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这样了!!!
阮不染神情开始松动,瓷白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懊悔,温热的水雾徐徐糊了眼眸,让她本就受伤退化的视力更加糟糕。
‘‘快说,你们阮鸣远留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中年男人见阮不染紧致的肩膀终于塌陷,忙乘胜追击,蹲下肥墩墩的身子追问。
多年来,所有人都在盯着阮家唯一后人,阮不染。
在甘鸣远被击毙的前一刻,说出了手里掌握某份事关南城各家的秘密,之后,倒在贼人的枪口之下。
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因为父亲的最后一句话,备受关注的阮不染,在各方的争夺之下,没有命丧黄泉。
同时,也成为南城世家各界的众矢之的。
‘‘你的嘴是不是上了什么锁,说句话能死啊!’’
中年男人把手里的鞭子丢在地上,恶狠狠的瞪了阮不染一眼,转身走到积灰的短腿木桌前,拿起手机。
中年男人气的跳脚。
外面狂风骤雨,加剧了他的肝火。
‘‘她不想说,你还就一直这么等着?’’
不远处,男人阴鸷的声音传来。
阮不染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反正看起来不像好人。
至少看的出来是为有钱人,因为他手里的火机是个名贵的定制牌子家的,而且还是那种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那种。
中年男人怔愣,半秒后,反应过来时铎口中的意思,既然上头发话了,中年男人也就没什么忌讳了,恶狠狠的撸起袖子就要对阮不染动手。
油腻腻的大手,一把抓起阮不染的乱发,迫使小姑娘仰头看向自己。
阮不染迎上棚顶刺眼的白炽灯,眼前瞬间因为不适应而眯起。
‘‘嘶’’
头发被人大力地拉扯,很疼,但是她很倔强,不想再对方面前露怯。
显然男人对阮不染的反应很满意,肥手拍了拍小姑娘伤疤纵横的脸,‘‘知道疼了就好,懂事的话,就把秘密说出来,大家都方便,要不然,一会可别怪我。’’
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睛,像是澄清的湖水,阮不染不想屈服,她除了沫儿姐姐,都不会服从。
‘‘呸,做梦吧你。’’她挣扎了几下,但手脚都被束缚,阮不染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中年男人满脸的横肉,‘‘我告诉你,趁早放我了,要是让我沫儿姐姐,找到你,你到时候哭着求我都没用。’’
满是灰尘的摆设,铁疙瘩们被堆放着,甘愿化作无声地背景,任凭人类怎样的喧闹作怪。
‘‘哈哈哈哈哈哈’’中年男人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仰天含笑,长期浸染烟酒的眼睛里满是浑浊,‘‘放屁,你姐姐算什么东西,也敢拿到我面前说,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怕过谁。’’
中年男人对于自己很是自豪,随后,笑声消弥,他也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顿时吓得像是一只老鼠似的,缩起尾巴,怯生生的看向门口玩世不恭的男人,‘‘二,二爷,我错了,瞎逼逼,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连忙陪笑。
一边说着,一边卖乖讨好地掌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