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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识破了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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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手臂蜷缩在地上的男人,面目扭曲,他叫嚷着饶命,饶命;他身子滚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哀嚎在耳,可林丛丛和安寄不为所动,后者拎起冒牌货,威胁道:“说,你主子什么时候走的。”

“他,他,我就是九公子。”男子嘴巴恰如河蚌。

“说,你主子去哪儿了。”林丛丛心善,见不得人耽误功夫,她不示意禁军把人提溜起来,血色尽退的男人冷汗津津:“把他绑在马后,拖去游街。”

冒牌货猛力摇头,青石铺的路,磕上擦断鼻子都不算事儿,是个有脑子的都不愿意。

禁军解下拴马的缰绳,冒牌货唰地就跪下了,他不支楞了:“我说,我说,主子走了三日了。”

“他要去和谁汇合?”人一松口,安寄马上追问。

“小的不知,不知啊。”男人弓着身子,头抵在地上,他是痛得哆哆嗦嗦,话也说不清楚了:“大人,大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安寄恹恹收回眼神,明示禁军把人带去医治,人还不能死,让大理寺的人再撬一撬,说不定能摸到叛党安插在京城的眼线。

男子叹息,与林娘道歉:“是我给他钻了空子。”

“他能跑掉我不意外,这人狡诈得很,之前就跑过一次,狡兔三窟。”林娘不怪他,虽然她说对了。

“你打算怎么办。”手里没了一张牌,安寄更担心林娘伤心,九公子没了,他们去西北二州主动就变成被动。

更重要的是魏柏,九公子会不会对青年痛下杀手,是自己疏忽才造成魏柏陷入危机中:“林娘,对不住。”

“你没对不住我,别多想了,我们赶紧出发,越早到越能明白魏柏的处境。”在林丛丛看来,识破九公子的伪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是靠直觉,可能有这样直觉的人也是两次和对方多次交手得来的。

作为大理寺少卿,安寄之前与九公子并没有太多接触,加上此人擅长用毒,蛊惑人的手法诡谲怪诞,她甚至怀疑他们看到的九公子,或许不只隔了一层人皮面具,更可能还有使人迷惑心智的药粉。

他们没有发现端倪,很可能是药粉作用的缘故,所以错不在安寄,也不在把守慕容府的禁军,她没有迁怒的想法。

更多的是考虑如何留住魏柏的一条命,人活着才有希望:“离开三日,我看他未必能走远,附近还在闹时疫,对陌生人村上的百姓一定能记住脸面。”

“去西北二州没有水路,陆路的话,我们走一线天能剩一日一夜。”

“对,我怎么忘了,一线天打通了。”安寄眉头阴霾积压,他做事不周到,心底愧疚难免。

随后,安寄正扶她上马车,紧跟过来的白邈纱突然一跃而起先一步站到车上,一把扣住林丛丛的手用力把人往车里拉扯!

让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使得林丛丛脚下一滑,眼看着脸就直接砸在门框上,她惊呼溢出唇齿,想要护主自己的脸蛋,奈何左手在安寄这儿,右手给白邈纱蛮扯,自救无暇啊!

电光火石之间,她腰上横过一只手,身后的力量把她整个人捞过去,紧跟着眼前一晃,林丛丛给安寄从车上提溜下去。

小娘子给男子救了,人是心有余悸的,她顾不上两人现在的状态,因为刚弄好的脚踝隐隐作痛:“我的脚。”

“你拉林娘作甚!”安寄怒瞪车上的女子,他扶人扶得好好的,白邈纱插一脚过来,还害到林娘旧伤复发。

男子抱着林娘转到车后去,让小娘子坐在车板上:“受伤那只脚疼?”

“估计扯到有点疼,我现在心里乱,不想夹在你和白邈纱之间。”她伸手想揉一揉脚,给安寄拨开了。

他单膝跪地,将她的脚托在腿上,安寄刚才一个闪神,就给白邈纱见缝插针对林娘动手:“我给你看。”

“安寄,我就拉一下她,姓林的又不是豆腐做的。”跟过来的白邈纱负气道。

“白姑娘,我不想对你发火,请你离开。”不愿分心的人低着头,手按在林娘脚踝上,他就怕新伤加旧伤,再一路奔波,她的脚得废,怎撞上这个节骨眼了:“林娘,你这儿疼不疼。”

“不疼,你放心按。”坐在车后的人说。

“安寄,在大街上你捧着她的脚成何体统,林丛丛是有夫之妇!”叫嚣的声音刺耳且扰人,女子不依不饶,甚至不觉得自己加诸在林娘身上的伤害有些许歉意。

安寄忍了忍,白邈纱仍不收敛,她气呼呼,又伸手想扒拉林娘:“你少给我装柔弱。”

他终于怒了,放下林娘的脚同时豁然起身,安寄一手劈开白邈纱,对女子呵斥道:“你再胡闹休怪我不客气!”

“她就是装的,我拉一下能伤到哪儿。”白邈纱气不过,她见不得林丛丛给人呵护的模样,特别是呵护着的男子还是安寄:“这女人之前和我动手的时候也不差,现在搞得自己弱不禁风,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假模假式的装给男人看的。”

“魏柏不在京城,她就傍上你了,安寄。”

“我不想听你污蔑林娘,再多说一句,安某就命禁军捆上姑娘的手脚丢进车里去,我说的话够清楚了么。”安寄不听,甚至威胁她。

意识到自己无法劝说,让男子看清楚林丛丛的真面目,白邈纱气得脑仁儿闷疼,女子恶狠狠盯上林丛丛,冷笑道:“林丛丛,我手段比不上你,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安寄,我脚没事,你和白邈纱坐马车。”林丛丛又开始了,在安寄面前摆出一副不愿意掺和的姿态。

小娘子跳下车板双脚落地,与白邈纱对峙男子立即转过身,好似见着易碎的琉璃瓶子落在地上,他素来面无表情的脸皱起,以肉眼可见的紧张扶住了林丛丛。

安寄道:“林娘,小心。”

林丛丛避开了安寄的手,迈步绕过二人去和禁军说话,白邈纱看这让自己厌恶的小娘子健步如飞,心里幸灾乐祸极了。

她迫不及待,把真相指给安寄看:“安寄,你看,她的脚本来就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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