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未多言,那个假装村民的男子,突然就口吐鲜血,如一条死鱼一般,缓缓的倒了下去。
有人在他们面前杀了这个人!
薛止言与蔺姝染相视一眼,皆是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也许这个男子之前就己经服过毒药了,只不过到现在才发作而己。
这个黑衣男子一死,线索己经断得差不多了,两人决定回家以后再行商量,之后该怎么办。
两人打发了大理寺卿,一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商量怎么办,就听说贾兰花上吊寻死的事情。
薛止言一向不喜欢蔺姝染靠近病人,所以先让她回了院子,然后再去探望贾兰花。
回去之后的蔺姝染思来想去,觉得反正也没有事做,不如就练练字算了,她的毛笔字写得实在是难看,不过幸好原主因为不学无术,也写得难看,这才没有暴露她。
一本正经的铺好纸,莺柳磨好墨之后,紧张的手一抖,笔斜了。
她长叹一声,把那张纸团了团往后一扔,又向下一张纸奋斗,就这么一张又一张,居然没有一个字是写的好的。
而身后己经丢完了纸,一个欣长的身影,慢慢的走了进来,站在一旁的莺柳正想请安,薛止言做了嘘的动作,而后摆了摆手,让莺柳出去了。
他蹲下身,从地上捡起来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非常丑的言字。
全神贯注的蔺姝染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身旁己经换了一个人在磨墨,写着写着,丢下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瞪着桌上那个像狗刨一样的字,有气无力道:莺柳,你说我怎么办嘛!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她转过头却发现是薛止言,不由的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来的?
因为没注意,她脸上也抹了一点儿墨水,像个小花猫一样,这下薛止言的笑声更是止不住了,她疑惑的抹了抹自己的脸,发现都是墨水,尴尬掏出手帕擦了擦,恼羞成怒道:笑什么嘛!
薛止言一边笑,一边从她手里拿过手帕,从洗手盆里沾点儿水,细细的给她擦起脸上的墨来。
因为刚刚的羞恼,她的脸颊还有些微红,嘴唇带着一些水润的红光,薛止言擦完她的脸,蔺姝染便往仰头往后退一点儿。
谁料薛止言的左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处,让她一步都后退不了,看着眼前薛止言的脸越来越近,她还有些呆楞,直到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刚刚才从外面走进来,薛止言的唇还有些冰冷,但他的的呼吸却越来越重,反应过来的蔺姝染唔唔了两声,想说自己呼吸不过来了。
薛止言放开她,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其间还用眼神瞪了薛止言一眼。
薛止言看着她的唇,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吹气,用鼻子呼吸!
如果你还未等到她说下一句,薛止言的唇又压了上来,这回蔺姝染倒是学乖了许多,用鼻子呼吸了。
失了武功之后的蔺姝染,就是一个娇弱的小妹妹,无论薛止言怎么对她,都毫无反抗之力,这让她很是不爽。
薛止言亲够了,也知道蔺姝染现在身娇体弱,不能做太过激烈的运动,便放开了她。
蔺姝染上一世根本没有谈过恋爱,之前初吻也给了薛止言,所以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只好呆呆的瞪着薛止言。
她眼含水光,红唇轻咬,看起来很是害羞,薛止言长叹一声,伸手遮住了她的脸,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
蔺姝染虽然害羞,但是做为现代人,一听就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顿时脸色爆红,猛烈的咳嗽起来。
薛止言伸手轻柔的拍着她的背,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才缓过来。
他指了指桌上的字,你拿笔的方式不对还有着力点也不对.
之后说了蔺姝染一大堆的问题,说着她几乎感觉手也不对,身子也不对,恨不得直接换一个人算了。
按照他说的方法,蔺姝染开始哆哆嗦嗦的写字,谁料一下笔,依旧是那么丑,薛止言轻笑一声,坐在她身后,左手抚在她腰上,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在她耳边轻声道:是这样。
她的手因为中毒的缘故,有些冰凉,薛止言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从手背传来,舒服的让她几乎想叹一口气。
薛止言握着她的手,纸上的字也写的好看了许多,可是他依旧皱着眉,这么冷你怎么不让莺柳给你拿几个火炉来?
蔺姝染无言的指了指房间的角落,才发现确实己经放了好几个了。
如果再多的话,你们发现了也会担心的吧.蔺姝染确实不想让其他人担心,中毒之后全府上下几乎全部人的心都系在了她身上,若是她有一点差池,恐怕振国候府都会反了天去。
薛止言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以后不要这么蠢了,如果你冻伤了,到时候我们会更加担心!
蔺姝染挣扎着脱开身,你为啥要说我蠢!
你本来就很蠢。薛止言拍了拍她的脸,谁会因为怕别人担心这种事情,就让自己冷得不得了?
蔺姝染认真的想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是没有人会这么蠢来着。
薛止言从伸手揽着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而后塞进了被子里,你先躺会儿,我等下就过来。
被塞进被子,连动弹都很难的蔺姝染,呆呆的躺在床上,因为最近很冷,所以她平日也都睡得迷迷糊糊的。
但是比之前,骨头疼的让她整夜都睡不着要好多了。
薛止言转身就去找了秋悟,他正在看着古书,见薛止言来了,掀了掀眼皮,怎么了?
姝儿为什么体温那么凉?薛止言一想也知道什么原因,双换了个办法,有什么办法么?
之前蔺姝染整夜睡不着的时候,薛止言都是一直陪着她,后来找到了冰莲,才算是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