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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海盗邪君的死刑(三)

青年是专门观察人来吃饭的,早看出了不对。在那里冷笑,说:“你看着,这个变态在对付我后,怎么对付你,你就看着吧。”

一向沉着的青年,也开始慌了,任他过去怎么观察别人,所得来的经验,都摸不透,这个幕后凶手在想什么,打算干什么。

医生转过脸,摘下耳机,对青年说:“这大哥打算放我们了……”他眼镜里闪着光,挥舞着手说:“结束了,没事了。”

青年冷笑,说:“哎呦,那可得感谢下人家。”

医生又告诉青年一个机关,青年打开了全部的手铐脚铐,终于能自由活动了。他一边骂医生是个软骨头拆下洗手池,砸墙,同时大声呼救。他还有很多的力气,虽然在这里面,连睡着带醒着,过去了十几个小时。虽然他只补充了一点食物和水(以他的邪恶,不是因为觉得逃生要用到医生,是不会分给他食物的)。

刚醒时,两人也大声呼救了一会儿。是洞察力惊人的青年说,根据回声,这里应该是被隔音的,外面听不到的。此时两人也慌了,青年又吼起来。医生选择了,跟着幕后黑手走,在想怎么暗算杀死青年。青年砸着砸着,看到墙里面有个定时炸弹。而且只剩不到10分钟的倒计时了。医生嚎啕大哭,又在那里磕头。青年想着:我先醒来,叫醒的医生。我睡多久,他不可能计算得这么清楚。一定是刚刚发动的炸弹。既然这样,破坏了炸弹,接收遥控的信号,也许能行。他完全就是涮着我玩,什么他也是被胁迫的,这个畜生,我出去了一定要让他惨死。

医生怒骂青年,因为看到他,试图拆开炸弹盒子。医生觉得越动炸弹,他们越要死。他还想着跟幕后黑手求饶。此时耳机里说话(刚才医生又戴上了),看到锯子了吗,锯断你一只脚,我就遥控让你也能行动自由。然后你拿锯子,从后面砍他脖子。刚才让你骗他吃药,你做不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由始至终,这个医生都是完全自愿,受着幕后黑手的摆布。让他牵累的事太多,他常年卧病的岳母,他温柔贤淑的妻子,他一对可爱幼小的儿女。自己得来不易的,社会地位和丰厚收入。

医生劝说着:“不要乱动,动错了直接爆炸了!你动动脑子,我们在明,他在暗,布置得又非常严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开始脑子迷糊了,揪住一个词一直说。

青年拆开了盒子,他以前没有了解过,电线布置之类的事。但这个盒子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线。让他从警匪片中学到的东西,也用不上了。看到时间还剩下3分钟,医生如雄狮一样狂吼着,开始锯自己的小腿了。之前,他的表情像流浪狗,此时却狰狞成很可怕的存在。这次是喇叭,不是耳机里的声音了。疼痛的惨叫,积压的愤怒,必须逃出去的责任感,还有无法被压抑的癫狂,多种情绪,让医生的五官,像洗衣机里的手套一样,扭来扭去。他锯了两厘米深,喇叭里就大笑说:“好了好了,我停下炸弹了。”这一切把青年都看呆了,站在原地,他从来没想过,生存,是如此严肃的事。凭借高超的头脑,和一定程度的先知场天赋,他一向可以,很轻松地生存。这里发生的事,一再刷新他的三观,本来是一个典型的,见多识广的人。

医生痛得脸色发白,在昏倒的边缘,但他咬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眼泪流了太多,已经哭不太出来了。喇叭里说:“医生那里有两粒胶囊,你们一人吃下一粒,一个活,一个死。”医生抬头看着青年,在请求他先吃。青年叹息一声,想说:“也许炸弹是假的。”但医生已经疯狂了,青年不吃的话,他会拿锯子锯断小腿,可能还会拿锯子攻击他(青年的先知场猜出了,医生锯断一个脚,幕后凶手就会放了他。虽然一个脚的人,战斗力不强,但青年看到他刚才表情,实在很害怕)。青年不敢靠近医生,让他扔过来一粒药,结果没接到,掉在了尸体旁的血泊中。青年的先知场,看到那些血颜色变鲜艳了。知道这粒是补药。医生没有先知场,但他就是搞医学的,也看出来了。青年从血泊中捡起药,此时已经,融化了一半的胶囊外壳。里面的药也撒下去一部分。

医生想骗青年,对他说:“这粒有毒。可能两粒都有毒,你不能吃。”(同时因为刚才的补药原因,医生小腿上的伤口,不再冒血了)

青年皱着眉头,他打算吃,但不知道,这个尸体的血里有没有毒素。他的先知场,没有能够探测出来。结果滴滴两声,炸弹开始从3分钟倒计时,变成了10秒倒计时,然后9,8,7……开始走着。

