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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快剑扶风

曹金忠点了点头,将嘴贴在扶风耳边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道:“公子,你别跟别人说是我说的,这把宝剑陛下没要,现在还放在皇宫内,说谁能除了那大楚遗孤,剑就是谁的,我一寻思这事公子在行呀,也就没跟别人说,把事压了下来,剑我看了真是巧夺天工。”曹金忠说完还冲着扶风使了个眼神。

“那大楚遗孤呢?”扶风轻问。

曹金忠回头一看,手下离得还有些距离,声音又降了一分道:“我听我舅说,在南越那边,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公子呀,得了剑,可别忘了小的呀。”

扶风会心一笑,拍了拍曹金忠的肩膀说道:“有劳曹大人了。”

“不不不,还是公子剑法超群,换别人我也不能告诉不是。”

众人看着二人,心中虽不知何事,可看着二人的嘴脸就知道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怕不是偷鸡摸狗之事。

又寒暄了几句后,扶风松开了曹金忠的肩膀,一摆手道:“那曹大人忙去吧,我也不打扰了。”

“好,好,公子慢走。”客套完曹金忠翻身上马,领着众人便离开了。

扶风见曹金忠走远之后,不屑一笑道:“你曹金忠这么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有这好事你能想到我?怕不是你那国师舅舅安排的吧,本公子才不去江西,让你们牵鼻子走?呆子。”

在花丛中左瞧右看走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分扶风走回了洛阳城,见城里一如既往的喧嚣,潇洒一笑走进了春奉楼内。

春奉楼里老鸨子李婆见扶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立刻迎上前去,裂着一张化着胭脂水粉的笑脸:“扶风公子来了,婉儿早已等候多时了。”

扶风一点头,满意一笑道:“那行,李婆您忙吧,我自己去就行。”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上,就往内屋走去。

到了妓院哪里有先给赏钱的主,老鸨子李婆倒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这扶风公子出手也是阔绰,每次都是五十两银票。

扶风走进了最里面的屋子,推门而入,就只见一约莫十七八岁的淡雅妆容女子,坐在古筝前,清澈明亮的瞳孔中却有些许的伤感,见扶风推门而入,忙收起神情,笑脸相迎。

扶风杀人无数,这种细微表情当然尽收眼底,只不过他根本不在意,坐在酒桌前,自己倒了一杯酒后,笑道:“谈一支曲子。”

那婉儿十分听话,坐回了古筝前,开始弹奏。

扶风走了很久的路,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借着优美曲调,慢慢的吃着酒菜,也不与这春奉楼的头牌徐婉儿交谈。

徐婉儿一支曲终,轻声问道:“公子还听吗?”

扶风忙吃着酒菜,无心搭理,只是轻声说道:“今日无事,往常一样睡觉吧。”

徐婉儿一年之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来妓院什么都不做,只吃酒菜的扶风,也不敢多话,脱了衣物便躺在了床上。

扶风吃过酒菜之后,也不打扰她,吹灭了蜡烛爬在酒桌上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徐婉儿睁眼后,扶风已没了踪影,看着吃剩的残羹剩菜,徐婉儿给端了出去。

扶风并没有离开春奉楼,只是出去上了个茅房,回来之后见徐婉儿已经收拾好了桌子,坐在桌子前招呼道:“坐下。”

徐婉儿很是听话,坐在了扶风身旁,举止大方笑道:“公子何事?”

扶风伸了个懒腰,撇撇嘴:“这洛阳城内的人,都以为我与那慕容魂斩剑法不相上下,只是我懒惰,不愿去与他争抢而已,其实也并非是真的相信我,只是觉得北城有个天下第一,那这南城又岂愿干落下风?”

“唉,当年洛阳城外一战,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人,真可谓是杀人如麻呀,那速度,那剑法,虽然我也差的不多,但终究还是有些差距的。”

徐婉儿不知扶风为何今日未走,也不知为何要与自己说起这些,只是陪笑道“公子的剑,也是天下少有的。”

“嗯,这马屁拍的不错,只不过呀,终究差人一等,这十几年我一直像他的影子一般,走到哪里凡是知晓我的,总会那我与他比较,烦了,烦了。”扶风看着门外的天空,喃喃自语。

纵使久经人事的徐婉儿,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令他开心一些,只是默默的陪着扶风坐着。

扶风自说自话的坐了一会后,突然换了张笑脸:“你去过北方吗?”

徐婉儿不知扶风何意,摇了摇头:“没去过,从小在这春奉楼里长大,只出过几次洛阳城,见了见那漫山遍野的牡丹花。”徐婉儿提到了牡丹花,脸上也笑了起来,娇艳动人。

扶风压低了声音:“我带你去北方看看怎样?”

扶风此话一出,年仅十七的少女,竟有些失神。

她可曾想过离开这里吗,当然想过,不离开这里,现在她还是一朵美艳动人的牡丹花,受人爱戴,可十年之后呢,二十年之后呢,不也只会像那些人一样,被卖当做奴隶,又有谁会记得当年的风姿绝采。

“你若愿意,我便替你赎身,然后我带你去北方,可好。”

扶风这句话之后,徐婉儿被震惊的无以复加,微微点了一下头后,便是拼命点头,带着哭腔说道:“若公子能救我出这苦海,小女子以后定当为公子做牛做马。”

扶风哈哈一笑:“做牛做马就不必了,等着吧,我这就去李婆哪里,看看得花多少银子。”

扶风说完就走,留下了一脸震惊的徐婉儿。

李婆此时正躺在一张梨花椅上,眯着眼睛半睡半醒,见扶风走了过来,立马起身,露出一个自认为甜美的笑容道:“公子走了,那晚上再来,我让婉儿多做几个好菜。”

“你这里赎身多少银两?”扶风并未给李婆笑容,板着脸问道。

李婆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说道:“赎身?公子是要赎谁呀?不会是婉儿吧?”

扶风点了点头:“正是。”

李婆见扶风语气生硬,不像是开玩笑,苦着脸为难的说道:“公子,可别开玩笑了,婉儿可是这春奉楼的头牌,我可就指着她挣钱呢,您若是替她赎了身,我这春奉楼还开不开了?”

扶风听着老鸨子李婆的话,竖起一只手指道:“一万两。”

“公子,你可别为难我呀。”李婆看着苏杭如丧考妣,皱巴巴的脸上,留下了几滴眼泪。

“三万两,我回去取钱,你要是再说个不字,我让你春奉楼血流成河。”扶风说完离去,只留下一脸泪水的老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