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渊被她甩了一个眼刀很是无辜,他就是来这儿问问木婉清的下落的,看蔺姝染现在的表现,看来木婉清是准备躲他躲到底了。
东西确实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陆九渊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话,也嚼过味来了,你是说她是为了躲过才离开的?
蔺姝染深呼吸一口,靠在了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可算是反应过来了。
陆九渊眨了眨眼,顿时不想再多留,转身出门时刚巧碰到了从振国候府回来的薛止言,两人相视点头示意之后,一个往进一往出也没有再过多的交流。
姝儿,这是木姑娘给你的一封信。薛止言见蔺姝染刚好站在门边与秋悟说话,进门便说道。
蔺姝染接过信封大略看了一眼,大意是自己身为公主竟然不顾报国仇还儿女情长,她对不起那些子民,所以她己经走了。
信里都说了什么?陆九渊突然出声道。
在场除了陆九渊其他三人皆是面面相窥,异口同声道:你不是己经走了么?
他嫌弃的啧一声,走了还不兴再回来么?说完又迫不及待的窜到蔺姝染身边,木姑娘这封信说了什么?有没有说她去哪儿了?
蔺姝染挑了挑眉,直接把信递给了他,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不过大略扫了一眼,那封信便如同弹一般,一个又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感觉喉咙有些发紧,咽了咽口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木婉清是个公主?
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你自己看到的吧?蔺姝染又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但三人中间来回扫视。
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被发现的薛止言和秋悟,被她看着总觉得身后有人在他们的后颈处吹凉气。
捧着那封信看了良久,陆九渊才失魂落魄的走了,看着的他的背影,蔺姝染暗想若不是因为木婉清还喜欢这小子,恐怕她连那封信都不会给他带走。
良久,蔺姝染又抗过了一波巨痛,才不冷不热的对两人道:他走了,我们也该说说我们的事情了?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情。
一张大理石小桌,三人围坐于此,蔺姝染坐在靠墙住,背对着墙若是受不了时便靠在墙上,说吧,你们两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薛止言最先反应过来,微微一笑道:我们那有事情瞒着你啊。
没有?蔺姝染粲然一笑,露出她白森森的牙齿,准备若是两人再说谎就直接咬死他们。
这厢的薛止言还在坚持,而另一边的秋情事己经放弃挣扎,你中了毒,但是这小子不让我告诉你,说怕你伤心,我才没有告诉你的。
薛止言万万没有想到,一向硬骨头又毒舌的秋悟居然这么快就说出实情?
什么毒?蔺姝染紧接着问道。
秋悟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蔺姝染。
而在一旁静听的薛止言则收到蔺姝染的白眼无数个,心下觉得自己真是冤枉,居然就这么被秋悟这个猪队友给卖了。
思及此,不由的一直甩白眼给秋悟,他则用眼神表示,己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瞒蔺姝染也一定会心生怀疑的。
这个毒秋悟沉默了一会儿,叫做骨酥,你的骨头会越来越酸疼,直到毒气入心,你就七窍流血而亡。
听到自己有可能的死状,蔺姝染还点了点头,抚着下巴道:所以这毒有办法解么?
秋悟又是沉默了一会儿,总感觉自己今天沉默的次数特别的多,他思虑了一会儿,此毒.我还没有办法,待师父来了,到时候请师父看看,再做打算吧。
庸医。蔺姝染冷哼一声,还是神医谷的弟子呢。
就算是神医谷的弟子,也有可能会出现解不了的毒吧,我又不是万能解毒药!秋悟咬着牙齿道。
蔺姝染风向变的很快,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是甚是有道理,所以你封住我的内力,也是有原因的了?
他摇摇头,其实并不是我封住的而是那个毒,本身就是压制内力的毒药。
她无奈的啧了一声,实在想不出来,到底谁跟她有那么深的仇恨,那天那些杀手也是招招都是杀招,似乎是被下了要她命的命令。
也不知道是谁跟我有仇。蔺姝染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她最讨厌的柳境城。
但是如果是要下杀手,她倒是会第一个把柳境城排除在外,因为柳境城不可能会杀她,他还想要得到振国候府的某样东西。
虽然他曾经试图娶薛冰回家,以达到目的,但是被薛启浩给否决了。
思来想去得不到一个正确的结果,蔺姝染只能把目光投向了薛止言,毕竟他手里有全天下最大的情报网。
接收到她的目光,薛止言从怀里掏出一声玉佩,这是从上次刺杀你的刺客身上找到的玉佩。
蔺姝染定睛一看,是个玉兰花的标致,上次我们在袭击大凉郡主也就是现在的贵妃的那些刺客身上也搜到了这么一块牌子。
薛止言点了点头,这是大凉的国花,开始我以为这些刺客极有可能是大凉派来的,那次的刺杀也有可能是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蔺姝染挑了挑眉,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说明此事还有后情?
的确。薛止言赞赏的点了点头,但是经过深入调查,这个杀手组织,背后的主人竟然是三皇子!
蔺姝染眉头皱得更深了,三皇子?
她摇了摇头,虽然三皇子与太子党争严重但是.我们振国候府,一向中立,根本没有与他相争过!
这也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原因,我们与三皇子并没有什么正面冲突,对于他突然搞出这么多事情的原因,背后还在调查。
又是一波骨头疼,蔺姝染几乎摔在地上,幸好是她精神足够,这才免去了摔在地上丢脸的烦恼。