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生的女儿,想卖就卖,你以为你是谁啊!”
“别说我找不到她,你就是叫警察,都找不到!”
全国十几亿人口,监控盲区数不胜数,失去联系极有可能便是此生不再相见!
姜碎月浑身僵硬不得动弹,努力消化着这个事实。
她终究还是来晚了,对吗?M.
她抓不住爷爷的流逝,也找不到渴望读书的辛酿,是吗?
“辛酿她妈是因为你死的!”
“因为我?”姜碎月不怕报复,但她知道,辛酿爱那个被拐进大山里的母亲,“她不是被关在猪圈里?”
辛母是今天死的。
辛平担心辛母会告发他拐卖妇女的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弄死了。
“如果你不带人过来,辛酿她妈就不会死,不是你害死她是谁害死的?”
他要将罪名甩得一干二净。
“反正她不听话,养不熟的残废,死了也好,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哈哈哈……”
这种人已经不能用冷血来形容了。
姜碎月只觉得毛骨悚然:“杀人是要偿命的。”
辛平笑得更是猖狂:“你有证据吗?”
深山老林,整个村都是作恶者,人人相护,没人证没物证。
姜碎月气得浑身发抖。
她已经很久没这般生气了,咬牙切齿:“你真的让我很火大。”
辛平还没嘚瑟多久,姜碎月搬来一张椅子,将他腿放在上面,用绳子绑紧。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呜呜……”
一团布野蛮地塞入他嘴里。
“如果光明无法支撑公平,那就以恶制恶吧。”
姜碎月眸色一厉,一脚往他膝盖踩下去。
她用了巧劲,男人膝盖关节错位,疼得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抖若筛糠。
辛平想上洗手间,姜碎月也不让:“就地自便。”
“你!”男人常年晒太阳,肤色黑,看不出涨红的脸色,“快放了我!快憋不住了!”
姜碎月但笑不语。
她要羞辱他,践踏他的尊严,令他产生连猪狗都不如的畸形想法,从根本否定自我。
她装了水放进冰箱冷藏,取出冰块后,砸成鹅卵石般大小,塞进他嘴里。
再用拳头狠狠打他双颊。
辛平嘴里被迫塞了太多的冰块,吐不出来。
坚硬的冰块跟牙齿与拳头摩擦。
每一拳,都打得他吐血水。
又痛又煎熬。
姜碎月打得手背破皮,火辣辣地痛,她丝毫不关心,将窗帘拉起来。
室内一片阴暗。
她要让辛平整天整夜处在黑暗里,让他不知时间,度日如年,摧残他的精神。
三天后,辛平瘦了将近四斤。
姜碎月再次过来时,辛平像是被驯服的野狼,眼里全是黯淡的挫败。
这女人,真是蛇蝎心肠!
室内都是尿液和粪便的臭味。
“让我们来看看,今天玩什么游戏。”
姜碎月戴着口罩,从包里掏出一把钳子。
“哒!哒!”
“不要,求你!”辛平双目瞪大,一个劲地摇头流泪,“我真的不知道辛酿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