝染那艰难的坐下,发现自己的手臂膀很难弯曲,这吃饭也太难了。
她扫了一眼,这一桌子的菜,不会是向身旁扫了一眼,薛止言你做的?
嗯,今天材料不全,你们随便吃。薛止言朝她微微一笑,夹了一块鱼放到她碗里,你手不方便,我来喂你吃。
蔺姝染向后仰了一下,不好吧。
秋悟得意一笑,薛止言我早上的时候就在想,你肯定会感谢我。
什么意思。被薛止言往回拽了一下,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能力和他反抗的蔺姝染只得怪怪的接受薛止言的喂饭。
薛止言挑了挑眉,秋神医,乖乖吃你的饭!
秋悟见撩拨够了,才乖乖吃起来饭来,当然若是薛止言没有做他想吃的东西,他也不会这么好说话就放过他们俩人。
吃完饭,众人一收拾,秋悟就命令薛止言去给蔺姝染洗澡,吓得蔺姝染那口还没咽下去的饭差点都喷了出来。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让喂饭也就算了,连洗澡也就算是蔺姝染一向厚脸皮,自诩现代人,也接受不了这个啊!
薛止言顿时有些呆,虽然他得了京城纨绔的名字,但那大多数都是装的!
那个.薛止言呆呆的摇了摇头,红透的耳朵尖,己经透露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不如我去把莺柳叫回来吧。
不准。秋悟冷了脸,你知道我的习惯的!
可是现在不是情况特殊么!薛止言试图用大声的怒吼来掩盖自己心内的害羞。
反正这人是你夫人,若是你想让她臭掉就直说!秋悟冷笑一声,转身搬出一大堆药材,这些等会儿都是要用的。
蔺姝染呆呆的看他搬出一大堆,大哥,我不过受个外伤,你为什么.用弄这么多药材,你是不是想要苦死我!
秋悟白了她一眼,我治病还是你治病,给我老实屋里呆着去!
蔺姝染缩了缩肩,转头僵直着身子走进屋里去了。
这些,等会儿都得用上。秋悟指了指地上的药材,等会要给她泡澡,药材添加的时间不一样,你得记着。
薛止言这厢反抗不成功,只能顺着秋悟,行吧。虽然脖子到耳后根都己经红的不成样子,但是他依旧的摆出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只见秋悟刷刷写了一大排,递给了他,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薛止言深呼吸一口,你师父大约什么时候能过来?
秋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药杵,开始杵药,见薛止言在站在原地看着那堆药材,怒道:还不快去烧水!
薛止言直到这一刻都没有明白,为何他堂堂一个振国候府的小候爷,要被秋悟支使来支使去,本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现在变成了厨娘一样的人物?
当然十指不沾阳春水是他自己感觉的,以前跟着师父和师兄在山上生活,大多也是他做饭,因为江一除了吃,就是用师兄的身份来压他。
秋悟冷眼看着薛止言冲进厨房,冷哼一声,为你好还不情,你小子真是欠打。
本就神经比较大条的蔺姝染,进入房内后才品过来味,为什么秋悟要让薛止言帮她,难道她自己不可以么,虽然她现在行动是困难,但是洗澡不是应该要拆掉这些让她直接变成僵尸的纱布么?
越想越不对劲的蔺姝染冲出屋内,见秋悟依旧老神在在的杵,秋悟,想问你一个问题!
本来是用不到针灸,但是如果你问了,你就把我的一百根针全插到你身上去。秋悟扫了她一眼,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