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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林丛丛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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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丛丛想闺房就不必了,旁门左道请靠前些,她如今距离科学很远,和玄学隔了一层纱。

“安寄,你能不能试一试。”花姑在准备,小娘子走出屋子,询问屋檐下等待的人,如果因为林丛丛的猜测,就让安寄去冒险,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她问完立刻反悔道:“不了,你当我没说过。”

她琢磨琢磨,要不等九公子再下手时抓住把柄看看,可等待是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林丛丛占不到先机,她便会觉得两手空空到心慌。

拿不定主意的小娘子左右横跳,反而是安寄无所谓,他应允要试药,还提议请胜华佗到场,免得到时候无人信林丛丛的话。

他考虑周到,林丛丛一时不知要说什么,为了她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男子要吃下不知名的药:“我,安寄,你是真的相信自己中毒才愿意试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屋檐下的男子,今年二十五岁,所有人都说他不苟言笑,少年老成,林丛丛也因为他是原书男主,一直把安寄当成纸片人来看待,其实算起来,她和他也只是合作伙伴。

一路走来,他释放的善意,远比林丛丛要多得多。

忽然感觉天平倾斜的人,懊恼的抓抓头,因为动作粗鲁,头上的帽子一下就给林丛丛薅掉了:“哎。”

她伸手去捞,安寄的手快一步,男子动作飞快如影,他一下抓住了掉落的帽子,随后很自然的还给了她。

“林娘。”

“多谢。”林丛丛将帽子展了展,直接套回头上,结果额上的碎发呼啦啦就压到了眼睛,呃,正当她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形象尽毁时。

递帽子的男子扑哧一笑,他突然对林丛丛抽出佩剑,笑容带着一点点的憨,安寄笨拙地把抽出来的半截剑身给她当镜子照:“你的头发。”

“还能这样。”林丛丛在宛若铜镜的宝剑面前速速整弄衣冠,临时打岔结束,她又不得不收起轻松的姿态,去面对到底要不要给安寄试药的问题:“试药的事儿,我们回去和胜华佗商量过再说,怎么样。”

“不如请花姑去池中楼,你说呢。”为了让她放心,安寄并不觉得服下花姑的药有何不妥。

林娘考虑的事情,或许不是空穴来风,他打人不是什么怪事,可昨夜的梦,让安寄心中忐忑,男子以为他一直将她当成好友来看待的。

安寄心底很欣赏林娘,感激她用天局为自己求来了一个真相,小娘子举手之劳,且不求回报,甚至在以后的时光里彻底把这件事儿当成微不足道的一桩记忆留在了尘埃里,从那时候起,安寄心里就对林娘有了亏欠感,小娘子在他眼里,不再是一个相处得还不错的外人,而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可经过昨夜的一场旖梦,安寄心底便不再平静,他再见林娘时,那份悸动的感觉愈发明显。

“也行啊,我马上进去和花姑说。”她笼好碎发,面露欢喜的回到屋里。

小娘子是个怪人,性子动静皆宜,从回到京城开始,她似乎都不太高兴,对人笑时多数是在敷衍,安寄也想让林娘开心,无拘无束的欢喜。

林丛丛又给了一包银子,妇人爽快答应一起出去,可听到是去池中楼,花姑面露犹豫:“你们是什么人。”

“你放心,我们不是吃人的妖怪。”林丛丛调侃道。

“小娘子身份不一般啊。”花姑笑了。

“很一般,花姑不要多想。”她虚伪假笑。

咯吱咯吱,马车载着三个人回到了池中楼,胜华佗得知林丛丛是去找外援的,脸色彻底垮掉,他气结道:“你是不信我,还来找我干嘛。”

“学海无涯,你用毒用蛊小升初都不如,我当然要找个精通旁门左道的,而且人都给你带来了,池中楼药阁可是你的主场。”林丛丛胡乱安抚人,又迫不及待的切入正题,一旦验证了猜想,她就能在圣上面前击败九公子,坐实慕容家动机不纯的罪名。

一招制胜,是林丛丛喜欢的方式。

被敷衍的胜华佗撇撇嘴,他不乐意但仍配合请花姑进药阁,悬壶济世的大夫,对花姑手里的旁门左道不屑一顾,特别是她要用来做药引的香,胜华恶声恶气道:“万事过犹不及,香药本是为了增加夫妻情感,如今反而沦落成勾栏里迎客的下作手段,简直犹如斯文。”

“胜大夫所言极是,不过这并不是老妇能管的,朝廷不禁,我就能靠着它们挣一口饭钱。”花姑淡然自若,并没有觉得自己在勾栏夹缝里求生有何不妥。

面露嫌弃的老大夫拧过脸,对上林丛丛时一脸不爽,倒是安寄出来打圆场:“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试。”

“试药之前,我想问一句,这位小娘子和公子是什么关系。”花姑谨慎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有来有回,她打开一个不起眼的桃木盒,里面有一块透着晶莹光泽的圆团,鹌鹑蛋大小。

圆团就是香药,不过,为什么要问他们是什么关系,林丛丛疑惑,但如实回答了:“朋友。”

“朋友,那请小娘子移步。”花姑二话不说抬手请林丛丛出去。

她起初是迟疑,后来联想到与花姑接触的人,林丛丛识趣离开了内间,同时将门掩起:“我就在外面,胜华佗,你给我看仔细了。”

隔着门板,她嚷了一句提醒的话,胜华佗是懒得应人,哼哼两声应付回来,算了,俗话说医不可欺,林丛丛忍了。

屋里的安寄,饶有深意的看了闹不痛快的胜华佗一眼,他说:“我觉得林娘说得对。”

“你小心后悔。”胜华佗赌气回道。

安寄皱皱鼻子,视线又回到花姑的手上,一头姹紫嫣红的妇人,用小刀从鹅黄色圆团上削下几层松脂一样的东西,稍后用火烤开,香气钻入鼻子时,花姑的手就搭在了安寄的手腕上,胜华佗在另一边,大夫盯着燃烧的香炉,深色凝重。

“不是西域来的香药,是老妇自己炼出来的,对普通人并无害处。”花姑解释着,眉骨上舒展的两道浅眉渐渐蹙起,等香过三息,她就不说话了,胜华佗的脸色也随之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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