医生骂道:“畜生呀!你这个畜生!”声音大到能把青年给吼退十步。青年抓紧时间,上去扯电线,但时间已经到了。炸弹没有爆炸,时间表变成了30个小时。喇叭里哈哈大笑。医生的脸再度扭曲,他想给这个喇叭道歉。但一时说不出口。然后喇叭里传来枪响。两人愣住了,20秒后,一个声音传过来,虽然还是处理过的声音,但明显语气是个正常人,不是那个了。喇叭里说:“喂有人吗,罪犯已经被我们击毙了。你们所在的位置有什么特征?说得越详细越好。”

两人欣喜若狂,只是医生后悔锯自己小腿。估计留下了终生的伤口。但有了生存的希望,实在令人不得不感激涕零。感激自己是一个活着的人,虽然这句话很怪。

青年在出租车上,把故事讲到了这里。然后他说:“其实那个罪犯,一直都被警察监视中,只是警察没有窃听到,他给我们说话的线路(喇叭和耳机),所以不想打草惊蛇。他的家里也是处处机关,没有办法逮捕,就直接击毙了。因为进了他家里,顺着线路,只用了半小时,就找到了关押我们的地方”

刁钻女士耷拉着脸,淡淡说:“怎么可能,你那个事多久了,上个月我……我……一个重要朋友才死在他的实验中。”说完她脸色灰土一般。

青年一面说:“那不是一个人,是他的模仿者,他确实死了,只是警方没有公布。”一面回想当天接下来的事,他所隐瞒的是,浴室中间的尸体,突然站起来,他就是骆戒,他点点头,用君临场物质转化的能力,把声波变成了脑电波,在不发声的情况下,对两人说:“你们表现得很好,我是为自己妻子的闺蜜复仇而来,每个实验中的人,都和这个案件相关。你们可以选择加入我的阵营,或者死去。”(骆戒近距离用先知场,反复确认两人脑海中的信息。同时以君临场物质转化的能力,把自己的想法,传递给操控人。因为其实操控人的家,和这个废弃浴室,就只有30米的距离)

青年和医生目瞪口呆,青年想上前攻击骆戒。但君临场下,他不但没有攻击,反而对警方说:我们很好,整个场所,只有我们两个人。请你们尽快过来。(整个房间,都被那个被击毙的操控人监听,他是当时侵犯五和六的23个人中,其中一个的父亲,被骆戒胁迫成为他助手。骆戒心里积压的负面情感,已经腐蚀了他的人格,让他成为了,一个黑暗变态的罪犯。但初衷是为了伸张正义):

医生和青年,选择了加入骆戒。于是有了今天的,出租车事件。开车的女司机,是五的母亲。当初她改嫁了,不管五。五只能住进福利院,后来五艰难找警察和政府,控诉那些官二代时,她给了五一些钱,不想再和她有纠葛了。这次骆戒回来,在三年前从特使和市长嘴里,套出大量情报后。先去找到了女司机,也就是五的母亲。五给她打电话,在骆戒的君临场感化下,女司机人格扭转过来了,决心为这个事情添一份力。

因为事先周密安排过,(特使已经,成为了骆戒的手下,用手中的权力帮骆戒),所以今天这条路上,只会有这么一辆出租。而今天发生的事特殊,几位客人不会坐自己的车。他们都与那23个人有关。他们也都有一个目的地,就是工厂。还因为他们住址不远,所以今天,用一辆出租车,先办这几个。

既然青年都讲得这么详细了。甚至是回忆中的回忆(青年如何害死自己弟弟的),都讲了。另外几个人,也开始透露自己的事。大胖子先说,自己其实,不是那家工厂的污水处理人员。是那家工厂的董事之一。斯文男和刁钻女为之一愣,因为他们也是。大胖子又说,自己儿子本来好好的,一年半前的某一天。突然说,想到工厂里帮帮忙。大胖子很激动,自己的儿子仗着家里有钱,从来不务正业,这下是整个人大变了。大胖子说到,自己儿子当年涉嫌罪,还害一个女孩跳了江……说到这里,刁钻女和眼镜男又是吓了一跳。怎么跟他们家的情况这么像。当初那23个人,中间有好几个官二代,但也有豪富家庭的。他们的父母,彼此之间,不是互相全认识的。

大胖子说:“如果能有,补救那两个女孩的门路,我愿意放弃三分之一的家产。”女司机从车内中央镜看了他一眼。刁钻女不屑地说:“赔个200万就算了,她们还想要多少?”斯文男说:“200万也少,300万差不多了。够他们几辈子花了。”说到这里,几人才意识到,他们说的是同一个案件。大胖子先说了,他知道的几个家长名字,和刁钻女斯文男对上号了。原来,同样身为那家工厂的董事,照常理,他们彼此应该是认识的。但他们的财产,在特使的安排下,三年的时间,转移了好几次,才转移到这里(特使利用权力,查封他们的公司,冻结他们的财产,诱使他们在这个工厂投资)。所以他们就没有照过面,趁着这个时间差,骆戒安排了这次工厂事故。

