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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做戏

一天,莲心又跑去不见踪影,众人团团急寻,才在一个巷口找到正在笑呵呵买布料的莲心,牡丹二话不说,上得前去就给了她一个嘴巴,从那以后莲心看到牡丹就躲,牡丹也对莲心非打即骂,二人两看两生厌,最后索性将她送回了老家眼不见为净。至于司马仪和牡丹如何厮混在一起,就是莲心走后的事了。

没想到当日闹的沸沸扬扬的事竟是以这个结局收场,吴镜一时五味杂陈,只点了点头,不复多言。

又过一月,萧广白风尘赶回,吴镜遇见他时面色憔悴,形容不修,与往日迥异,讶然,忙问他出了何事。

萧广白说他原来早一步收到家信,拆开去看,竟闻家父得病卧榻之事,母亲因顾忌他临考,所以一直瞒他不报,直到知晓他已高中,父亲又实在沉疴难起,这才在回信中将实情告知于他,待他奔回,父亲已重病缠身,只是最近稍有转机,精神略好,一日日也可进米汤了,他又照看几日,确认无虞后才匆匆回来。

吴镜不想与他两月未见,竟是出了这般事,劝慰他吉人自有天相,让他先专心备考,莫要太过困扰。

萧广白苦笑,让吴镜不必安慰自己,生死无常,他所能做的只有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话虽如此,行却不由人,及至年末,萧广白又收到家信,来去两月有余,直到回暖才将回来,心神不宁的备了一个多月的书,眼看着就到了春闱。

春闱算是全天下厉害的才子扎了堆,比秋闱难度不止拔高了几个台阶,吴镜虽学的踏实,考起来也颇为费力,且整场下来,似乎不见楚侍郎人影,主考官换成了位善面长须的中年男人,吴镜奇怪,然而考场之上心力交瘁,她很快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

是夜,司马府。

司马仪搂着牡丹恋恋不舍的出来,在府门前与她缠绵依偎,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尽兴后的糜烂,抱着牡丹道:“宝贝儿,要不今晚就别走了,留下来陪爷吧,嗯?”

府门前执灯的小厮哪敢看这情景,忙垂下头去。

牡丹点点他胸膛,笑的如狐狸成了精一般,道:“奴家倒是乐意留下,就是不知道老爷见到我会不会发气呀。”

听她提起父亲,司马仪也有些惧怕,想再为了一个□□惹的父子不快却也不划算,只得与她依依惜别一番后放人离去。

牡丹离开后,司马仪也入了府内,门前两个小厮按捺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哎,你说老爷今晚真回来吗?”

“应当是,否则咱少爷也怎么可能不留……啊。”说着神色暧昧的努努嘴,意味不言而明。

“都说□□无情,听说这位为了攀上咱家少爷,连自己亲妹子都打杀着不要了。”

“是这样没错,可我听说她好像还骂过少爷不是?”

“害,这种女人向来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再说了咱少爷不就好这口辣子嘛,你是没尝过这些人勾人的手段,就是柳下惠也要跪倒在她们裙下给她们□□。”

“得了吧,说的跟你嫖过似的。”

“这话说的,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听说啊……”

对话声逐渐远去,牡丹拢紧披风,快步走至约定地点,那里早已有人等候,见她过来,问:“东西拿到了吗?”

牡丹点点头,从衣袖暗袋中取出一卷绢纸和一本薄册,道:“司马仪将东西放的十分隐蔽,我只找到这些。”

来人打开粗略浏览一遍,颔首道:“无妨,足够了。”

牡丹这才放下心,随即又急问:“不知我妹妹她……”

来人道:“大人已派了医师将她接出城去治疗,你且放心。”

牡丹敛裙一拜,道:“有您这句话,牡丹心安,只是司马仪也不是傻子,怕是很快就会发现失窃一事,望您告知大人,还是要早做计划,否则夜长梦多。”

那人颔首,道:“这些大人自有安排,只是姑娘此番欺骗司马仪,也要小心。”

牡丹面上露出切骨的恨意,与方才的千娇百媚天差地别,冷道:“这狗贼如此欺侮我妹妹,若他有种前来,我必与以簪刺贼,舍妾贱身,取其命尔!”

说罢又发觉自己过于激动了,赧道:“奴家狂言,让您见笑了。”

来人微微一笑。不予评价,道声告辞就从速离开,矫健身影很快便消失于暗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