到这里,几人才觉得事情有蹊跷,为什么偏偏,他们几个会坐一辆出租。在他们想询问司机什么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开到了悬崖边。青年和女司机下了车,把车门锁死。跟他们说,现在车会掉下悬崖,除非他们,吃下自己提供的胶囊。几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青年告诉他们:“就是你们刚才讨论的案子,现在两个小女孩,其中一个的丈夫找来了。所有相关人员一个跑不了。你们也没办法,不是你们做的,是你们孩子。但人家既然要出手,就不会让你们有还击的余地。”

几个人吃下胶囊,等于命在骆戒手里。3年前,骆戒和肖旭大战一场,骆戒的先知场告诉他,世界政府有特殊的药物。肖旭身上就有这个药力。他胁迫特使加入自己阵营后,利用沙漠帝国的军事力量,与肖旭做了交易,得到了许多药物的配方。肖旭得到的好处,则是骆戒把自己的信息全告诉了他。这样做的隐患,骆戒一时没想到。但肖旭有了这些资料,开始在铁关岛也传教。因为铁关岛里,骆戒带着同学,与闪雷毁海盗团喝酒,已经是一个所共知的事情了。有了他生长的信息,加上在沙漠帝国的所谓“神迹”。肖旭编造了一个完美的“神仙”。也是因为烈魄场等能力,一直处于被政府封锁的状态中,才有肖旭发挥的空间。

但这个事不保险,毕竟牵扯到别人孩子。即使控制了家长性命,也不是万全之策。还是按照原先的想法,女司机靠着车门抽了支烟后,就开到了工厂。这里骆戒又犯了错误,他故意炸开了工厂的原料缸,却不知道那种原料,具有很强的化学特性。导致附近居民都出现了幻觉。

3年后,骆戒的君临场操控他人,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程度。为了防止,这几个家长就是冒死,也要脱离控制的那种情况。骆戒联合其他手下,故意设计了一个局。先是骆戒布下法阵,(以世界政府的配方加上工厂里的大量原料,把原本就被,化学物质侵染的土地,彻底功能化。能够让进来的人,全部产生了不可控制的幻觉)。这么做,等于是长期祸害了土地,遗毒无穷。而且为了让人数够7个,骆戒又拉来4个不相干的老百姓(之前的化学物质泄漏,已经让他们,处于重度幻觉当中)。骆戒内心也很挣扎,本来是报复23个坏人。但牵连了他们的家人,现在又牵连了无关群众。但此时的骆戒,因为在这三年内,又不断吸纳别人的负面情感。(被他吸纳过的人,会有很高的,听从他的倾向),这方面能力已经非常强。用化学物质设置法阵,可以大大加强,君临场的控制时间。不过一旦脱离法阵,君临场迟早还是会消散。所以这个法阵的目的,就是让这些家长,内心深处相信,自己是不存在的。每个人都自愿,每天服下胶囊。一直处于骆戒的控制之中。

这样做,这些家长因为认清了,自己是不存在的,这个“事实”,对于自己孩子的死活,也就不再关心了。这个计策是临时想的,因为该工厂的董事会马上召开,骆戒没有时间多想。市长那边,警察那边,肖旭那边都在盯着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化学物质必须泄露,这个几个人,才会急着从家里赶忙工厂查看,然后才能在一起受胁迫。否则各自在各自家,每家都有武力高强的保镖,就很难做得这么不动声色了。出租车还差着工厂2公里,已经进入了法阵。本来晴朗的白日天空,变成了夜晚与暴雨。几个家长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当时就慌了。(实际上暴雨都是幻觉,但是是全息幻觉,就是雨水的触感,下雨的声音等,都是有的。实际情况是,他们坐着出租车,一进法阵就全体睡着了,之后的经历都是幻觉)

在大雨中,刁钻女先抱怨:“这是怎么回事。”斯文男说:“你们到底是谁?”大胖子不说话,他在默默观察。青年告诉他们:“没办法,化学物质泄露,这一代的天气被影响了。”

那三人知道他说假话,但自己服下了胶囊,随便嘟囔几句。车就缓慢往前开了。现实中,骆戒穿着一身银色西服,手摸住大胖子的心口,(此时刁钻女和斯文男三人背靠背,紧连着。)。一边的其他十个骆戒手下赶了过来,戴上特制头盔,一起进入他们的内心世界(青年和女司机,也戴着略有不同的特制头盔)。这个地方特使安排特务们包围起来。

大雨滂沱,女司机冷冷地说:“座位后面有伞,我们下来吧,到不了工厂了,车坏了。只能找个旅馆借宿。”于是他们在闪电中,看到工厂就在不远处,但因为低洼的路面,积水成潭。只能一起去旁边的旅馆。三人中,大胖子常来工厂,他在奇怪,为什么会多出一个旅馆呢。

在旅馆里各自开了房间。睡到半夜,这三人都是心惊肉跳,不曾想经历这样的事。结果有人尖叫着杀人了!三个人本来不想管,但想着多半冲自己来的,于是到走廊里看。看到一个门上是血迹,一个30岁穿着淡绿裙子的女人在那里坐着哭:“我就5分钟没看到,你怎么就死了,天呐!”斯文男招手,让刁钻女和大胖子进他房间。在前台时,因为有女司机和青年,他们不敢聚在一起商议。

但是进了房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似乎都被人安排得妥妥当当了。大胖子说:“这旅馆上星期绝对没有。”刁钻女说:“还是我们半夜雨一停就走吧。管他胶囊不胶囊,我们花钱找最好的医生,做手术把毒解了。”

斯文男不同意,他说:“对面既然让我们独自行动,我们一走肯定有麻烦。”两个人争执不下,大胖子看着窗外的暴雨说:“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停呢。有什么吵的。”

警察敲他们的房门,斯文男想开,刁钻女制止了他,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已经睡下了,不方便,明天录口供吧。”门外淡绿裙的女人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他们肯定没睡下。”

警察咚咚地敲门,还说:“开门,不然以涉嫌犯罪抓捕你们,你们两个的事,我们不管。”

斯文男推开刁钻女去开门了,警察打开房间里的灯,询问他们,在刚才那小孩死亡时,他们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三个人都穿着衣服,情绪也不是那种状态,警察就没有多问)此时他们才知道,死的是一个小孩。警察在反复盘问他们,问他们几点到的旅馆,都见到了旅馆的什么人。刁钻女说:“有个青年,个头差不多1米65高,眼神看着有点渗人,我觉得他嫌疑最大。”她说的就是青年,她此时比较火,要有意把他拉入旋涡中。大胖子看到,一个小孩从警察背后跑过去(门开着,警察站在门里)。问:“那个小孩是谁?”其他的人都说没看到。然后大胖子脑子一阵眩晕,眼镜一闭一睁,就来到一个长桌子前,桌两旁坐着十个人,有医生装扮的,有官员装扮的。(沙漠帝国的官员,在重大场合,一律穿古代铜甲)。大胖子越来越想不通,问他们,自己怎么了。其中一个老医生装扮的,走近来,摸着他胸膛跟他说:“我们现在告诉你的事,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大胖子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个轮椅上。他感觉头很重,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怪事不断。医生谨慎地看着他,先给他看一本日记。在他面前翻开,每一页都是完全不同的字体。有的潦草,有的工整,有的特别小,有的很大。有的用钢笔写,也有铅笔,和中性笔的。其中一页他认识,正是他写的。大胖子说:“你怎么会有我的日记?”医生说,所有的笔迹都是你一个人写的。大胖子完全无语,问道:“我写的,我怎么不知道?”

医生拿起一张通缉令,上面是骆戒当初的画像,名字是骆恩(他当时对市长说的,当时礼堂不允许照相,他突然越狱,沙漠帝国岛政府没来得及给他照相。也是因为他是直接被市长,国王特使,大祭司提审的犯人,没有走正常的监狱程序)。医生告诉他,这个人叫骆恩,是一个连环杀人犯,因为童年的心理阴影,让他产生了许多的不同人格。他的不同人格,彼此之间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是骆恩。大胖子问:“给我松开!我今天够倒霉的了,老实人也有火气啊!”

医生说:“我不能给你松开,因为你就是骆恩,你马上要被处刑了。连环杀人犯,在沙漠帝国,是十字架刑。”

刚才的旅馆是幻觉,这里也是幻觉。(这里是法官调解室)

大胖子愣了半天,说出自己的名字,经历,家庭。因为此时他看出了,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他是骆恩的事实,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骗局,就是真实的法官调解案件。

医生给他拿了一面镜子,大胖子鬼哭狼嚎地看着镜子里,骆恩的脸在鬼哭狼嚎。大胖子再也绷不住了。昨天好好的,突然听说自己新投资的工厂,发生了化学物质泄露。第二天坐车上,发现一车人,都是牵扯进了同一个案件,然后被迫吃下胶囊。然后又被告知,自己是某个精神病人,多重人格的其中之一。自己那些经历,从小时候上学,到进入社会打拼,到成家立业,全是幻想。他的人生没有被毁灭,而是一开始就不存在。他所受的打击,非身临其境者,难以想象。哭了一个小时,他才问:“能不能让我继续做这个梦,做下去,不要叫醒我。虽然我吃下了胶囊,但不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